十五分钟后,肖恩终于回来了。
赫敏总觉得,从厕所回来的菲利普斯教授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说不清楚具体哪里不对,只是感觉一种微妙的变化。
菲利普斯教授的气质似乎变了,冷淡了很多一不再主动握她的手,甚至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冷漠、疏远。
除了这些,其他似乎没有太大不同。
不过,在这场紧张刺激的三强争霸赛中,那种奇怪的感觉逐渐被赛场的激烈氛围所取代。
说实话,肖恩此时忍不住想,这场三强争霸赛与古罗马斗兽场似乎有些相以。
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他此刻并不在观众席上,而是“赛琳娜,马上就要到你了,紧张吗?”
看着一旁的艾琳,肖恩从容地笑了笑。
“当然紧张了,艾琳。”
随着话音的落下,外面的喧嚣声愈加响亮,随着李·乔丹的声音高高地喊出,气氛瞬间被推向了高潮。
观众席上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热烈地欢呼声,震耳欲聋,几乎让空气都为之一振。
“让我们欢迎下一位勇士,来自德姆斯特朗的一”
肖恩出现在了场地的入口处,站定的瞬间,他感觉到无数双眼睛聚焦在自己身上。
空气似乎凝固,周围的嘈杂声变得有些遥远,只有心跳声在胸膛中回荡。
事实上,在昨天晚上之前,肖恩从未想过会有裁判代打这种方式,更没想过自己会参与到其中。
然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让他昨天深夜。
夜黑风高。
秋张离开后,肖恩坐在办公室的桌前,灯光昏黄,笔尖在纸上快速划过。
“麻瓜文化与魔法世界的冲突,如何通过魔法解释他们的科技发展—”
现在所写的自然是下周的麻瓜研究课的教案。
诚然,让这样的课变得既有深度又不失去趣味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更难的事情是一如何让学生们理解麻瓜世界的复杂性,如何让他们对这个看似平凡的世界产生兴趣,才是关键。
这对一个以“优秀”作为勉励自己标签的菲利普斯教授来说则是分内之事。
在经过长时间的备课之后,肖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准备得差不多了。下周的课,应该会很有趣。”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
肖恩皱了皱眉,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被打扰。
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赛琳娜。
“菲利普斯教授,能和你谈谈吗?”
肖恩微微一愣,点了点头,示意她进来。
赛琳娜走进办公室,轻轻关上门,站定在桌前,扫了一眼桌上的教案,笑了笑。
“麻瓜文化与魔法世界的冲突,听起来象是个有趣的话题。”
肖恩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菲利普斯教授,三强争霸赛,我不想费力气去挑战那么笨的龙,与其将力气花在那条龙身上,不如将力气花在某些人身上。”
她的话音未落,双手轻轻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距离肖恩更近了。
“赛琳娜小姐肖恩义正言辞地正准备说些什么,却遭到了赛琳娜的打断。
“教授,请慢点回答。”赛琳娜嘴角扬起,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解开扣子,另一只手则缓缓褪下外套,露出内里修身的黑色衬衫,“我只是想谈一笔交易。“
随着她的尾音消失在一个优雅的动作中—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了—
白嫩的肌肤从缝隙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肖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赛琳娜身上游移。
修身的黑色衬衫紧贴着她玲胧有致的曲线,勾勒出完美的轮廓,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在臀部又恰到好处地绽放开来,包臀裤下的双腿修长笔直。
刚才被秋张点燃的欲火瞬间再次升起。
。。
听着周围震耳欲聋的响声,阿飞只觉得自己耳膜有些发痛。
阿飞是名字,不是品种。
没有任何一个有思想的动物愿意被别人以“种族”(秘鲁毒牙龙)称呼。
这种感觉就象是人不愿意被人直接以“人”的称呼为称呼相同。
所以,阿飞很喜欢自己的名字,这是它给自己起的第三个名字。
对于人类来讲,名字是自我认同的开始,只有一个人自己,才能决定。
对于龙来说,名字只是名字。
换名字不意味着抛弃旧的过去,也不意味迎接着新的开始,仅仅意味着,上一个名字有些腻了而已。
此时,阿飞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这个小不点身上—那位皮肤如霜雪般白淅的女孩。
它本能地保持警觉。
毕竟,很少有小不点会主动独自一人闯入它的领地。
而且,还如此悠闲。
这不禁让它想起了另一个小不点。
昨天下午,突然出现在它们身边的小不点。
它眼瞅着那个小不点,将自己同样被抓来的火球兄弟,在场地里暴揍真痛啊。
有些疼痛,即使没有亲身经历,但看到后仍然会感同身受。
它想表示的,就是这样的痛苦。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不点笑起来真好看,真明媚啊。
她为什么笑?
这个问题,阿飞并未多想。
只是当它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根据卡卡洛夫校长提供的资料来看,赛琳娜小姐一直是德姆斯特朗的佼佼者,仅次于克鲁姆,在过去的几年里,她在各项训练中都有过较为出色的表现。而现在一”
“她将面对的是那条致命的秘鲁毒牙龙!”
(ps:阿飞听不懂巫师的语言,不然他一定会反驳说自己叫阿飞)
赛琳娜缓缓抬起头,目光锁定在远处那只庞大的龙上。
不同于火球,也不同于瑞典短鼻龙,秘鲁毒牙龙给人的感觉更为可怕。
不是它脊背高高隆起,庞大的身躯。
也不是它被坚硬鳞片复盖的身体。
而是它的嘴巴。
他的嘴巴大得出奇,牙齿如同钢铁般锋利,每一颗牙齿的边缘都象锯齿一般。
那尖锐的牙齿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条龙绝非善类。
“这条秘鲁毒牙龙的毒液是其最致命的武器之一,”在解说中介绍道,“一旦被其喷出的毒液击中,不仅会使皮肤溃烂,还能迅速麻痹目标,几乎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而且它的速度极快,即使是最强的巫师也难以躲过它的攻击。”
龙低低地咆哮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四周。台下的观众们不由得颤了一下,但赛琳娜依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它,面容冷静、决然。
“赛琳娜能应付得了吗?”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秘鲁毒牙龙的力量和敏捷性,远远超出了常规龙类。它们狡猾、凶猛,且极为聪明,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判断出威胁并采取行动。赛琳娜这次将面临一场极为严峻的挑战!”
就在这时,肖恩率先出招。
随着魔杖的挥动,倾刻间,地面上的岩石开始裂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防护屏障,将他和秘鲁毒牙龙之间隔开。
龙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猛,被这一突如其来的障碍所激怒,巨大的尾巴猛地扫向了那块岩石屏障,发出轰鸣声。
“哇!赛琳娜果然不简单!”高声说道,“她立即使用了变形咒,不仅挡住了龙的攻击,还用这层屏障为自己争取了时间。聪明的策略!”
“这真是精彩的一招!”罗恩在观众席上激动地拍着大腿,“赛琳娜果然不同凡响!
一旁的赫敏却奇怪地看向菲利普斯教授。
自从赛琳娜开始之后,教授表现得就一直非常奇怪。
看样子有些紧张?
但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间,龙的反应变得极为异常。
它停下了攻击,象是感受到了某种种威胁的消失,或者是一种不为人知的恐惧感。
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斗,象是挣扎于理智与本能中间。
这已经是这个赛场上,第二次发生如此奇怪的事情了。
“等等,发生了什么?”皱眉说道,“龙—它不再攻击了?这怎么可能?!”
然而,最令人感到震撼与不解的还是龙的行为。
它眼中的凶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有些困惑和畏惧的情绪。
随后,慢慢地趴了下去,巨大的身躯几乎完全蜷缩成一团,看上去象是一只不愿再与任何人接触的猛兽。
这究竟发什么什么?!
这样的疑惑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间。
除了是的,阿飞已经认出了面前的小不点。
虽然,他看起来跟昨天的样子完全不同,但是,身上那股味道却是相同的。
如果它懂人类的语言,懂人类的逻辑,恐怕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钓鱼执法。
除了“钓鱼执法”,还能有什么呢?
一想到昨天那只火球龙的惨状,阿飞的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斗。
龙和龙之间亦有差别。
它是靠毒吃饭的,连皮糙肉厚的火球龙都扛不住这小不点几下,它又怎么可能打得过正所谓,龙贵有自知之明正是这个道理。
肖恩看着这条异常胆小的龙,有些无奈这应该算赢了吧?
哈利在帐篷内听着外面的声音。
不知为何从三分钟前,外面的呼唤声就没有停下来。
那名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女生究竟做了些什么,能让掌声整整持续三分钟?
这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再有一个人,马上就到他了。
哈利低声祈祷着。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场地之中。
一切如他所想。
他举起魔杖。
“火弩箭飞来!”他喊道。
他屏住呼吸,等待着,每一个细胞都在祈盼、期待。
如果这一招失败,如果火弩箭没能飞来—他环顾四周,眼前仿佛被一层微光闪铄的屏障隔开,场地和周围的几百张面孔象是被烟雾笼罩,模糊不清,漂浮不定—
突然,他听见了一嗖嗖的声音,什么东西在他身后迅速穿过空气。
哈利转过身,看见火弩箭绕过禁林的边缘,快速飞向他。
它穿过场地,猛地停在他身旁的半空中,等待他跨上去。人群的声音变得更大,巴格曼在喊些什么—但此刻,哈利的耳朵已经不再在乎这些—重要的不是听,而是行动—
他抬腿跨上飞天扫帚,一蹬地面,猛地腾空而起。
不到一秒钟,奇迹发生了一当他飞速盘旋而上,风呼啸着吹动他的头发,下面的观众们的脸变得象小针眼一样,
罗马尼亚长角龙缩小成像狗那么大时,哈利突然意识到:他抛弃的,不仅是地面,还有那深藏的恐惧—他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这不过是另一场魁地奇比赛罢了—
他低头看向那窝蛋,辨认出闪闪发光的金蛋,正安稳地躺在龙的前腿之间,和那些石灰色的伙伴们一起。
“好嘞,”哈利对自己低声道,“调虎离山计—来吧—”
他俯冲而下。
罗马尼亚长角龙的脑袋紧跟着他的动作。
哈利知道它想做什么,于是及时停止俯冲,腾跃而起。
一团烈火喷射而出,如果他没能避开,必定会被正中。但哈利不在乎—
那不过是躲避一只游走球罢了—
“只要再一转眼,哈利就能一哇!看!哈利停了下来,罗马尼亚长角龙的目光如鹰隼般盯住了他!它正在准备新的攻击—可哈利呢?他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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