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犹如a的画面,陈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且这还要打上姐妹标签的剧本,真的能过审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宫没有阻拦。
用批评与审视的目光,将每一处细节都尽收眼底,针对各个问题做出评价。
‘啊,还能这样!’
‘不是姐们,你下手有点狠吧!’
“豁!”
陈宫承认,有些小看独守空房数年的女人。
当然,这大概率也是苏漓烟本人的问题。
拿她女儿比较,颖妃就没有这么开放,每次都露出屈辱、不甘的表情。
执行通道也只有一两个。
不像此刻的苏漓烟,眨眼间差不多将自己未经人事的姐姐,三
从极度兴奋中回神,苏漓烟这才想起一旁的陈宫。
她面露愧疚觉着有几分冷落,推着苏沐锌上前两步,让对方的手臂搭在陈宫肩膀两侧。
“不不行!”苏沐锌还有几分理智尚存,看着面容近在咫尺的陈宫,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
未想过,这样给对方带来的刺激与快,要更加强烈。
苏漓烟哪里会轻易放手,她下定决心要拖着姐姐离开安西王府这座泥潭。
整个人紧贴上姐姐的后背,压力下,苏沐锌自然前倾。
将浑抵在陈宫的胸膛上不断磨蹭。
“姐姐,你为什么要反抗呢,不是也乐在其中吗?”苏漓烟在其耳畔低语,丁舌言语间划过耳廓。
“不不行,你们不是夫妻,我不能”
听到姐姐的话,苏漓烟一愣,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随即,她又有几分感动,停下了手中揉捏的动作,牢牢环住姐姐的腰身,呢喃道:“我和大人并不是夫妻,我也不知道现在算什么”
“?”苏沐锌听到妹妹的低语,觉察到其中失落的语气,当即从意乱情迷中稍稍回神。
可还没来得及询问,下一刻后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猛烈。
“所以就让我们两,好好伺候大人吧”
苏漓烟的手很巧,眨眼间便解开了陈宫的腰带。
衣襟散开登时弹出(驾驶舱,没错机甲驾驶!)。
“呀!”
苏沐锌因为后方的压力身子下倾,
“心口呼吸灯”瞬间吞没。
“呼!”
陈宫长舒一口气,“本体”在机甲舱即将爆裂前弹出,成功进入“修复点”,感受温暖的包裹,似回到母亲的怀抱。
“本体”每一寸都被修复舱包裹,温润的感觉令他变得活跃,而不是像之前那般狂躁,失去理智。
“鲜血”从本体头顶溢出,将修复舱涂抹满腥臭。
苏沐锌感觉心口“呼吸灯”火热,这是第一次接触。
羞耻的情绪填满脑袋,令她皮肤都泛起红润之色。
‘原来还可以这样!’
苏沐锌脑袋有些晕乎,猝不及防间,被一股大力按下了头。
“呜呜!”
不知何处而来的“哭泣声”,在屋子回荡,可很快被咳呛声替代。
瞧见这渐入佳境的画面,苏漓烟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
随即她不再做局外辅助工程师,而是配合着开始进行“机甲完善修复”。
“定邦,你没事吧?”
“父亲,父亲?”
李定邦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他有些呆滞的环视周遭,发现自己的爱人洛夏和犬子李承安皆面露紧张的陪伴在身旁。
“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问话,洛夏咬着红唇不知该如何回答,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儿子。
而李承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不成告诉对方,
老登,你刚刚被那阉狗完爆了,他轻轻松松的碾压了你,不止打了我奶奶,还把我之前的母妃,给拉去
李承安又不傻,他可不想体验迟到了十数年的“父爱”。
两人没有回答,即便李定邦再迟钝也发现了问题。
仔细回想间,脑袋一痛,汹涌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让他刚开机的大脑差点再次宕机。
“我竟然”李定邦表情呆滞,有些不敢相信,陈宫竟敢如此欺他!
难道那阉狗就不怕自己上告到京都,让庆帝好好的制裁他,革去一切职务吗!
腾地一下站起身,李定邦大步朝外走去。
该说不说,武者的身体就是好,挨了那么多打,现在还像个没事人。
“父亲!”李承安急了,这人还没好清楚就再去找那阉狗。
那家伙本就是个混不羁,根本不考虑事情后果,不遵尊卑秩序。
万一下了死手,自己这“死而复生”的老爹,可真就完了。
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李承安,李定邦说实话是有几分欣慰的。
毕竟这从小就没跟在自己身旁的大儿能担忧自己的安全,就足矣。
“定邦,你可不要去做傻事啊!”洛夏也赶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角。
“放心,我又不是什么蠢货,不会再去找那阉狗的麻烦。
等之后我直接上报庆帝,让他去收拾那残废!”
李定邦将洛夏的手放入掌心,轻声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一定是苏沐锌那个女人,表面看着清高与世无争,实际心底阴暗的很!
肯定是她在背后捣鬼,与她那早就该死的妹妹教唆阉狗,来欺压我安西王府!
我要去找她讨个说法!”
“”洛夏闻言挽留的动作一滞,可嘴却没有停歇,
“夫君,你可不要和沐锌‘姐姐’产生冲突。
毕竟她才是你明媒正娶进门的夫人,我不过是个乡间野妇,没资格踏入王府的大门。”
听到这话,李定邦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夏,
“小夏,你说什么呢!
若是你没资格加入王府,天下就没有第二个有资格的对象!
你也知道,我和苏沐锌之所以会结婚,完全是因为需要白云山来稳定兖州局势。
如今兖州安定,不需依赖她白云山。
我大可休妻,将你娶进门来!”
在这浓厚甜到拉丝的氛围中,二人相拥紧紧黏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旁观的李承安脸抽了抽,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自己的便宜母亲有点像一位故人,到底是谁呢,好难猜啊?
总之,他发现自家母亲绝没有看上去那般简单,暗自在心里建立起防线。
李定邦没有和洛夏黏得太久,一来事情紧急,等处理完回来再抱不迟。
二来,就是那傻儿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饶是他不在意,也有些抱不下去。
“等我回来,很快!”李定邦轻轻推开洛夏,在她迷离带着感动的泪光中,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