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残雪,黏在韦小宝的粗布衣裳上,融化成水,顺着衣缝钻进骨子里,冻得他牙关阵阵发紧,却不敢有半分怨言。跟着康熙的銮驾一路回宫,青石板路被积雪复盖,銮驾碾过雪地,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如同他此刻被拉扯的心思——一边是康熙的威严命令,一边是天地会的反清大业,还有那悬在头顶、随时可能发作的幽冥散毒性,桩桩件件,都让他恨不得立刻逃回扬州,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沾这皇宫的是非。
“小桂子,”康熙坐在銮驾里,掀着明黄色的车帘,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坤宁宫是太后居所,也是苏麻喇姑常往之地。你去了那儿,不必刻意张扬,就做个寻常的洒扫太监,穿最不起眼的衣裳,说最本分的话。一来,盯着太后的一举一动,看她是否暗中连络鳌拜、私查《四十二章经》的下落;二来,替朕留意苏麻喇姑——她是孝庄太皇太后身边的红人,跟着太后多年,心思深沉得很,说不定知晓些两帝秘辛,也或许藏着经书的线索。”
他顿了顿,目光沉了沉,扫过韦小宝油滑的脸,额外叮嘱了一句:“苏麻喇姑性子清冷,不嗜烟酒,不贪财物,你莫要耍你那些丽春院学来的油滑手段招惹她,却也不能离得太远,务必摸清她的底细。若是差事办得好,解毒的药方、御前侍卫总管的位置,朕一并给你;若是办砸了,或是敢私通太后、隐瞒消息,你知道下场——凌迟处死,株连九族,连你扬州丽春院的娘,也保不住。”
韦小宝心里咯噔一下,如同被冰锥扎了个正着,脸上却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噗通”一声跪倒在雪地里,额头重重磕在结冰的青石板上,磕得“咚咚”作响,连声道:“奴才遵旨!奴才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苏麻喇姑姑娘,更不敢隐瞒皇上半分消息!往后在坤宁宫当差,奴才定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把太后和苏姑娘的一举一动,都原原本本禀报给皇上,连个屁都不敢私藏!”
心里却早已把康熙骂了个狗血淋头:爷爷的,你这是把老子往火坑里推!苏麻喇姑那姑娘,宫里人人都传她是太皇太后身边的老人,跟着孝庄从科尔沁来,年纪虽不算大,却端庄持重,清冷得跟冰山似的,眉眼间总带着几分疏离的老态,连路过的太监宫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这既要监视她,又不能招惹她,还要探听消息,简直比对付海大富那老阉贼还难!更何况,坤宁宫是太后的地盘,海大富虽被“斩杀”,可谁知道太后身边还有多少眼线,万一被太后看出破绽,老子这小身板,怕是连骨头都剩不下,还谈什么封官发财、回扬州娶媳妇?
更让他犯嘀咕的是,他早听宫中老人嚼舌根,说苏麻喇姑是“半仙之体”,常年茹素礼佛,不近男色,连太后都要让她三分,传闻她还懂些奇门异术,寻常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韦小宝暗自撇嘴:什么半仙之体,依老子看,多半是装出来的,说不定背地里也藏着什么龌龊勾当,跟海大富、太后一路货色。
銮驾行至午门,康熙命御前侍卫引着韦小宝去尚宫局换了身太监的服饰——一身半旧的青布太监服,领口袖口都磨出了毛边,腰间系着块灰扑扑的布腰带,头上梳着太监髻,抹了点刺鼻的发油,黏糊糊地贴在头皮上,浑身透着一股穷酸又窝囊的气息。韦小宝对着铜镜扯了扯衣裳,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暗自嘀咕:爷爷的,好好的韦香主,竟要装成这不男不女的阉贼模样,等拿到经书、解了毒,定要掀了这皇宫,把康熙那小子的龙椅抢来当板凳坐,再娶个三妻四妾,好好享清福!
不多时,一名满脸皱纹、走路一瘸一拐的老太监便引着韦小宝往坤宁宫走去。坤宁宫不比乾清宫恢弘壮阔,却也雅致肃穆,朱红的宫墙被积雪复盖,檐下挂着的宫灯蒙着一层薄雪,风吹过,宫灯轻轻晃动,映得地上的积雪忽明忽暗,如同鬼魅的眼睛。宫门前的侍卫个个面无表情,腰间佩刀,刀柄上的铜环在雪光下泛着冷光,气息沉稳得如同枯树,比起索尼府的守卫,更是森严了几分,连一只苍蝇都难飞进去。
走进宫内,暖香扑面而来,与宫外的寒风刺骨截然不同——殿内烧着上好的银骨炭,暖意融融,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毡毯,踩上去悄无声息,连脚步声都被吸得干干净净。廊下摆着几盆腊梅,寒香暗涌,枝头缀着积雪,花瓣上凝着薄冰,倒是有几分“凌寒独自开”的雅致。老太监引着韦小宝走到西跨院门口,停下脚步,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郑重的告诫:“韦公公,往后你便在坤宁宫当差,平日里负责洒扫西跨院,顺带听候苏姑娘的吩咐。记住,坤宁宫规矩大,太后性情难测,前几日还有个小太监不小心打碎了太后的玉盏,直接被拖去慎刑司,再也没出来。苏姑娘更是深得太皇太后与太后信任,性子冷僻到了极点,最不喜宫人窥探她的私事,尤其是她沐浴、礼佛之时,连贴身宫女都要远远候着,不许靠近半步。你小子机灵点,莫要多嘴多舌,更莫要好奇窥探,否则,丢了性命也没人替你说话。”
韦小宝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连连应道:“多谢公公指点,奴才记住了,奴才就是个老实本分的洒扫太监,只知干活,不敢多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不敢窥探姑娘的私事!”心里却暗自冷笑:老实本分?爷爷的,不窥探隐秘,老子来这儿做什么?越是不让看,老子越要看,说不定苏麻喇姑那冰山美人,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正好被老子抓住把柄,到时候既能要挟她,又能在康熙面前邀功,一举两得!尤其是老太监说的“不喜宫人窥探沐浴”,更是勾起了他骨子里的好奇心——越是神秘,越有古怪,老子倒要看看,这冰山美人沐浴之时,到底有什么猫腻。
老太监走后,韦小宝便提着一把破旧的扫帚,慢悠悠地在西跨院洒扫。他故意放慢动作,眼睛却象贼似的不停打转,仔细打量着坤宁宫的布局:西跨院挨着苏麻喇姑的居所“静雪轩”,中间隔着一道月亮门,门上爬着干枯的紫藤萝藤蔓,积雪落在藤蔓上,压得枝条微微弯曲,遮遮掩掩,正好成了藏身的好地方。静雪轩的窗棂是雕花的,糊着一层薄薄的窗纸,隐约能看到里面摆着一张梨花木书桌,上面放着书卷和笔墨,偶尔还能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练字声,清冷而雅致,与这皇宫的喧嚣格格不入。
韦小宝一边扫地,一边故意往静雪轩的方向凑,心里盘算着:先找机会见见苏麻喇姑,探探她的口风。若是能哄得她开心,说不定能套出些经书的线索,或是两帝秘辛的底细,也好在康熙面前邀功,顺便还能亲近亲近这清冷美人,说不定能把她也娶回扬州,做自己的第八房姨太。
日子一晃过了三日,韦小宝每日除了洒扫庭院、擦拭廊柱,便是有意无意地在静雪轩附近徘徊,偶尔帮苏麻喇姑捡捡被风吹落的书卷,或是扫干净她窗下的积雪,嘴里还不停说着些甜言蜜语。“苏姑娘,您的书卷掉了,奴才帮您捡起来,您的字写得真好,比柳公权还好看,奴才看一眼,都觉得茅塞顿开!”“苏姑娘,今日天寒,您多穿点衣裳,别冻着了,奴才这儿还有块暖手的帕子,您要是不嫌弃,就拿去用!”可苏麻喇姑始终对他冷淡疏离,每次都只是淡淡瞥他一眼,要么只应一声“恩”,要么便冷声道“不必了,退下吧”,从未多言半句,连眼神都不愿多给他一个。
韦小宝心里憋得发痒,愈发想摸清这苏麻喇姑的底细。他总觉得,这女人身上的清冷,象是一层刻意伪装的面具,面具之下,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她说话的声音,虽刻意压低,透着几分老成,可细细听来,却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清脆,绝非宫中传言那般“沉稳老派”。
这日午后,天朗气清,积雪渐渐融化,温暖的阳光通过云层洒在坤宁宫的庭院里,映得雪地泛着金光,连空气里都带着几分淡淡的暖意。韦小宝正在西跨院扫地,忽然听到静雪轩内传来一名宫女轻柔的声音:“苏姑娘,热水已经备好,加了您吩咐的腊梅花瓣和香草,奴婢在门外候着,有吩咐您随时叫奴婢。”随后,便见一名身着青绿色宫装的宫女低着头,轻手轻脚地走出静雪轩,快步往偏院走去,脸上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神色。
韦小宝心头一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机会来了!他连忙放下扫帚,猫着腰,借着紫藤萝藤蔓的遮挡,象一只偷油的老鼠似的,悄悄溜到静雪轩的窗下。静雪轩的窗户并未关严,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淡淡的水汽顺着缝隙飘出来,夹杂着一股清冽的香气——不是宫中常见的熏香那般浓烈,倒象是山野间的草木香混着腊梅的清香,清冽又干净,吸入鼻腔,让人浑身舒畅。
韦小宝咽了口唾沫,心脏“怦怦”直跳,既紧张又兴奋,小心翼翼地凑到缝隙前,眯着一只眼睛往里看。只见屋内的炭火正旺,暖意融融,氤氲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模糊了视线,却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屋内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梨花木浴桶,浴桶边缘雕刻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桶里盛满了温热的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洁白的腊梅花瓣,还有几枝干枯的香草,水面泛着淡淡的涟漪,哗哗的水声便是从这里传来的。
苏麻喇姑背对着窗户,坐在浴桶里,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发丝湿漉漉的,贴在白淅的肌肤上,勾勒出纤细而窈窕的背影——那背影纤细玲胧,肩线柔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羊脂玉,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臀部线条圆润小巧,绝非宫中传言那般“端庄持重、略显老态”,反倒象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浑身透着一股青涩而灵动的气息。更让韦小宝震惊的是,她的肌肤白淅如玉,在水汽的映衬下,透着淡淡的粉晕,连肩头的肌肤都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如同上好的丝绸,光滑而柔嫩,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我的个亲娘嘞……”韦小宝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一声,眼睛瞬间看直了,连呼吸都忘了,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口水。他闯荡江湖多年,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阿珂的明艳动人、双儿的温柔似水、建宁的娇蛮俏皮,各有各的风情,可从未有一个女人,能象此刻的苏麻喇姑这般,兼具清冷与娇俏,朦胧与真切,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痴迷,忍不住悄悄推开一条更大的缝隙,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这一次,他隐约看到了苏麻喇姑的侧脸——下颌线纤细流畅,唇瓣小巧饱满,透着淡淡的樱粉色,鼻梁高挺小巧,睫毛纤长浓密,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偶尔垂眸时,眼底会掠过一丝不经意的娇憨,与平日里那副清冷疏离、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判若两人。那是一种未经世事打磨的青春美感,眉眼间没有半分老态,只有少女独有的澄澈与灵动,肌肤细腻得能反光,连脖颈处的肌肤,都透着淡淡的粉晕,美得让人窒息。
韦小宝看得浑身燥热,心头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既心动又痴迷,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爷爷的,这苏麻喇姑,哪里是什么半老徐娘,分明是个青春年少的小姑娘!宫里的人都被她骗了,她故意装出清冷老派的模样,掩人耳目!这般绝色美人,若是能娶回扬州,就算让老子放弃御前侍卫总管的位置,老子也愿意!
他太过投入,一时忘了分寸,手指不小心碰动了窗棂,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
“谁在外面?”屋内的苏麻喇姑瞬间警觉,原本慵懒放松的姿态瞬间紧绷,语气冰冷刺骨,不再有半分少女的娇憨,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凛冽起来,如同寒冬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韦小宝吓得魂飞魄散,浑身一僵,连忙蹲下身,死死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心里暗自叫苦:爷爷的,这下糟了,被发现了!若是被苏麻喇姑抓住,轻则被乱棍打死,重则被拖去慎刑司,剥皮抽筋,死无全尸!这美人虽好看,可脾气也太烈了,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可就太不划算了!
他蹲在窗下,大气不敢喘,只听到屋内的水声渐渐停下,随后便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片刻后,苏麻喇姑身着一袭素白的中衣,披散着未干的长发,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两侧,衬得肌肤愈发白淅细腻,眉眼间还带着一丝刚沐浴后的水汽,添了几分娇柔,可眼底的寒意,却足以让人浑身发冷。此刻的她,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伪装,少女的娇俏与灵动展露无遗——眉眼弯弯,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一丝不经意的妩媚,唇瓣湿润饱满,樱粉色的唇色格外诱人,身形纤细窈窕,中衣宽松,却依旧难掩玲胧有致的身段,浑身透着一股“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青春美感,看得韦小宝又惊又喜,哪怕此刻身处险境,依旧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头的痴迷更甚。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儿。”苏麻喇姑的目光落在窗下的阴影里,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身的气息愈发凛冽,“若是再躲躲藏藏,休怪我不客气。”她修炼神龙素女功多年,听觉远超常人,早已察觉到门外有人窥探,只是方才未曾在意,此刻被惊动,心中杀意渐起——若是此人泄露了她的真实模样,坏了教主的大事,她定要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韦小宝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从窗下钻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上,沾了一脸的尘土,语气慌乱得带着哭腔:“苏……苏姑娘,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故意窥探姑娘沐浴的,奴才只是在这儿扫地,不小心碰动了窗棂,惊扰了姑娘,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罢,便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得通红,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磕进地里。
可他一边磕头,一边偷偷抬眼打量苏麻喇姑,目光落在她白淅细腻的脸颊上,落在她饱满诱人的唇瓣上,落在她纤细窈窕的身段上,心头的痴迷丝毫未减,甚至暗自庆幸:幸好被发现了,才能看清姑娘的真实模样,这般绝色,就算挨一顿打,也值了!
苏麻喇姑盯着他看了片刻,眼底的寒意渐渐收敛,却依旧带着几分警剔与审视。她看着韦小宝油滑的模样,看着他眼底不经意流露的痴迷,心中微微一动——这小太监,倒是个色胚,可也正是因为他好色,反倒更容易拿捏。若是杀了他,难免会引起宫中其他人的怀疑,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小失大。
她缓缓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韦小宝,语气平淡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你都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若是有半句谎言,我立刻让你身首异处。”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难掩少女的清脆,落在韦小宝耳中,如同玉珠落冰盘,格外动听,让他心头又痒了几分。
韦小宝连忙抬起头,一脸无辜,眼神真诚得不象话,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哽咽着说道:“奴才什么都没看到!奴才就看到姑娘在沐浴,不敢多看一眼,就赶紧蹲下身躲起来了。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姑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苏麻喇姑的神色,见她眼底闪过一丝尤豫,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少女的秘密,怕被人察觉异样,进而暴露更深的底细。
他索性趁热打铁,继续装可怜,语气委屈巴巴:“姑娘,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好奇窥探您的私事,可您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奴才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奴才发誓,从今往后,绝不敢再靠近您的住处半步,也绝不敢把今日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求姑娘饶了奴才这一次吧!”他说这话时,眼底满是痴迷与讨好,语气真诚,倒不象是全然说谎。
苏麻喇姑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盘算:这韦小宝油滑狡诈,若是留着他,迟早是个隐患,可若是杀了他,难免会打草惊蛇。不如暂时饶他一命,警告他一番,让他替自己保守秘密,若是他敢泄露半句,再杀他也不迟。
她缓缓开口,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但你记住,往后若是再敢靠近我的住处半步,再敢窥探我的私事,或是把今日看到的事情泄露给任何人,我定要你碎尸万段,绝不留情。另外,往后在宫中,你只需好好当差,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若是敢多管闲事,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连累你的家人,让他们为你陪葬。”
“奴才记住了!奴才绝不敢泄露半句,也绝不敢再窥探姑娘的私事,更不敢多管闲事了!”韦小宝连忙应声,连连磕头,脸上满是感激与讨好,“多谢姑娘饶命,多谢姑娘饶命,奴才往后一定好好当差,绝不给姑娘添麻烦!”
苏麻喇姑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便走进了静雪轩,关上了房门,将韦小宝的目光彻底隔绝在外。
韦小宝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脑海里依旧回荡着苏麻喇姑的模样——白淅细腻的肌肤,饱满诱人的唇瓣,纤细窈窕的身段,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的少女娇憨,美得让他神魂颠倒,难以忘怀。他咽了口唾沫,暗自发誓:老子一定要把这姑娘拿下,不管她有什么秘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老子都要娶她回扬州,好好疼她宠她!
自那以后,韦小宝便更加留意苏麻喇姑的一举一动,不再象往日那般只是刻意讨好,反而多了几分提防与试探,同时,心头的痴迷也愈发浓烈。他发现,苏麻喇姑平日里看似只在坤宁宫打理琐事,或是陪伴太后,可常常会在深夜悄悄出宫——她的轻功极高,纵身一跃,便能翻过坤宁宫的宫墙,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绝非寻常少女该有的武功。而且,她还会与一些身着黑衣、面蒙黑巾的人秘密会面,每次会面,都会提及“教主”“圣女”“神龙教”“《四十二章经》”“神龙素女功”等字眼。
韦小宝心中愈发疑惑,这些字眼,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早听天地会的兄弟说过,神龙教是江湖上最神秘、最狠毒的教派,教主洪安通武功高强,野心勃勃,手下有左右护法、五龙使,还有一位身份尊贵的圣女,负责掌管教派的秘辛与信物。神龙教向来觊觎《四十二章经》,想要借助经书里的前朝宝藏与皇室秘辛,颠复大清江山,扶持教派一统天下。而且,神龙教有一门绝世武功,名为“神龙素女功”,唯有圣女才能修炼,此武功威力无穷,更有一个奇特之处——修炼者百毒不侵,寻常毒药根本伤不了她,可修炼者需保持处子之身,否则功力便会大幅流失,甚至转移到他人身上。
结合苏麻喇姑刻意隐瞒少女身份、深夜与黑衣人会面、身怀绝世轻功的种种迹象,一个大胆的念头,在韦小宝心中升起:莫非,眼前的苏麻喇姑,根本不是真正的苏麻喇姑?而是神龙教的圣女,假冒而来的?真正的苏麻喇姑,说不定早已被神龙教的人掳走,或是惨遭杀害!
他越想越觉得合理——神龙教向来擅长伪装与算计,为了打探《四十二章经》的下落,不惜让圣女假冒宫中红人,潜伏在太后身边,窥探皇室秘辛,这完全符合神龙教的行事风格。而且,宫中人人都传苏麻喇姑“不近男色、茹素礼佛”,说不定正是因为她修炼了“神龙素女功”,需要保持处子之身,才故意装出这副模样,掩人耳目。
可即便知道她可能是神龙教圣女,可能心怀不轨,韦小宝心头的痴迷也丝毫未减。在他看来,越是神秘、越是危险的美人,越有吸引力,更何况,龙儿那般青春绝色,就算她是神龙教圣女,就算她心怀不轨,他也心甘情愿被她拿捏,只求能与她亲近几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也为了能多亲近龙儿,韦小宝开始故意设计试探她。这日,他趁着给苏麻喇姑送茶水的机会,特意换上了一身干净些的衣裳,还偷偷在茶水里加了一点花蜜,笑着说道:“苏姑娘,今日天暖,奴才给您泡了杯茶水,还加了点花蜜,您尝尝,味道应该不错。”
龙儿接过茶水,淡淡瞥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警剔,语气清冷:“不必了,宫中规矩,我从不喝宫人送来的茶水,你拿下去吧。”她能察觉到韦小宝眼底的痴迷,也能察觉到他的试探,心中暗自提防,不愿与他有过多牵扯。
韦小宝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却并未放弃,依旧讨好地说道:“姑娘,奴才知道您规矩大,可这花蜜是奴才特意从宫外找来的,纯天然的,没有半点杂质,您就尝尝吧,就算给奴才一个面子,奴才往后一定更加用心地伺候您。”他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龙儿的脸颊,看着她白淅细腻的肌肤,看着她饱满的唇瓣,心头的痴迷又浓了几分。
龙儿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愈发疏离:“放肆!我再说一遍,拿下去!若是再敢多言,休怪我不客气。”她说罢,周身的气息愈发凛冽,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可即便如此,她的眉眼依旧绝美,带着少女的娇俏与清冷,看得韦小宝心头一紧,既害怕又痴迷。
韦小宝知道,龙儿性子刚烈,不宜强求,只能讪讪地收起茶水,躬身退下,心里却暗自盘算:没关系,老子有的是耐心,迟早能打动这美人的心,就算她是神龙教圣女,老子也能让她乖乖听话。而且,她越是抗拒,老子越要征服她,这般绝色美人,若是能轻易拿下,反倒没了趣味。
他没料到,龙儿早已察觉到他的试探与心思,心中杀意渐起。她知道,韦小宝油滑狡诈,又对自己心怀不轨,若是不尽快除掉他,迟早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坏了教主的大事。可眼下,她还不能杀他,一来怕引起宫中怀疑,二来,她还需要借助韦小宝,打探康熙与太后对《四十二章经》的态度,只能暂时隐忍,暗中提防,查找合适的时机,一举除掉他。
而韦小宝,依旧沉浸在对龙儿的痴迷之中,一边假意顺从康熙,打探经书的下落,一边想方设法亲近龙儿,试探她的身份,浑然不知,自己早已身处多方势力交锋的旋涡中心,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向他逼近。他只知道,龙儿那般青春绝色,让他神魂颠倒,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将这美人留在身边,同时,借着她的身份,拿到经书,封官发财,坐拥美人与权势,走上人生巅峰。韦小宝躬身退下,手里攥着那杯未被接受的花蜜茶水,心里既有些悻悻,又愈发痴迷。方才近距离看着龙儿,他更看清了她眼底的澄澈——那是少女独有的、未被世事污染的明亮,哪怕刻意凝着寒意,也象覆着薄冰的清泉,一眼便能望进心底的娇憨。他边走边回味,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方才递茶时,不经意擦过她指尖的触感,冰凉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让他心头一阵荡漾,连脚步都变得轻飘飘的。
“爷爷的,这龙儿姑娘,真是美得冒泡。”韦小宝躲在西跨院的假山后,偷偷抿了一口自己泡的花蜜茶,嘴角挂着痴笑,“就算她是神龙教圣女,就算她要杀老子,老子也认了。反正老子现在有康熙给的差事,又能天天见着她,迟早能让她对老子另眼相看。”他越想越得意,连身上那身破旧的太监服,都觉得不那么窝囊了——只要能拿下龙儿,别说御前侍卫总管,就算是让他放弃天地会韦香主的身份,他也心甘情愿。
可他没得意多久,便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只见龙儿的贴身宫女小桃,正低着头,急匆匆地往偏院走去,手里还攥着一个黑色的小包裹,神色慌张,时不时回头张望,象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视线。韦小宝心头一动,瞬间收起痴态,猫着腰,悄悄跟了上去。
小桃走到偏院的墙角处,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轻轻咳嗽了一声。片刻后,一道黑影从墙头跃下,身着黑色劲装,面蒙黑巾,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是之前与龙儿秘密会面的黑衣人之一。“圣女吩咐的事情,办妥了吗?”黑衣人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警剔。
小桃连忙将黑色包裹递过去,压低声音说道:“回护法大人,圣女让奴婢给您送的药和密信都在这里。圣女说,太后近日对她愈发提防,频频试探,还在她的汤药里下了牵机引,虽不致命,却让她内力紊乱,难以全力修炼神龙素女功。另外,那个新来的洒扫太监韦小宝,似乎察觉到了圣女的异样,频频试探,还对圣女心怀不轨,圣女让您留意此人,若是他敢坏了大事,便就地解决。”
“知道了。”黑衣人接过包裹,语气冰冷,“教主已经到了京城,就在城外的破庙里,让圣女尽快拿到《四十二章经》的线索,若是再过几日还没有进展,教主便要亲自出手,到时候,别怪教主无情。还有,提醒圣女,务必守住处子之身,神龙素女功不可废,否则,不仅她性命难保,关押在总坛的真苏麻喇姑,也会被教主处死。”
小桃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奴婢记住了,奴婢这就回去转告圣女。”说罢,便又急匆匆地往静雪轩走去,神色愈发慌张。
躲在树后的韦小宝,听得一清二楚,心头既震惊又狂喜。震惊的是,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竟然也来了京城,看来神龙教对《四十二章经》势在必得,自己若是不小心,很可能被卷入这场纷争,丢了性命;狂喜的是,他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眼前的苏麻喇姑,确实是神龙教圣女龙儿,而且,她中了太后的牵机引,内力紊乱,还有把柄握在洪安通手里,更重要的是,她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才能保住功力和性命。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韦小宝在心里狂喜,“龙儿中了毒,内力紊乱,又怕坏了处子之身,老子正好可以趁机拿捏她。只要老子能帮她解毒,再帮她拿到经书线索,她说不定就会心甘情愿跟着老子,到时候,老子既有绝世武功,又有绝色美人,还有经书线索,岂不是人生赢家?”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连忙悄悄溜回自己的住处,翻出那个藏在床底的小瓷瓶——里面装的正是“奇淫合欢散”。这药是他从丽春院带来的,原本是用来捉弄那些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没想到今日,竟能派上大用场。“龙儿姑娘,对不住了,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又偏偏是神龙教圣女呢?”韦小宝摩挲着瓷瓶,脸上露出一丝油滑的笑容,“等老子帮你解了毒,拿到功力,再好好疼你宠你,保证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次日午后,龙儿的牵机引再次发作。韦小宝早已摸清了她发作的规律,提前便躲在静雪轩附近,等着机会。果然,没过多久,便看到龙儿扶着墙壁,脸色苍白,浑身颤斗,一步步往偏殿走去,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嘴角还溢出一丝淡淡的黑气,平日里清冷绝美的脸庞,此刻因剧痛而微微扭曲,却依旧难掩少女的娇弱与绝色,看得韦小宝心头一紧,既心疼又觉得机会来了。
他悄悄跟进偏殿,见龙儿正扶着桌子,艰难地从怀里取出解毒药丸,想要服下,便立刻上前,故意说道:“苏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奴才这里有太医给的止痛药,您要是不嫌弃,就拿去用吧。”
龙儿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她此刻内力紊乱,浑身剧痛,根本无力动手,只能强撑着摆出冰冷的模样,想要将韦小宝赶走。
可韦小宝非但没走,反而一步步走上前,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目光紧紧盯着龙儿苍白的脸庞,看着她因剧痛而微微颤斗的唇瓣,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心头的痴迷更甚:“姑娘,您都疼成这样了,还硬撑着干什么?奴才是真心想帮您。您放心,奴才的药很管用,一吃就不疼了。”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打开手中的“奇淫合欢散”瓷瓶,趁着龙儿不备,将瓶中的粉末尽数撒向她。
粉末无色无味,龙儿只顾着压制体内的剧痛,并未察觉,一口气吸入了不少。起初,她并未在意,依旧强撑着呵斥:“放肆!你竟敢对我不敬,我定要杀了你!”可没过片刻,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一股异样的情欲从心底翻涌而出,灼烧着她的经脉,原本的剧痛渐渐被燥热取代,让她浑身无力,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毒?”龙儿咬牙切齿,浑身颤斗,脸色由苍白转为潮红,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格外娇媚动人,“不可能!我修炼神龙素女功,百毒不侵,怎会中毒?”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神龙素女功护体真气,在这诡异的药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情欲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难以自持。
韦小宝看着眼前娇媚动人的龙儿,心脏“怦怦”直跳,魂都快被勾走了。此刻的龙儿,没了平日里的清冷疏离,没了刻意伪装的老成,眼底满是迷离与娇憨,脸颊潮红,唇瓣饱满诱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少女特有的娇媚气息,比沐浴时所见,更添了几分风情,美得让他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圣女大人,”韦小宝走上前,语气轻挑,却难掩眼底的痴迷,“您可别狂妄了。老子这‘奇淫合欢散’,可不是寻常毒药,它专门克制你们这些武功高强、又要守着处子之身的女人。就算您修炼了神龙素女功,百毒不侵,吸入了也得乖乖听话。”他伸手,轻轻拂去龙儿脸颊上的冷汗,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只觉得浑身舒畅,“您看您,长得这么美,何必装出一副冰山模样,委屈自己呢?只要您乖乖听话,告诉老子经书的线索,再让老子帮您解毒,老子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您,洪安通不敢,太后不敢,就算是康熙,老子也能帮您应付。”
龙儿浑身一颤,眼底充满了愤怒与屈辱,可体内的药力越来越强烈,她再也无法支撑,跟跄着倒在韦小宝怀里,浑身滚烫,眼神迷离,声音也变得娇媚软糯,不再有半分清冷:“你……你卑鄙无耻……我是神龙教圣女,你若是敢对我不敬,教主绝不会放过你的……”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韦小宝,寻求一丝清凉,少女的馨香萦绕在韦小宝鼻尖,让他愈发痴迷。
韦小宝紧紧抱着龙儿,只觉得怀里的人儿柔软细腻,浑身滚烫,如同抱着一团烈火,烧得他心头燥热,魂不守舍。他低头,看着龙儿潮红的脸颊,看着她迷离的眼眸,看着她饱满诱人的唇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语气沙哑:“龙儿姑娘,我知道你委屈,可你别无选择。若是不解毒,你不仅会走火入魔,废去一身武功,还会被洪安通处死,连真苏麻喇姑也保不住。不如,就让我帮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龙儿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脸颊,既有屈辱,又有不甘,还有一丝少女特有的慌乱与无助。她知道,韦小宝说的是对的,她别无选择。若是走火入魔,不仅无法完成教主的使命,还会连累真苏麻喇姑,到时候,她就算是死,也无法向神龙教交代。
“我……我可以告诉你经书的线索,也可以帮你打探太后和康熙的动静,”龙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语气虚弱而绝望,“但你必须答应我,解毒之后,不许泄露我的身份,不许伤害真苏麻喇姑,还有……你要对我负责。”她说完,便彻底失去了力气,依偎在韦小宝怀里,眼神迷离,任由韦小宝摆布。
韦小宝心头大喜,连忙点头,紧紧抱着龙儿,语气真诚又痴迷:“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龙儿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谁也不敢欺负你。”他低头,轻轻吻了吻龙儿的额头,只觉得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丝绸,让他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偏殿内,炭火燃烧,暖意融融,氤氲的水汽与情欲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格外暧昧。韦小宝看着怀里娇媚动人的龙儿,心中既得意又狂喜——他不仅即将得到神龙教圣女的青睐,还能拿到经书线索,甚至可能得到她的功力,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帮龙儿化解药力,一边细细打量着她的脸庞,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看着她饱满的唇瓣微微抿起,看着她细腻白淅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晕,心头的痴迷愈发浓烈,暗自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疼她宠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一夜缠绵,天色微亮时,药力才渐渐散去。龙儿缓缓睁开双眼,脸色苍白,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迷离与羞涩,身上的燥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无力与空虚。她轻轻动了动身子,便感觉到体内的内力空荡荡的,运转神龙素女功时,才发现,自己多年修炼的功力,竟有八成转移到了韦小宝身上!
“你……你竟敢……”龙儿猛地推开韦小宝,眼神冰冷,充满了杀意与恨意,可眼底深处,却还残留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与无助,“我修炼神龙素女功多年,八成功力竟都转移到了你身上,你……你这个卑鄙小人!”她原本能轻松翻过高耸的宫墙,能一掌击退江湖高手,此刻却连抬手都觉得费力,护体真气也变得微弱不堪,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凌厉与强大。
韦小宝此刻却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体内的内力如同潮水般流转,原本微弱的三脚猫功夫,此刻竟变得凌厉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沉稳有力。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却依旧带着几分痴迷,看着龙儿苍白的脸庞,轻声说道:“龙儿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不过,你放心,我的功力就是你的功力,以后我保护你,谁也不敢欺负你。”
他走上前,想要再次抱住龙儿,却被龙儿冷冷推开。龙儿缓缓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苍白憔瘁、衣衫不整的自己,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滑落,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她是神龙教圣女,自幼修炼神龙素女功,保持处子之身多年,如今却被一个油滑狡诈的小太监沾污,还失去了八成功力,这若是被教主知道,她定是死无全尸。
“韦小宝,”龙儿转过身,眼神冰冷,语气带着几分绝望与恨意,“今日之辱,他日我必百倍、千倍奉还!若是你敢违背昨日的承诺,若是你敢泄露我的身份,若是你敢伤害真苏麻喇姑,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让你不得好死!”
韦小宝看着龙儿冰冷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紧,却并未退缩,反而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真诚:“龙儿姑娘,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我是真心对你的。我不会违背承诺,更不会伤害你和真苏麻喇姑。你现在功力大失,若是离开我,不仅会被洪安通追杀,还会被太后和康熙盯上,只有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痴迷:“而且,我喜欢你,从第一次看到你沐浴时的模样,我就喜欢你了。我不管你是神龙教圣女,还是苏麻喇姑,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那个青春貌美、偶尔会流露娇憨的龙儿。往后,你继续假冒苏麻喇姑,我帮你打探经书线索,帮你化解牵机引的毒性,等拿到经书,我们就离开京城,去扬州,我带你去看瘦西湖,去吃最好吃的桂花糕,再也不卷入这些纷争,好不好?”
龙儿看着韦小宝眼底的真诚与痴迷,心中微微一动,眼底的恨意渐渐淡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几分警剔与不甘。她知道,韦小宝说的是对的,她现在功力大失,根本无法独自立足,留在韦小宝身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昨日一夜缠绵,她心中也渐渐对这个油滑狡诈、却又真心对她的小太监,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愫,只是骄傲与屈辱,让她不愿承认。
“我可以暂时留在你身边,继续假冒苏麻喇姑,帮你打探经书线索,”龙儿缓缓开口,语气冰冷,却少了几分杀意,“但你记住,若是你敢有半分背叛,我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你一起陪葬。另外,我要你尽快帮我找到化解牵机引的解药,还要帮我留意洪安通的动静,若是有机会,我要夺回我的功力。”
韦小宝心中大喜,连忙点头,紧紧握住龙儿的手,语气激动:“好,好,我都答应你!龙儿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帮你找到解药,帮你夺回功力。以后,我们一起努力,拿到经书,离开京城,好好过日子。”他看着龙儿苍白却依旧绝美的脸庞,心头的痴迷愈发浓烈,忍不住再次抱住她,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心中满是幸福与得意——他终于拿下了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绝色美人,往后,他既有绝世武功,又有绝色美人,还有经书线索,再也不用怕任何人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偏殿外的廊下,一道玄色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伫立,正是真海大富。他将偏殿内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算计与野心——神龙教教主洪安通潜入京城,圣女龙儿失去八成功力,依附于韦小宝,韦小宝得到龙儿的功力,又是真玄烨,康熙是假冒的帝王,天地会也在暗中追查经书,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海大富在心里狂喜,“等他们两败俱伤,我再出手,一举夺取经书,揭开两帝秘辛,除掉韦小宝、龙儿、洪安通,还有康熙,到时候,这大清的江山,就是我的了!”他悄悄转身,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廊下,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阴冷气息,预示着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而偏殿内,龙儿依偎在韦小宝怀里,眼神复杂,既有屈辱与不甘,又有一丝少女的羞涩与憧憬。她看着韦小宝得意的脸庞,心中暗暗发誓:韦小宝,今日我暂且依附于你,等我夺回功力,若是你真心对我,我便与你远离纷争,好好过日子;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为今日之辱,付出惨痛的代价。
韦小宝紧紧抱着龙儿,浑然不知危险已悄然逼近。他沉浸在拥有美人与功力的喜悦之中,满心都是拿到经书、带着龙儿回扬州的憧憬,却不知,自己早已被多方势力盯上,一场关乎生死、关乎权势、关乎爱恨的纷争,正在悄然拉开序幕。而他,只能靠着自己的油滑与狡诈,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一边守护着心爱的美人,一边争夺经书,试图化险为夷,实现自己坐拥美人与权势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