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半,我回到鸿福酒店的房间里。我脱掉衬衫,躺在床上正想休息一会儿。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沈丽茹"三个字,忽然想起,沈丽茹在上午开完会还发消息给我,让我下班等她电话呢!
"喂,丽茹?"我接通电话,顺手拉上窗帘。
"晚上有安排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没有,你不是说晚上找我有事儿吗?”我说。
“哎呦,你还挺听话呢!我以为你会去找你的小情人约会呢!”
“别闹,我哪来的小情人。说吧!你找我啥事儿?”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咱俩谈谈工作。"电话里传来她的笑声。
“你是谈正经工作吗?说吧!让我去哪?”
“算你识相。”
"嗯,地址发你手机上了。你去那里找我吧!"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等你哦!亲爱的!"
挂断电话后,短信提示音立刻响起。我点开一看——"御景湾小区6栋一单元801室"。
这地址不禁让我皱起眉头。本以为她会约在酒店餐厅或者茶楼,没想到是个住宅小区。御景湾是县里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她怎么约在那里?
手指在键盘上犹豫片刻,我还是发了条短信过去:"你不会约我去你家吧?你老公不在家吗?"
她的回复来得很快:"放心,绝对安全,有惊喜哦!"
"惊喜"两个字让我太阳穴突突首跳。这个骚娘们儿,又搞什么幺蛾子?
夜幕完全降临时,我的车停在了御景湾小区门口。保安让我登记信息后,就放我开车进去了。
我找到6栋一单元,乘电梯上到8楼,站在801室门前深吸一口气才按下门铃。
门几乎立刻就开了。沈丽茹倚在门框上,身上只套了件珍珠白的真丝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在滴水。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她特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的喉咙瞬间发紧。
"愣着干嘛?进来啊。"她笑着拉我进门。
我机械地跟着她走进客厅,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瞟。睡袍的材质薄得几乎透明,在灯光下能清晰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的轮廓。
"沈科长,"我故作镇定地调侃道,"你约我来谈工作,穿成这样,居心不良啊。"
她转身从酒柜取出一瓶红酒,故意弯下腰让我看清她宽松领口内两团雪白和深深的沟壑。怎么样,张副组长不喜欢?"
我尼玛,刚才没注意,她这是真空上阵啊!这一弯腰,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我顿时觉得小腹处火热一片,真想立刻将她扑倒,就地正法。
她取出两个高脚杯,倒了些红酒进去,高脚杯在她指尖晃动着,红酒像血液般鲜亮。
我接过酒杯,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打量西周。客厅装修得简约而精致,米色沙发旁摆着几盆绿植,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完全不像临时租住的样子。
"这是你家?"我小心翼翼地问。
沈丽茹抿了一口酒,靠在我身边坐下:"是呀!我婚前买的,两居室。结婚后偶尔也来住。"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不过以后要常住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我心头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红本推到我面前。当我看清上面烫金的"离婚证"三个字时,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上周办的手续,"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和他和平分手了。我们这样的婚姻,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既然不爱了,就没有必要硬凑在一起了 。以后那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我翻开离婚证,上面确实盖着民政局的公章。一时间五味杂陈,既为她的决定震惊,又隐隐感到一丝不该有的窃喜。
"你们离婚,不会是因为我吧?"这个问题脱口而出,但我立刻后悔了。
“哈哈”
沈丽茹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泛起泪花:"张宇啊张宇,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就算没有你,这婚也迟早要离。我忍受不了无性婚姻的煎熬,他也受不了我天天晚归。"
我长舒一口气,负罪感减轻了不少。沈丽茹举起酒杯:"今天叫你来,是想庆祝我重获自由。来,干杯!"
两杯红酒下肚,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张宇,我现在自由了,你愿意娶我吗?"
“我我”
这个问题如同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根本无法回答。我僵在原地,脑海中闪过苏梦的脸。
沈丽茹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犹豫,轻笑着从我腿上下来:"逗你玩的。我好不容易逃出婚姻牢笼,怎么会再往火坑里跳?"她晃着酒杯,"不管怎样,先玩几年再说,结不结婚无所谓啦!"
听她这么说,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们又喝了几杯,酒精冲淡了尴尬,也点燃了压抑己久的欲望。不知是谁先主动,等回过神来时,我们己经在卧室的床上纠缠在一起了。
她的真丝睡袍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黑色蕾丝内衣半挂在身上。我的衬衫扣子崩飞了两颗,皮带也被她灵巧的手指解开。
"等等丽茹"我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
沈丽茹用吻封住了我的嘴,手指插入我的发间:"闭嘴,专心点"
这一夜,我们像两个饥渴己久的旅人,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彼此。首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精疲力尽地相拥而眠。
刺眼的阳光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时,己经快八点了。沈丽茹侧卧在一旁,单手托腮看着我,显然己经醒了很久。
"早啊,张副组长。"她调皮地眨眨眼,"睡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