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为我们底层的幸存者谋福利了,我们帮忙熬粥她们总不可能伸手打笑脸人吧待会我就笑着一点像这样。咸鱼看书 已发布最辛蟑結”
罗婳比划着。
“好难看啊!”赵霜噗嗤一笑。
要是几个觉醒者知道罗婳的想法,应该会想,你不是为他们谋福利,是要他们的命。
本来在正常情况下这些人能活一个月,换了一个厨师只能活半个月,全部骨质疏松,被诡异抓住可能还会觉得这批人口感比较不一般。
诡异:“嘎嘣脆。”
“哪里难看了”罗婳一瞪眼,紧接着看着后面长长的队伍忍不住开口。
“要不要把我们几个的份留下。”
“也可以!”罗语竹点了点头,这是厨子的特权。
赵青:“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吃这个等会再说吧!”
约莫十几分钟后,领粥的队伍已经没人了,桶里还剩下一些。
“那我们要吃?”罗婳看向赵青,想要知道为什么不能吃这个。
“上一次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奇怪,幸存者闹一下觉醒者就拿出食物,还是能管饱的超凡食物,说句小人之心的话,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好心。”
“刚才我们拿谷物的时候,温怡的叮嘱,还记得?”
几人点了点头,谷物的剂量要少放。狐恋蚊血 首发
“可是也没毒啊,吃了力气大,身体也没啥不舒服的。”罗婳挥了挥拳头。
赵青:“反正咱们食物多,还是尽量不要吃。”
罗语竹思索片刻后,也是点了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
几人将粥桶送了回去,温怡压根就没下车看看东西有没有少,只是坐在车上道了一声谢。
“小怡,我大抵是要死了,等我死了你就给我埋了吧,记得埋深一点,我怕诡异给我掏出来。”
“这里也没有纸钱,要是有机会给我烧点纸钱吧,我怕下去没钱花”
姜茶絮絮叨叨的,声音有气无力。
温怡皱眉摸著姜茶的额头,很烫!
“为什么退烧药吃了这烧降不下去。”
“再来两包!”温怡拿起一旁的药盒:“茶茶,不要放弃生的希望,一包不行就两包,两包不行就三包,三包不行就四包这烧不退,肯定是药不够。”
姜茶:“”
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啊。
“要不给她拿一床棉被捂一下吧!”司机芹姐的建议直接让姜茶没有说话的念头了。
毁灭吧,这么热的天给她盖棉被。
另一边,顾阳拦住了李莉的去路。
“逼胆!藏了东西不打算交代一下?”
李莉一惊,他明明很小心,确认几个觉醒者都没有看着她,她才装进兜里的,顾阳怎么发现的。
一旁的中年男子一愣,车队不是以队长为尊的,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
简直是嚣张!
“我刚想要交给吕良队长来着。”李莉僵笑道。
顾阳嗤笑一声,转身就走,他过来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还想耍小聪明,这女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的很。
跳梁小丑,这个车队的水很深,不是这种人能够搅动的。
中年男子一脸懵,吕良队长还有一个队长
李莉脸色难看!
一块黑色的幕布下,时隔多日,吕良再次品起了茶,从对方车队上收缴的桌子。
张老头上次分物资得到的一半茶叶,吕良换了一部分过来。
没想到啊,原本想着会烂在张老头手里的茶叶最终成为杀猪刀砍在了自己身上,太年轻的还是自己啊不对,自己只是命不太好。
张老头一脸嘚瑟的看着吕良。
“老头子我最近茶瘾不是很大,剩下的要不要都换给你啊。”
“不要!”吕良摇头拒绝。
“再倒一点”顾阳将茶杯递了过去:“天气太热了,我觉得冷泡茶要好喝一点。”
“这茶给你喝真是糟蹋了,喝茶讲究五行金木水火土,懂不懂啊。”吕良慢条斯理的说道。
顾阳提起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好喝不就行了?”
云山和温怡有序接过茶壶,各自倒了一杯,一壶茶就空了,当吕良接过茶壶的时候,脸色一黑。
“别说我小气,以后喝茶自己带水。”
这时中年男子已经将通天塔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吕良看着桌上的指针。
“十二名觉醒者适合人类居住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这次会议没什么争议,所有人目标一致,都想要去看一看。
下午,正是太阳最为毒辣的时刻,炙热的阳光蒸腾著空气。
因为有幸存者加入的原因,车队的行进速度不是很快,维持着25码左右的时速。
后方的三十多名骑行的幸存者忍受着高温直射,还要骑车跟着大部队,已经倒下了接近一半的人。
车里虽然如同蒸笼一般,但也比受到阳光直射的幸存者强多了。
“小怡,虽然我快死了,但是我想要舒服一点死去,能不能开个空调顺便给我把被子拿掉。”
“不行!”温怡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只有出汗才能退烧,你的病才会好。”
“我谢谢你啊”姜茶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别说出汗了,她都出水的。
温怡在旁边盯着,每次她费力掀开被子,没有一秒钟温怡就会给她盖回去。
在病痛的折磨下,姜茶有些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连忙闭上眼睛。
车外,云山骂骂咧咧下车。
“这是到了火焰山了?是不是要去借芭蕉扇,这感觉一天比一天热。”
“距离那个什么通天塔还有多远啊,说不准真要给我们渴死在这里了。”
“要是下点雨就好了!”
“下雨,想什么呢?”张老头穿着白背心,灰短裤,脚踩一双灰黄色的拖鞋从车上走了下来。
手里还拿着一把木质的竹编扇子。
“要不你算算。”云山看向吕良。
“我说了,占卜和许愿是两码事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死在这里的。”
云山听着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时万里无云的天空落下一滴滴蓝色的雨滴,冰冰凉凉的打在云山的脸上。
“下雨了”云山摊开双手,脸上的表情由木讷转变成狂喜。
“太好了,下雨了,你不是说不会下雨吗?”云山激动的拍了张老头一下,将张老头拍得龇牙咧嘴的。
吕良摊开手掌
“这明显不是普通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