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低头。
怀中的小雅穿着嫣红嫁衣，水汽氤氲，沾湿了衣料，更添几分娇羞。
“小雅，我们也下去吧。”
小雅轻轻地嗯了一声，依旧不敢抬头。
墨羽轻笑一声，抱着她，缓步踏入灵池。
温热的池水一寸寸漫上来，嫣红的嫁衣遇水，更显贴合，隐约可见其青涩的轮廓。
墨羽的手，轻柔地解开了她背后的盘扣。
嫣红的嫁衣在水中散开，被他拨至一旁。
身子不似周璃那般窈窕，却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青涩
小雅只觉得嫁衣被褪去，池水的温热将她包裹。
这般亲近让她羞涩难当，心尖却又泛起一丝莫名的期待。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被墨羽温柔地揽住。
“别怕。”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墨羽看向小雅。
小雅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感受着那带着霸道气息的亲近落下，脑中一片空白。
她发出一声轻哼，有些无措地抓着墨羽的臂膀，生涩地回应着他的亲近。
灵池的水波轻轻晃动。
池水轻轻晃动，水花无声地拍打着池壁。
小雅秀眉微蹙，似有泪光闪铄，却只是更紧地依偎在墨羽怀中，将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膛。
墨羽轻柔地安抚着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柔声道。
小雅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先前的不适感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暖意，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朦胧与依赖望着墨羽。
墨羽低头，在她耳畔温声问道。
“小雅，怎么样？”
小雅羞涩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恩……
灵池之内，水波荡漾，涟漪圈圈。
……
静室的角落里，夏凝冰盘膝而坐，紫瞳深处，波澜起伏。
这灵池中的景象，声音，气息……无一不在冲击着她坚如磐石的道心。
墨羽这家伙……当真是……当真是……
夏凝冰冰封的玉容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薄红。
她紧紧闭上双眸，但那些声音反而更加清淅地钻入脑海。
双倍的快乐，或许墨羽确实是感受到了。
但这份双倍的痛苦，却实实在在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
灵池内的水声，不知何时，终于彻底平息。
水面之上，只馀下几缕袅袅升腾的暧昧水汽，以及那尚未散尽的、浓郁而旖旎的芬芳。
时间，在静谧中缓缓流淌。
静室角落里，夏凝冰冰封的玉容上，那丝几不可察的薄红早已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紫瞳之中一片澄澈。
仿佛方才那足以扰乱任何道心的靡靡之音，于她而言，不过是清风过耳，未曾留下丝毫痕迹。
她略作调息，便再次进入了修炼状态，只是这一次，心境似乎比先前更加稳固了几分。
这双倍的痛苦，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极致磨砺。
灵池边，几人回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小雅早已不堪征伐，累得沉沉睡去。
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墨羽的身侧，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睡梦中，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足的甜笑。
墨羽亦是平躺在床上，双目微阖。
他运转功法，体内灵力飞速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