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者文档》
目光顺着纸条向上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羌冰语,今天的羌冰语穿搭倒是颇为清爽简易,一件粉红色t恤搭配一条牛仔热裤。
此时,少女正眼带笑意和惊叹望着自己。
时弈微笑着点头表示回应,接过了羌冰语手中的巧克力。
“咳咳!”
林白羽见状,心灵神会地咳嗽了两声,然后拉着候昊和李子墨往一旁走去,给时弈两人留出了私密空间。
时弈也没管林白羽他们,灵机一动,接过羌冰语递过来纸笔,一手拿着巧克力晃了晃,一手写道:
羌冰语看见这句话,有些不开心地皱了皱鼻子,写道:
写到这儿时,羌冰语才后知后觉地顿住笔头,愣了愣,随后有些羞恼地声讨道:
羌冰语将纸笔递给时弈后,很是气鼓鼓地望着他,好象是在证明自己其实是很聪明的一样。
看着面前的少女一副蠢萌蠢萌的样子,时弈也是有些忍俊不禁,笑着回应道:
羌冰语看着时弈那副揶揄的微笑,没好气地写道:
时弈看着这让自己略有些熟悉的语气,哭笑不得地道:
羌冰语看见这句话,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因为口罩遮挡的缘故,如果不是隔得很近,是看不出来的。
少女有些慌张地往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和时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急急忙忙否认道:
写完后,羌冰语朝时弈做了个鬼脸,看时弈状态还不错,并没有太累的样子,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羌冰语前脚刚走,林白羽三人就贼眉鼠眼地跑到时弈跟前,一顿拷问。
时弈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跟这仨人,尤其是林白羽李子墨两人兜圈子。一路打哈哈一路走,也是回到了他们班的坐席。
这么一段时间过去,连女子400米预赛都比完了,时弈也是提醒候昊马上要到男子实心球检录了,林白羽三人才稍微消停了一点。
“弈哥,你这是真的不仗义啊,你说你谈恋爱就谈恋爱,大大方方承认呗。瞒了我们这么久了都,还是这次避无可避被我们逮住现行了。
“都这样了,你都还不承认,你真的是让兄弟我寒心啊!”
李子墨一脸痛心疾首地道。
“对啊,都熟到送巧克力了,而且别人姑娘家家的看你那眼神,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了,你都还不承认,唉~”
一旁的林白羽也是唉声叹气道。
“看吧,你们脑袋里一天天的也就装着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儿了。”
“都给你们说了,只是好朋友而已,就是不信。”
时弈一脸云淡风轻地悠声道。
这两句话赢得了林白羽李子墨两人一致的白眼和冷哼声。
看套了时弈半天话,也没套出来个什么,林白羽两人也没再找不痛快,一起去看候昊的实心球比赛去了。
而时弈按照运动员名单,提醒自己班要参赛的女子实心球运动员,不要忘记检录后,也跟着林白羽两人一起去看候昊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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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心球这类比赛的观赏性就比跑步比赛的观赏性差多了。
但因为有候昊在场,时弈三人也不嫌无聊,一边闲聊一边等侯昊出场。
棉城大学运动会的实心球、跳高跳远这类田径项目,都是在一天之内比完的,先是预赛,然后前八进决赛。
“啧啧,来下个注,猜猜我们昊哥能拿第几名,输家明天帮赢家带早饭。”
时弈朝林白羽两人笑着道。
林白羽李子墨两人一下就来了兴致,尤其是李子墨,满眼放光地抢先预测道:
“按昊哥那魁悟的体型,平时没事儿就去健身房,我觉得至少能站台!”
林白羽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嗯保守一点,我押个季军吧。”
李子墨紧接着道:
“我押亚军。”
“行,那我就压冠军吧。”
时弈笑着点了点头。
谈笑间,候昊也是上场了,只见他弯腰从筐里拿了一个实心球,单手掂了掂,感受了一下重量。
然后走到白线前站定,双脚并行站立,再次低了低头确保自己没有越线。
候昊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慢慢后仰,双手举着实心球超过头顶,待拉到一定弧度时,猛地将实心球掷出。
“噗”。”
裁判员有些惊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时弈三人也是略有些沉默地望着这个距离。
“咋感觉昊哥都没怎么发力,结果就扔了这么远?”
林白羽脸色怪异地朝时弈和李子墨道。
时弈李子墨的脸色同样也有些怪异,可能单看这个185米没什么感觉,但是前面的几个运动员,其中也有长得比较壮的,最远的才只扔了个17米,就已经赢得了周围一片赞叹声。。
直接把周围人都尤其是参赛的运动员都干沉默了。
“呵呵,昊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帝国制冷机啊。”
时弈朝林白羽李子墨两人失笑着道。
候昊这个成绩当然是轻而易举地以小组第一进入到了决赛当中。
甚至时弈估摸着按照这个成绩,就已经就能夺冠了吧?。
候昊这次是第五名上场,他一上场,本来还挺热闹的氛围,瞬间就凝固了下来,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周围也是响起了小声的窃窃私语声。
候昊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从筐里拿出一个实心球,再次单手掂了掂,走到白线前站定,依旧是保持双脚并行。
候昊深吸了一大口气,目光沉着地望向前方,这次他的面容要严肃了不少,时弈三人离得比较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候昊全身肌肉仿佛苏醒了般,都在微微鼓动着。
只见他膝盖微微弯曲,身体慢慢地后仰,腰腹缓缓地收紧,持球的双臂随着身形后移,最后整个人弯曲成一个活象虾米般的滑稽姿势,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笑,都屏气凝神地等待着。
“喝!”
候昊浑身肌肉鼓动起来,猛得蹬地,从腿部到腰腹再到手臂手指,依次发力,一声暴喝,将手中的实心球投掷了出去。
实心球在半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的曲线,比前面的所有人都晚了那么半秒到一秒钟,最后砸在了沙地上。
“噗”
“”。”
裁判员结结巴巴的声音从实心球落地的那个位置传来。
时弈:“”
林白羽:“”
李子墨:“”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