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到计算机前，兴奋地指着屏幕。
一阵淡淡的、属于女孩的清新香气飘入陆远鼻尖
陆远顺势侧身，手臂几乎环过她。
操作着鼠标点开后台。
苏晓晓身体微微一僵，却没躲开。
只是呼吸稍微屏住了一些。
“我看看……哟，是不错。”
陆远看着后台那夸张的数据增长曲线，语气依旧淡定。
但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直播时长2小时47分。
最高在线人数：31万8千。
新增关注：22万5千。
收到打赏礼物折算……
陆远数了数后面的零，眉头挑了一下。
嚯，比他这破诊所开业以来所有收入加起来都多好几倍。
平台官方都发来了合作邀请站内信。
等话题，更是在直播平台和社交媒体上小火了一把。
“学长！我们是不是要火了？”苏晓晓仰头看他。
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和崇拜。
陆远低头，对上她近在咫尺的目光，能清淅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
他嘴角弯起，抬手。
这次没揉头发，而是用指节轻轻蹭了下她的鼻尖。
“把‘是不是’去掉。另外，不是‘我们’，是你学长我要火了。”
他顿了顿，看着苏晓晓瞬间鼓起的脸颊，慢悠悠地补充。
“当然，作为我的首席助理兼头号粉丝，允许你沾点光。”
“讨厌！”苏晓晓捂着脸后退一步，心跳快得不象话，嘴上却不服软，
“谁要沾你的光！我……我是凭自己本事当的助理！”
“恩，本事不小，端茶倒水一级棒。”陆远从善如流地点头，在她炸毛前，笑着转移话题，
“好了，不闹了。收拾一下，准备下班。今天辛苦，学长请客，想吃啥？”
“真的？我要吃小龙虾！最贵的那家！”苏晓晓立刻被带偏，开始盘算着“宰”他一顿。
“行，管够。”
陆远一边应着，一边在心里默念：“系统。”
眼前瞬间展开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屏。
【万物通灵系统】
【宿主：陆远】
【当前权限：初级通灵者】
【技能：动物心声聆听（被动）、信服力光环（被动）】
【成就：“初露锋芒”（首次通过动物沟通间接改变他人命运）、“命运转折者”
【积分商店（已开启）】
寿命增加了三个月！
陆远心中一定，这波不亏，血赚。
看来王磊和张伟的命运都因为他的干预发生了巨大转折。
积分更是直接暴涨2000点，加之之前零星积累的，突破了2000大关。
他意念一动，点开了【积分商店】。
光屏界面切换，出现几个分类：【技能类】、【物品类】、【知识类】。
【技能类】：
【精准通灵（初级）】：消耗积分500。主动技能，可短暂提升与单一动物沟通的清淅度，降低杂音干扰。冷却时间：1小时。
【情绪安抚（初级）】：消耗积分800。主动技能，可小幅平复指定动物的激烈情绪，使其更容易沟通。
……
【物品类】：
【万能宠物零食x1】：消耗积分100。动物食用后，对宿主好感度小幅提升，更容易敞开心扉。
【灵光贴纸x1】：消耗积分200。贴在设备上，可小幅提升直播时动物配合度（对智商较高动物效果更佳）。效果持续1小时。
【初级精力药剂x1】：消耗积分300。服用后缓解疲劳，小幅提升精神集中度。
……
【知识类】：
【犬科行为学精通】：消耗积分1500。瞬间掌握大量犬科动物行为学知识，达到专家水准。
【猫科行为学精通】：消耗积分1500。瞬间掌握大量猫科动物行为学知识，达到专家水准。
【常见宠物病理学入门】：消耗积分1000。掌握常见宠物疾病症状与基础判断知识。
……
商店里的东西不多，但看起来都挺实用。
陆远略一思索。
先花了1500积分兑换了【犬科行为学精通】。
瞬间，大量关于犬类肢体语言、微表情、行为模式、心理活动的知识涌入脑海。
仿佛他已经研究了十几年狗。
这能极大丰富他“合理化包装”的知识库，让他的“专业分析”更有底气。
剩下的650积分，他暂时没动，留着备用。
关闭系统界面，陆远感觉脑子充实了不少。
“学长？发什么呆呢？走啦！”苏晓晓已经收拾好东西，背着小包站在门口催促。
“来了。”陆远起身，顺手拿起外套，“想着怎么把你喂饱，免得你明天没力气干活。”
“哼，资本家！”
两人说笑着锁了诊所的门。
晚饭果然吃了小龙虾，苏晓晓吃得毫无形象。
陆远一边嫌弃地给她递纸巾，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剥好的虾肉推到她面前。
网络上关于今天直播的讨论还在发酵。
各种剪辑视频、分析帖层出不穷。
陆远那个原本无人问津的社交账号粉丝数也在稳步增长。
有人称他为“动物行为学鬼才”。
也有人觉得他运气好，撞大运碰到了两个极端案例。
更多的则是好奇，期待他下一次直播又能整出什么新花样。
对这些，陆远只是粗略看了看，并未过多关注。
他知道，热度是一把双刃剑，下次直播如果平平无奇，这波流量很快就会散去。
但他更清楚自己的底气所在。
……
第二天。
陆远神清气爽地来到诊所。
苏晓晓已经先到了，正在打扫卫生，嘴里还哼着歌，显然心情极好。
“早啊，学长。”见到他，苏晓晓脸上立刻扬起笑容，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
“早。”陆远点点头，目光扫过干净整洁的诊室，“不错，保持得很干净，值得表扬。”
“那当然！”苏晓晓骄傲地挺了挺胸，随即又想起什么，压低声音，
“学长，你看新闻了吗？昨天那两件事，都有后续报道了！”
陆远挑眉，走到计算机前坐下：“哦？怎么说？”
苏晓晓凑过来，帮他点开本地新闻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