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神威如岳临虚境,命悬一线候恩泽。
千咲意志贯虚实,圣坛威压凝如铁。
候选异客心志摇,仪式未启魂已慑。
精密布局显秩序,生死成败顷刻决。
上回说到,十二名天选者历经凶险测试,终获“候选者”资格,然其心头未有半分轻松,反如压万钧巨石。赐福仪式之日,终是不可避免地到来了。此番仪式因有“异界变数”参与,意义非同寻常,虚境蒙德之外,那端坐于真实王座之上的风间千咲本尊,心念微动,将一缕纯粹的神明意志,不含多余力量,仅携其无上威仪与绝对理性,隔空导入此方虚境,灌注于那圣坛之上模拟出的神只之躯中。
一、 意志降临,虚境战栗
仪式前夜,虚境蒙德的天象已显异兆。那永恒的灰烬漩涡旋转得愈发急促,中心点透出深邃至极的苍青,仿佛一只冷漠无情的巨眼缓缓睁开。空气中弥漫的“秩序”氛围骤然变得粘稠、沉重,寻常居民虽不明所以,却本能地感到心悸,行走间愈发沉默,步伐更快,恨不得立刻回到那狭小却安全的居所。
次日清晨,当赵青、麦克、小林等十二名候选者,在灰烬精英与灰烬牧师的联合“护送”下,再次踏上通往灰烬圣坛的道路时,他们清晰地感受到了与上次观礼时截然不同的氛围。
二、 圣坛重构,仪轨精密
步入圣坛广场,眼前的景象令所有候选者瞳孔收缩。
圣坛本身扩大了数倍,原本暗色的金属与石料此刻晶莹剔透,内部无数苍青色的能量丝线如活物般蠕动、交织,构成一个庞大到覆盖整个广场基座的、复杂到超越凡人理解能力的立体法阵。法阵的每一个节点都在微微脉动,与天空中的漩涡遥相呼应。
三、 人心百态,各怀鬼胎
置身于此等精密而恐怖的环境下,十二名候选者虽竭力保持镇定,然内心波澜,岂能平复?
其余候选者,有的闭目祈祷(不知是向故土神明还是此间风神),有的身体微微颤抖,有的则眼神空洞,似乎已放弃思考,听天由命。
天空中的漩涡旋转速度达到了极致,中心那道苍青光柱已然凝聚如实,仿佛一根支撑天地的巨柱,缓缓压下,其目标,正是圣坛中心。光柱未至,那股源自风间千咲本尊的意志威压已先一步降临。
“嗡——!”
无形的冲击席卷整个圣坛。候选者们同时闷哼一声,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大山狠狠压在了灵魂之上!比观礼时强烈十倍、百倍的威压,带着俯瞰众生、漠视一切的绝对理性,强行灌入他们的感知。在这股意志面前,他们感觉自己渺小得连蝼蚁都不如,仿佛随时会被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碾碎。
构装体阵列光芒大盛,圣坛法阵发出震耳欲聋的能量轰鸣,三把巨椅上的存在也微微挺直了身躯。
仪式,即将开始。
十二名候选者,十二颗悬于蛛丝之上的心,于这极致精密、极致冷酷的虚境圣坛之上,等待着最终审判的降临。他们的命运,乃至其身后祖国的命运,都将在这接下来的短暂又漫长的时刻,被彻底决定。
正是:
意志降临虚境惊,圣坛重构布繁星。
候选禁锢光柱内,心神摇撼威压前。
精密布局显神工,冷酷秩序昭然宣。
恩泽未降魂先颤,生死须臾悬一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