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同志,你不会生气了吧,别介啊!我刚才那是活跃气氛,怕你们女同志害羞。”魏强欠揍的说。
王倩瞪了魏强一眼:“我看你是天生不害臊,再有下次,我就去找布和大叔说理去。”
说完,就走了。
魏强也是有些懵,咋就生气了?自己也没说啥呀。
他转头问王铁军:“军哥,你说王倩是不是小心眼?我不就晃两下,她至于这么大反应嘛?”
“你亮着尾灯在人家面前晃,你嘴再欠点,回头王倩真去公社告你,你等著去农场改造吧你。”王铁军说。
这年头的女同志都比较保守。
王倩都算看得比较开的了,换别人试试,直接告到公社去,魏强这家伙真得下牛棚。
魏强:“那可不行,农场蚊子多我受不了。”
说著,又不服气的补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我屁股这么白,吃亏的是我吧。”
王铁军也是无语,这货还挺自恋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草原的微风略过,四周的热气退却了不少。
王铁军收拾了一下骑马离开,魏强他们跟上。
回到家,卓玛已经把晚饭端上桌。
夏天暑气重,主食多以粗粮为主,高粱米做的饭,羊肉包子,凉拌黄瓜,炒豆角,排骨汤,以及用辣椒调味的手把肉。
王铁军全家沾著辣椒,吃得满头大汗。
宝音说:“姐夫,这个瓜黄拌辣椒真好吃,我还想吃,还有这个角豆也是。”
“宝音,是黄瓜和豆角,再乱说就送你去学校。”王铁军好笑着纠正。
宝音:“哦,都一样嘛,姐夫你肚子大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王铁军喝口汤,有些无奈:“宝音,那是肚量大,不是肚子大。”
“铁军,咱们不能再惯着宝音了,下学期就送去学校,不然说话不利索的老毛病又要犯了。”卓玛看着王铁军说。
王铁军点头,“农忙结束,刚好到秋季开学,送去公社附属小学。”
这家伙今年七岁,同龄人早去学校了。
原本王铁军跟卓玛商量年初就商量着要送这小子去上学的,免得他老在家里溜达,但宝音当时嫌学校冷死活都不去,这一拖就夏天了。
吃完饭,魏强刘峰他们搬著凳子过来看电影《地雷战》,央金阿拉坦也加入。
卓玛姐妹在屋里踩缝纫机补衣服,院里热热闹闹。
宝音高娃则拿着小石头在地上画画。
王铁军洗好碗出来院子,宝音指着地面,凑过来问:“姐夫,你猜!这是谁?”
“不会是我吧?”王铁军随口说。
结果蹲下仔细看了看,却是个,人身羊像的怪东西。
这真是出洋相了。
宝音点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姐夫,我画的不错吧。”
这会姜琬也凑过来看到地面的画像,忍不住哈哈大笑,“军哥,看来你在高娃心里是只羊啊。”
王小慧附和:“你还别说,画得还挺像的。”
王铁军拿宝音没办法。
摸摸小家伙的头说:“下次画帅点,你姐夫我可没那么丑,最少也要画点肌肉嘛。”
来家里看电影的知青们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王铁军想到家里还有瓜子,起身去毡房拿。
刚掀开毡帘,就看到塔娜正低头在木盆前洗澡,衬衣湿湿的贴著身子。
听到身后的 动静,塔娜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挡着身子。
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面倒去。
王铁军两只手本能的去接,不小心抓住了塔娜的熊大熊二。
两人顿时愣在原地。
屋内静得出奇。
塔娜的脸瞬间就红了,她害羞的问王铁军:“你干嘛呀,等会被他们看到了。”
她也是慌得不行。
“塔娜你身材真好。”王铁军嘿嘿一笑,抱住塔娜,顺便亲了一口。
塔娜捶了一下王铁军的胸口说:“你快点出去。”
王铁军心情不错。
只要想到塔娜的熊大熊二,他就有些燥热,暗自嘀咕改天得找时间和塔娜聊聊人生。
他出了毡房。
魏强过来问王铁军:“军哥,瓜子找著没?电影快开始了,你还不来,哎你脸怎么红了?”
王铁军瞪他:“热的。”
魏强一副我懂的表情,羡慕的说:“军哥,你该不会和嫂子…”
“滚。”王铁军踢了魏强一脚。
他可不想媳妇误会。
“得嘞。”魏强侧身躲过,搂着王铁军的肩膀去看电影。
屋内塔娜靠着门,心砰砰乱跳,捂著刚被王铁军亲的侧脸小声嘀咕:“这人真坏,也不怕丢人。”
说著继续洗澡。
看完电影已经十点,王铁军把电视机搬回屋内,关门就睡觉了。
次日,太阳刚出来。
他起床洗漱,简单吃了早餐。
便拿着镰刀和水壶出了门。
卓玛姐妹在家喂牛羊,央金他们去牧羊,宝音高娃去邻居家玩耍。
王铁军来到麦地,看到地里站满了牧民和知青,以及他逃荒来的灾民。
他也没磨叽,拿着镰刀就开始割麦子。
咔咔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别人甩在后面。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刘威的声音。
“书敏,天气这么热你歇会吧,来,我带了水壶,要不要喝。”刘威说。
生产队每个知青割麦
陈书敏生气了,大声吼:“起开,别挡着我赚工分,今天割不完麦子,你帮我么。”
刘威顿时语塞。
王铁军抬头看到刘威受挫的样子,也是有些好笑。
这家伙天天在陈书敏面前蹦跶有啥用,人家一说干活他就歇菜,跟个弱鸡似的。
陈书敏能搭理他才怪。
王铁军听着热闹,手上的活也没歇著。
陈书敏弯著腰又割了一会儿麦子,再次抬头直接傻眼了。
麦子呢,这就干完了?
因为她看到王铁军镰刀一起一落,麦子跟被风推倒一样。
没一会,一亩地就割完了。
她心里苦啊,这种男人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干活跟牲口一样的。
陈书敏走上前说:“王铁军,给我们留条活路啊,你一个人顶我们二十人,把麦子都割完,让我们喝西北风嘛。”
她有些无奈,原本计划今天好好干赚满工分,
割麦子的活总比挑水强点的。
这下没机会了。
王铁军无语 :“行啊,剩下的交给你,我去别的地方割。”
说著,拿上镰刀就往另一亩地走去。
反正都是干活,人家女同志都这么说了,
自己总不能去抢著干吧。
那多没品。
刚走了十来米,他耳边就响一道嚷嚷。
“咱们是逃荒来的,好久没吃喝,身子不好,我不管我要吃肉,不给就不干了,剩下的十亩地你自己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