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吃饭,韩青峰确实饿了。一路上着急往家赶,风尘仆仆的,也没有吃好过。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饭桌,只见大圆桌上摆的都是一些青菜豆腐,每道菜看起来都甚是清绿寡淡,连点肉也没有。
韩青峰往桌前走近两步:“你们就吃这个?”
他又怒了,“宋瑶,你身为侯府主母,居然给家里人准备这些吃的?”
“你是怎么做这个家的女主人的?”
宋瑶微微一笑,“侯爷觉得,我不能胜任侯府女主人的话。”
“那行,侯府以后还是交给大嫂来打理吧。我就不插手了!”
春兰秀连连摆手,“别、别,这事我可做不了。”
“弟妹,你千万别听小叔的。家里的一切还是得由你做主,我可不行!”
宋瑶道:“大嫂,你别客气,当仁就要不让。”
“我都已经把家管成这样子,连点肉都让你们吃不上。”
“若是把大家饿坏了,那侯爷不得把我吃了。”
春兰秀破天荒的,帮着宋瑶说起话。
春兰秀朝韩青峰道:“小叔,你切莫责怪弟妹。”
“这事儿怪不到弟妹头上,现下侯府困难,我们大家要携手一起度过。”
“吃这些就吃这些,总比没有的强。”
“原先总吃大鱼大肉,吃多了也腻,咱现在吃这个,全当刮一刮肚子里的油水。”
韩青峰不大信,侯府困难?
他说道:“偌大的侯府,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连点肉都吃不上吧。”
依旧是春兰秀帮着宋瑶说话。
她就怕宋瑶不再掌家。
宋瑶一旦撂挑子,那时候、侯府或许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春兰秀告知韩青峰,家里最近确实有点紧张。
弟妹说所有的铺子亏空严重,所以就只能暂时吃这些。
只要把这段时间熬过去就会好。
韩青峰听了春兰秀的言辞,心上“咯噔”。
莫非被宋瑶发现了他从铺子里头支了钱?
韩青峰干咳一声,道:“再、再是困难,不至于连点肉都吃不上吧?”
“咱们无所谓,娘的年纪毕竟大了,你总不能也让娘天天吃这些。”
宋瑶把韩青峰和韩彰各看一眼。
果然这爹和这儿子,全是一路货色。
自己想吃好的、就说自己想吃好的,非要让老太太背锅!
宋瑶心里头腹诽,面上平静依旧:“那没办法,现在府里困难,只有这些东西能吃。”
“侯爷想要孝婆母,我能理解。但是没银子就是没银子。”
“侯爷,你也得体谅体谅我,我肩上的担子也很重呐。”
宋瑶缓和了一口气。又道:“我知侯爷从来喜爱粗茶淡饭,不好大鱼大肉。”
“吃几天这个,对于侯爷来说没关系。”
“至于侯爷想要孝敬婆母,给婆母买点好吃的。”
“我有个主意,你把你最喜欢的那方砚台当了,不就有银子给婆母买肉补身子了。”
宋瑶嘴里说的“那方砚台”,是韩青峰花了大价钱买回来。
宋瑶让他把最爱的砚台当了,给母亲买肉补身子。
韩青峰连想都没有想的立即回绝:“那怎么行,你明知那方砚台,乃我心爱之物,你还让我拿出去当了。”
宋瑶看了金氏一眼,“侯爷,是婆母的身子重要,还是一个砚台重要。”
“砚台再是多么值钱,那不过也是一个死物。”
“生你养你的母亲,这世上只有一位。你总不能为了一件值钱的死物,就不管咱娘的身子了吧。”
“侯爷,你要是这样对待婆母的话,你可当真是太不孝顺咱娘了。”
宋瑶这话说的,顿时让韩青峰变成了里外不是人。
他这次脸色难看,是真的难看到家。
韩青峰正想说些什么时,宋瑶已经把视线递给金氏。
“婆母,你千万不要生侯爷的气,那方砚台是侯爷的心爱之物。”
“侯爷不愿意当了砚台买肉给您补身子。那么儿媳一定会代替侯爷好好孝敬你。”
“然而最近府里确实困难,你暂且先和大家一样,就吃这些东西吧。”
“铺子的亏空没有补回来之前,府里顿顿都只能吃这个,婆母一定要担待着些。”
母亲是你韩青峰自己的母亲。老娘这辈子不会再替你韩青峰去孝顺你娘。
宋瑶说完,又言,“你们赶紧坐下来吃饭,我还有事没做完,我接着去做事了。”
全家人被宋瑶的一番话给说的,脸色一个比一个不好看。
此刻瞧着宋瑶转身想走。好半天过去都没吭声的韩灵月这个时候突然发了声。
“母亲,该不会你的屋里,藏了什么好吃的,你要偷偷的独自享用。”
都已经走到门口的宋瑶,脚步一顿,背对身后众人,“韩灵月,不要叫我母亲,从今往后,我不是你母亲。”
宋瑶的决绝使得春兰秀的心一沉再沉。
她女儿的婚事还在宋瑶身上包着呢。
若宋瑶真的不再管她女儿,那真的就完了
春兰秀赶紧过来,挡住宋瑶去路,“弟妹,你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也对,你有气也是应该的。换作任何人,都应该气。”
“灵月,你赶紧过来,给你母亲赔不是。”
宋瑶拒绝,“她给我赔不是,我可受不起。”
“背着母亲,直呼母亲的名。现在又光明正大地编排我。”
“这种没教养的闺女,从今儿起,我还给你。”
“彰儿还算比较乖,韩彰我继续留在膝下。”
“至于韩直和韩灵月,以后还是由大嫂你自己养。”
韩青峰不懂发生了什么,正想问。
被一旁的韩彰把他拉住。
韩彰让他不要吭声。
春兰秀依旧在卖力的给宋瑶求情下话。
说了好半天,眼见宋瑶没有再拒绝。
春兰秀立即朝着韩灵月喊话,“月儿,你赶紧过来给你母亲赔不是。”
“快点!你要总是这样子不懂事的话,大伯母可就真生气了。”
韩灵月很是不愿意。
奈何生母不停的给她使着眼色。
韩灵月只能走上前去,朝宋瑶低下了头,“母亲,我错了,我不该”
宋瑶打断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给你吃的好,穿的好,什么好的都给你。”
“结果呢,我亲手养大的你,没有任何一丝大家闺秀的教养,看来是我养你的方式不对。”
“我把你养成了如此的没有教养,我实在是有愧你大伯。”
“打今儿起,你回去你亲娘身边”
“我给你们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呢?”方木接过水喝了半瓶,这才开口道。
有些在汉市的人,还埋怨杜妙姝结婚竟不通知他们,频频问在哪家酒家举行婚宴,说要来喝酒。
村民认出钻出来的人是乐家姑娘,更懵了,之前来了一队军人,转眼又来一拨,乐家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她猜测了很多,但都不在根本问题上。从她反应上,倒是瞧不出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就像谎话说得久了,连她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只是楚寻敏锐注意到,对方似有很重的心事,一路上眉头紧锁,都不曾舒缓过,并且一直呆在房间中,显得很沉默。
是了,姑娘,她现在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个陌生人,彼此都应该不认识的。
离笙带着他们兜兜转转地找了好几处地方,才终于找到了云若颜。一颗心却仍不能落地。
眼见自己无路可逃,李木将自己的真元催发到了最大力度,他强大的灵识一分为四,四只手分别发动了大荒雷帝拳、大悲掌、龙爪手、玄阴指。
胡蔓深呼口气,有些事,她觉得总是瞒不住的,尤其他们还要成亲,以后一起生活,亲密无间,一辈子呢,怎么可能瞒得住。
沈云承同我,可以说是非常默契了,在听过金淮的话之后,竟同一时间作出了同样的反应。
不过这么大一个玻璃房子,全都是防弹的钢化玻璃,顶上为了让作物晒太阳,还是自动的,这得耗费多大的精力和财力?
而且这家伙对自己颇有怨念,看得出属于睚眦必报的性格,留在义阳屯里,始终是一个祸害。
只是,再出神入化的枪法也看不见了,几百条大扫把拼命杵地搅出来的烟尘把300整个遮住了,毫不夸张地说,就算他们现在在里面表演口吐莲花人们也看不见了。
这家伙也是个有野心的,而且极难对付如果马家得了河西,必然是如虎添翼。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政府,我们月氏人形成三个大的部落联盟难道还不好吗?”阿图什问道。
她向来不是谈钱之人,若不是因为妈妈临终前的交代,对于安楚怀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她是一面都不屑见的。
魏延或许看不出什么,但前世曾为刑警的曹朋,却一样看出了怪异之处。
“全部打爆,一艘不留。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了。”林凡淡淡地吩咐。
“是的,成功了。”普蕾西亚手中的动作不停,抬头,随意的看了眼走到她身边的周朝肯定道。
我心事重重地找出两件春秋换季衣服给刘邦和项羽换上,包子已经在楼下按汽车喇叭了,包子不大会开,但能把车从隔壁移到我门口。
“恭喜开启生命系统,开辟了进化型生命空间!”一个信息在脑中出现,暂时阻止了肖寒的狂喜,不知这信息是怎么来的。
虽然我现在识破了纵横四海的计策,可是还是让我大感头痛。有了这些火油,我更加不敢挥军过壕沟。皱了皱眉头,继续看看周围的地形,我退到了界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