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意思是要开始练功了对吧？”程秧眼睛一亮。
“hohoho对！赐福只是起点，真正的强者，是一步一脚印从生死中锻炼出来的！就算是最低的一阶初级，没个一年半载也别想晋级当然，有老夫教你，可以快很多！”
“那…我现在是二阶初级，我要从哪里开始？”
“不管你是什么阶，我们都应该先…等、等等？你怎么就二阶了？”圣尼古拉语气一变，“你之前有修练过功法？”
“没有啊！我下午才被你们两个“收徒”耶！”
“天才啊！”圣尼古拉拍了拍额头，“难怪你可以直接使用第一阶的全部功法既然如此，我们就来开始真正的修行吧！”
“来吧来吧！！”程秧已经开始卷起袖子，双眼闪著光。
圣尼古拉望了程秧一眼，语气突然严肃了几分。
“只能先学老夫的那一部分《凛冬圣典》，至于钟馗那一套《雷渊赦令》，太过霸烈，没人带着修，硬练的话，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那钟爷爷人呢？”
“”
“还有这双神裁印是什么？”
“…”
“所以你就乖乖先跟我练《凛冬圣典》吧！闭上眼，让体内的灵力与冰系能量缓慢对应，先让自己习惯寒意，学会稳定释放寒气，之后才有本事御冰杀敌。
程秧依言闭眼，静坐于苹果树下。
双掌自然放于膝上，呼吸缓慢下来，身体开始与冰能产生微妙共鸣。
一缕寒息，自指尖流入体内，天地之间的灵气，在程秧周身逐渐汇聚，而其中偏向寒性的灵息，像是圣尼古拉的气息在引导，开始渗入她的呼吸与血脉。
程秧皮肤逐渐复上一层薄霜，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而不散，寒性灵气在夜色中悄然聚集，四周的温度也随之下降。
然而——
啪！
一声轻响，一道细微的雷光从她的手臂炸开，炸得她整个人一颤，差点跳起来。
“咦？怎么会”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哪来的雷电？”
“你体内的雷灵力在抗拒。”圣尼古拉沉吟了一下，“很可能是钟先生的传承功法太过霸道，感觉被压制就本能反弹，这不意外。”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圣尼古拉思考了一下：“嗯…有点难搞啊…”
一时之间圣尼古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程秧突然一拍脑门：“对了！我刚刚好像能看到人们的赐福和情绪！”
她把自己获得“裁定之眼”的事详细告诉圣尼古拉。
圣尼古拉瞪大眼道：“沃…什么？！”
他严肃地说道：“我能分辨人心的善恶，甚至感受到情绪波动，这是《凛冬圣典》的衍生能力。晓税s 唔错内容”
圣尼古拉捋著胡子，若有所思：“而钟先生…我没猜错的话，他的目光能直击事物的本质，无论妖魔鬼怪，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话音一落，像意识到什么。
圣尼古拉低声道：“你刚刚提到的‘双神裁定’融合，很可能就是我们力量意外交织后，衍生出的全新能力，既能洞察人心，又能揭露真形。”
不然你试试看那团黑色的能量“愿核”？虽然老夫不确定它的用途，但既然它能融合传承，说不定也能压住你体内的两股力量。”
“唔好，我试试看。”程秧闭上眼，意念沉入体内，专注寻找那颗位于心脏深处的能量。
愿核，在她心念触及的瞬间，似乎有了回应！
一圈幽微的冰蓝与雷紫交织的光环，自中心扩散而出，像是一道屏障，静静地拦住了窜动的雷流，原本躁动的雷意彷佛被哄睡的猛兽，慢慢安静下来。
程秧睁眼，低头望着掌心，那片指甲大的雪花，在掌中慢慢成型，没有再被雷光打断。
“叮！”
古老的声音在程秧脑海里出现
“获得愿能点1”
第一次，以自己修炼获得了…1点？
“有反应了！”程秧抬起头，惊喜地看向虚空，“真的有效欸！”
“真的？！”圣尼古拉也略感意外，“看来这愿核，或许不只是融合那么简单。”
“是啊…但怎么就一点？”
他望着程秧的眼神更加复杂了一些。
这孩子不知道能够直接提升技能熟练度的bug有多逆天，一点点也非常好了！
这女孩…说不定能走出自己的路，比那时的我们都更宽更远。
短暂的寂静之后，圣尼古拉说道，“好啦，劳逸结合，再修炼一下就该休息了！我出来的时间差不多了，明天继续！”圣尼古拉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彷佛那不是夜空，而是一道灵魂的界限。
“出来的时间？咦？”程秧敏锐地嗅到了圣尼古拉言语中的失落
“爷爷不能一直在吗？”
“唉…老夫现在的存在，只是一缕残魂…早在和蚀族的那场最终战里，肉身就已经消散了，那一战没有胜负，只有毁灭，不只肉身毁去，魂体也几乎湮灭，但这蓝星灵气突然复苏之后，那股神秘的力量护住老夫，才在“赐福空间”里勉强保存了这一份自己。”
程秧怔住了。
“老夫现在能出现在你身边，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圣尼古拉转回视线，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点落寞，“但老夫每一次现身，都会消耗你体内的灵力，只要你灵力枯竭，甚至两股灵力失衡我就得沈眠，甚至可能会被彻底抹除”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所以别整天叫我出来哈，老夫又不是灵宠。”
“所以您只能偶尔出来”
程秧低下头，像是小时候在走夜路时，发现路灯也会突然熄灭的感觉。
“那钟馗爷爷也死掉了吗？”
圣尼古拉微微一笑：“不，hohoho钟先生可比老夫难搞多了。”
“他的功法特殊，是用分魂进入赐福空间的，他本人应该还活着，只是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分魂是什么？”
“就是把自己的神魂跟意识切一块出来，寄存在某个地方，一般人这么搞，很容易神魂分裂，甚至自我崩溃但他不是一般人，他的“雷渊赦令”本就镇魂炼魄为基础，最擅长魂魄这类东西。”
“能这么玩的人没几个。这种把魂分成几块的方式，不但危险，还极度痛苦！能做得出来的，只有疯子。”
圣尼古拉自嘲地笑了声：“但你天赋极好，不然我也不会坚持跟钟先生打起来，他可太强了hohoho”
“嘻嘻我一定会将你们的功法都学起来的！”程秧耸肩笑笑。
“hohoho这才是老夫看上的小家伙。”圣尼古拉的笑声恢复了些熟悉的爽朗，“那么要不，趁老夫今天还没散掉之前，再练一会儿吧！”
“好勒！！”程秧的眼里闪烁著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