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网骗拜金女与人傻钱多哥(30)
就这还不算完,季澜川薅着男人衣领,表情冷漠的砸下一拳又一拳。
鼻腔的毛细血管受重力破损,使男人脸上和他手上都沾满了鲜血,看起来很是骇人。
夏东星完全被季澜川的举动惊呆了,没想到他这种看起来温和斯文的人,揍人时居然这么狠。
“好了!”生怕再打下去会出事,沈初梨上前拽住季澜川还未挥出拳的手腕,竭力劝阻。
“不要再打他了,只是个疯子而已,犯不上为他置气。”
她的声音仿佛一只扼住缰绳的手,让情绪有些崩坏的季澜川心情渐渐平复。
“我只是很生气他那么说你。”
挑衅期间,男人没少说污言秽语,b子、j人等词层出不穷,也不怪他会动怒。
刚经历过剧烈的情绪起伏,季澜川的手有些生理性颤抖,沈初梨加重力道,改为双手同握住他手腕。
下意识的,他想回握住沈初梨,因手上沾了血,犹豫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拽住小拇指。
沈初梨抬眼看他,表情有些不善,“干嘛,我手上有刺,扎到你了?”
“手上都是血,很脏,担心弄脏了你的手。”季澜川窥视着沈初梨神色,小心地勾住她的小拇指。
两人互相对视间,外人无法插入的氛围也随之增生。
但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没那么好受了,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叫唤。
“我的头好疼、肋骨也短了,压得我喘不上气,小兔崽子你赔我医药费!”
他不吱声还好,一说话沈初梨刚压下去的脾气又窜了出来。
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典范,她都拦住季澜川不揍他了,居然还不知好歹的嘴臭,于是沈初梨照着男人脚腕处就是一脚。
“早知道刚才不报警,直接叫精神病院把你拉走好了,省的在外面乱祸害人。”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j人!”男人抬起膝盖捂着脚腕痛呼,“老子可不是什么精神病,看好了,老子是你爹!”
“我还是你娘呐!”
嘴骂谁不会说。
沈初梨想要踢到他脸上,却被季澜川跟夏东星制止。
“换我来,我再打他一遍。”
“姐,你看他的脸多恶心呢,再把你鞋弄脏了,消消气消消气。”
沈胜天以为沈初梨得知他的身份会当场痛哭流涕着道歉,没想到竟是这种态度,连她身边的两个男的也是。
担心再次被揍,沈胜天急忙甩出自己的身份证,“看清楚了,老子叫沈胜天,来自k省阳市大照沟村!”
拿到他的身份证仔细观察,沈初梨唇边溢出了冷笑,“我以为你死外边了呢,真遗憾”
见她活动着拳头,满脸不善的朝自己走来,沈胜天惊恐的往后退,“你敢打你爹,这么多年你奶奶真是白养你了!”
提起原身早逝的奶奶,沈初梨心中郁气更盛,“我奶奶早就去世了,你没资格提她!”
就在她想着渣爹拽走暴揍一顿时,警笛声突然传来。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警察的到来挽救了沈胜天,沈初梨巧妙的利用话术扭转真实情况。
她说沈胜天的精神不太正常,偷跑出家门许久,找到他时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这才惊慌失措的报警,脸上的伤则是他在外面流浪的时候自己摔得。
出警的警方又问,“他具体的精神疾病是什么?”
沈初梨眨巴着大眼睛,表情淡定的瞎说,“是污言秽语综合症。”
“??还有这个病吗?”
沈胜天怒了,当着警察面就开始耍横。
被骂的沈初梨扑在季澜川怀里‘委屈’大哭,“我对你这么好,你还骂我是赔钱货,果然病得不轻”
“老、老子没有!”
季澜川补充道:“得这种病的人都爱说自己没病。”
第295章 网骗拜金女与人傻钱多哥(30)
好像有点道理。
相比之下,沈初梨三人谈吐举止皆得体的状态显然更具备说服力,加上沈胜天确实是她的父亲,所以民警口头教育几句后便离开了。
沈初梨的笑容依旧甜美,可总让沈胜天觉得毛骨悚然。
“终于落我手里了。”
餐厅计划临时取消,季澜川开车载沈初梨跟未来小舅子回夏家。
沈初梨雷打不动的坐在副驾驶位,夏东星独享后车座,而沈胜天则被捂着嘴,捆绑双手丢进了后备箱。
他身上那股子馊味直往鼻尖窜,沈初梨娇气的捂着鼻子降窗通风,“记得去做精洗,不然这车都没法要了。”
闻言,季澜川拿出薄荷味道的口香糖,让沈初梨换个味道闻。
忽略后备箱讨人烦的呜呜声,夏东星好奇的打量着季澜川,有些佩服他刚才挺身而出的担当。
“喂,那个我姐的朋友,你是干嘛的?”
小舅子的盘问要好好应对,季澜川认真做自我介绍。
闻悉那一个个不俗的title,少年的表情逐渐怔然。
怎么都这么厉害!
“你刚才挥拳的样子很帅啊,有学过吗?”
“谢谢,学过一段时间的泰拳和自由搏击。”
“”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安静,连蜷缩在后备箱里的沈胜天都不敢哼哼了。
沈初梨忽然想到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
倘若阁下听不懂人话,那么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脚。
到达夏家,沈胜天脚步踉跄的被踹下车,眼前富丽堂皇的别墅让他眼中浮现出浓郁的贪婪之色。
“梨梨、东东,你们回来了。”
站在门口的夏媛招呼儿女们过来,顺便向季澜川点头示意。
至于沈胜天,早已知道情况的夏媛没有理会他,转身挽着沈初梨进屋。
夏媛保养得当,又注重锻炼,身材依然窈窕动人,看的沈胜天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整理一下发型,他猥琐的苍蝇搓手,佯装深情喊道:“媛媛~”
顿住脚步,夏媛跟沈胜天对视,“管家,带梨梨他们去吃下午茶。”
被支开的三人前往客厅,夏东星一步三回头,表情有些不忿。
“那家伙脏的像从臭水沟里爬出来似的,又老又臭,真不知道妈当年怎么看上他的。”
沈初梨拿起一碟仿真水果糕点,用小叉子挖了一小块送入嘴中,“他就像这枚糕点,外表看起来精致亮眼,其实味道恶心极了,谁又没被坑过呢?”
年轻的沈胜天帅是真帅,可青春易老、容颜易逝,现在还不是过得满地狼藉。
一旁的季澜川专心致志的品鉴糕点,吃到好吃的便会让管家再上一份,同时端起果盘投喂小梨水果。
夏东星刚对季澜川产生的无敌崇拜感瞬间破灭,不过这样也好,爱照顾人的男人才适合当他姐夫。
“姐,那你想怎么做?”
沈初梨接连被投喂了两颗提子,含在嘴里就像是囤食的仓鼠。
“怎么做?从带他回夏家那一刻我就不想让他好过!”
“媛媛”
一般人看到昔日恋人变成了自己高不可攀的模样,多少会有些怯懦自卑,但沈胜天不是,他甚至觉得自己还像帅小伙似的受人青睐。
夏媛厌恶的看他,“你还回来干什么?”
“沈初梨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想让我保住这个秘密就反正你也离婚很久了不是吗?”
说着,沈胜天还想上手,被夏媛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知道你哪种样子最可笑吗,就是自以为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的时候。”
托喷泉水洗了洗手,夏媛低声警告道:“梨梨就是我的女儿,谁都别想抢走她,来人!”
一帮身强体壮的黑衣保镖出现,她随手指向沈胜天,“把他给我丢到海里喂鲨鱼。”
第295章 网骗拜金女与人傻钱多哥(30)
“不要!媛媛你不能这么对我!难道你不想知道沈初梨身世的真相吗!”
“等等。”
夏媛被触动到,抬手制止。
“你说吧。”
“”
他讲的口干舌燥,“我全说完了,你能不能别丢我去喂鲨鱼。”
“好。”夏媛很爽快的同意了,“把他打得半死,然后丢去喂鳄鱼!”
“!!!”
“救命啊!梨梨!救救爸爸!”
正在斗地主的沈初梨忽感恶寒,身边是从未赢过,脸上被贴满纸条的季澜川和夏东星。
此时夏东星正无比纠结出什么,就见对面的‘农民’队友季澜川向他使了个眼色。
“我、我出对3。”
季澜川很快压上,“对2。”
见状,手握三张牌的沈初梨开始挂脸。
正当夏东星以为自己终于要赢了,殊不知她在憋大招。
“王炸!”
“一张3!”
“我赢了!”
等夏媛回来,就见傻儿子正懊恼的咆哮,季澜川则乖乖的让沈初梨给自己贴纸条。
“哟,你们俩一把没赢过啊。”
“那个谁怎么样了?”沈初梨甚至不愿叫出沈胜天的名字。
“他啊,去该去的‘归宿’了。”
或许坏人总是长命。
沈胜天重伤后竟艰难地从鳄鱼池内逃出生天,秉着对夏媛和沈初梨的恨意,他托关系出现在林若楠面前。
“若楠,你还记得我么?”
渣男的声音林若楠一辈子都忘不掉,直接举枪上膛。
“每每想到你我就咬牙切齿,当初怎么就没一刀捅死你再走呢,不过你倒是主动送上门给了我圆梦机会。”
“等等等!”
沈胜天实在想不到,夏媛跟林若楠怎会变成如此恐怖泼辣的模样,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着想,他做出举手投降手势。
“我有话要告诉你,我们当年的孩子其实没有死。”
看到林若楠的来电瞬间,夏媛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夏媛。”
这对许久不联系的前闺蜜开口便是生涩的语气。
“梨梨是我的女儿。”
林若楠如此说着。
然而夏媛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你的女儿?要不是我把她接走让沈胜天那个狗东西钻了空子,你能知道什么。梨梨叫我妈妈,她就是我的女儿,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与此同时,沈初梨也接到了林成槐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哽咽,让她不禁有些心急。
“哭什么,你遇到麻烦了?”
“没,没有”
身边坐着的季澜川听到来电人是林成槐,很厚脸皮的往她身边靠,却被推远。
“那怎么了?难道是林阿姨”
“也不是。”
沈初梨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快说啊!”
“梨梨,你的亲生母亲其实是林若楠。”
“”
“我们真的变成兄妹了呜呜呜。”
“???”
【系统:????】
这是个狗血又波折的故事。
林若楠体弱,是坐不稳胎极容易流产的体质,所以在怀沈初梨时她格外小心,因此错失了一些在公司晋升的机会。
彼时林若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远远比不上夏媛。
看到报纸上光鲜亮丽的夏媛已是赫赫有名的女企业家,沈胜天便动起了歪脑筋。
他以养胎之名劝说林若楠辞去工作,暂时
第295章 网骗拜金女与人傻钱多哥(30)
回老家养胎。
林若楠以为沈胜天会带自己回村,结果只带她在镇上居住,她都没能见上婆婆一面,每次提及只得到了敷衍。
偶然一次,出门散步的她发现了沈胜天与人私会,怒火攻心就破了羊水,送到医院时已经耽搁太久,多数时间都是沈胜天在磨蹭,他说要找德高望重的接生婆来接生。
但林若楠的直觉告诉她,再不去医院的话孩子很可能会保不住,于是强忍着出门求助,最后在热心路人的帮助下来到医院急诊。
本就早产,再加上林若楠体质不好,孩子生下来便是哑嗓子,哭不出来。
在林若楠的记忆中,自己浑身剧痛的醒来后,没能体会到初为人母的幸福,只得到了沈胜天冷漠的转述。
“孩子死了。”
“都怪你,好端端的动什么气。”
“非要来医院生,自己胡作,我说给你找手艺好的接生婆你不听,这下好了,孩子没了!”
“反正我们还没结婚领证,就这么算了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林若楠记得自己在病床上枯坐了很久,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埋在被子里哀嚎哭泣。
后来她出院,也没再寻找沈胜天,抱着自己给孩子做的小衣服离开了伤心地。
而事实真相是。
那个孩子也就是沈初梨并没有死,在医生护士们的努力下被抢救回来,沈胜天却很不乐意。
他认定自己要去攀夏媛这棵高枝,带个拖油瓶算怎么回事?
于是他抱着孩子偷偷回到老家,骗老母亲说孩子已经死了,要埋在山上的坟地。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沈胜天埋完孩子就打包行李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而沈婆婆则连夜上山寻找,并在浅土坡里挖出了小脸憋的青紫的沈初梨,她抹着眼泪抱孩子下山,四处借奶水喂米糊糊将沈初梨养大。
她从来没见过林若楠,只在沈胜天的书里找到了他跟夏媛的合照,便以为沈初梨的生母是夏媛。
等沈初梨长大一些后开始知事,“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我却只有奶奶。”
沈婆婆这辈子就一个儿子,她无比期望着儿子某天能突然回家,让孙女有个依靠,加上‘夏媛’从来没出现过,身边所有人都不认识她,所以编造了谎言。
“你妈妈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爸爸追着她去了,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她们祖孙俩等啊等,等到春暖花开、等到夏日苦长、等到秋风萧瑟、等到天寒地冻也没能等到沈胜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