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潘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法克鱿,碧池,够清楚了吗,臭煞笔”哈利看着她,嘴里不停输出“带着你的种狗滚出我的视线,臭表字”
潘西整个脸涨的通红,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个恶魔,你简直是一头野兽!”
“用点力,表字,你骂人简直像撒娇。”哈利打着哈欠“在床上这样说都不一定能让人硬。”
污秽的话从哈利嘴里不断说出,夜之城的良好教育让哈利拥有了让人不可置信的词汇量。
“你,你怎么敢!”麦格教授看到了哈利拽着马尔福的头,刚刚又听到哈利的话,整个人现在活象一头暴怒的狮子“你怎么敢干这种事!”
“教授,是马尔福他们先”
“住嘴,韦斯莱先生。”
“哈利,跟我来,潘西,克拉布,高尔,你们把马尔福先生送到校医室,快!”麦格教授大步朝校长室走去,哈利跟上麦格教授,潘西得意的看着,随后赶紧和其他斯莱特林学生抬起马尔福向校医室走去。
“柠檬雪宝。”
麦格教授带着哈利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兽面前,喊出口令,石兽向一旁跳开,一个旋转楼梯出现在他们面前。
走上楼梯,来到校长室前,麦格敲了敲门,随后走了进去。
“校长先生,这个你必须要好好处理!”麦格教授严肃的对着邓布利多说。
“我明白,你先出去吧。”苍老瑞智的声音响起,麦格教授点了点头,退了出去,留下哈利和邓布利多面对面。
“坐吧,哈利。”邓布利多招手挥来一个椅子放在哈利面前。
哈利坐下来,看着邓布利多,准备看看这个老头想干什么,结果,就在他刚刚看见邓布利多的眼睛时,那种记忆被翻出的感觉再次出现,然后后再次被额皮质那些义体挡住。而且且这次还有一些东西没入了他的义体,但很快又自己跑了出来。
哈利脸一黑,手臂上螳螂刀弹出,猛的插在邓布利多面前“老头,你想去见上帝吗?!”
邓布利多面色没有变化,冷静的安抚着哈利“冷静,孩子,冷静,要来颗糖吗?”他递给哈利一颗糖。
哈利没有去接邓布利多给的糖,不过倒是慢慢收回螳螂刀,往后一倒,坐在椅子上。
“很好,哈利,很好,压制你的怒气,不要让怒火控制你。”邓布利多满意的看着哈利“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你的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善良的哈利。”
哈利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老头在说什么,善良?这东西和自己沾边吗?他是海伍德地区的嗜血圣子,是最年轻的雇佣兵,善良这种东西和自己有关系吗?
邓布利多完全无法看穿哈利在想什么,只能转移话题。
“哈利,你这次做的太过了。”邓布利多说道“他还只是个孩子。”
“所以我给他留了条命。”哈利无所吊谓的说道。
看着哈利油盐不进的样子,邓布利多头疼的揉了揉眉头,随后说道“这件事,你必须向他道歉,斯内普教授会带着你去。”
“哈?道歉?你在说什么啊老头,你一点前因后果都不知道吗?”哈利看邓布利多的表情变了,他对邓布利多的印象开始变成给公司狗提供便利的势利眼,这种人往往比公司狗更危险,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干出的事可是没有下限的。
“哦,你误会我了。”邓布利多看见哈利的表情,立刻反应过来他误会了“你对马尔福先生造成的伤害确实很大,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顿了顿,继续说“你们都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没有意外的话,你们还要在一起学习七年之久,同学之间的关系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孩子还是很重要的,所以”
“好好好,我知道了。”哈利不想听这老头的长篇大论,索性答应后再提出自己的要求“但是,那群学生包括马尔福,必须向罗恩,赫敏,纳威,佩蒂尔他们道歉。”
“这个我可以答应,我会亲自给他们说。”邓布利多爽快答应。
“那,没我事了吧,我就先走了。”哈利站起来,准备离开。
“如果说实话的话,确实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看着哈利“我听说,奇洛教授几乎每天都要你去他的办公室?”
哈利重新坐下,捞过几颗邓布利多面前的糖果塞在嘴里“是啊,天天给我讲什么狗屁魔法石的故事。”
邓布利多眼中闪铄着光芒,思考了一下,抬头看向哈利“那么,我希望,你能帮我看着他,将他所谓的魔法石‘故事’每天的改变,告诉我。”
“这,是一个委托吗?”哈利语气认真了起来。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它可以是一个委托。”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那么,报酬有多少?我能分几成?”哈利语气变得认真,话语也变成了和夜之城时一样的风格。
“报,报酬?”邓布利多被哈利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立刻调整好状态“放心,会有让你满意的报酬的。”
“那么,这个活,我接了。”哈利认为邓布利多不至于骗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他,也没细想就同意了。
“那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哈利站起身挥了挥手,走出校长室。
身后,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声“西弗勒斯,情况怎么样?”
斯内普从黑暗中走出,看着邓布利多“不清楚,诊断魔法显示哈利很健康,异常的健康,但是在魔力探查下,他的身体很多部位都不对劲。”
“具体是?”
“他的身体,有六成都不是他自己的,更象是人造的。”
“这样吗”邓布利多低下了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哈利”
斯内普斜了邓布利多一眼,开口道“那么,你想对他做什么?”
“我相信他”
“呵。”斯内普冷笑一声,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只留下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