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宝,你小心点,有的野草上长刺,别把你的手剌破了!”
宋春凤一边拿着镰刀快速地割着猪草,一边还不忘小心地观察着宋喻安的举动,
带着弟弟出来干活,干活是小事,看好弟弟那才是大事。
万一弟弟受伤或者咋地了,相信回家后,娘会饶不了她。
“没事,三姐,我会干活,小心着呢,”
宋喻安说着,手里拿着把小铲子,用力地挖掘地上的野草起来。
前世的宋喻安经常在红果子上看小说,那些穿越的人动不动就能挖到人参,野天麻,冬虫夏草等等贵重药材,
拿到城里药铺去卖掉,一下子就发家致富了。
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宋喻安知道那些小说情节都是骗人的,不过,为了爽感,他们就是要编的离谱才行。
宋喻安没奢望能挖到那么贵重的药材,毕竟,人家那都是生活在大山附近,要进了深山里面才会有这样的机会。
不过,他要是能找到一些便宜点的药材,拿去县城药铺换点零用钱,那也是可行的。
宋喻安手里拿着小铲子,眼睛盯着周边的野草,一边看,一边脑子里寻思着,看能不能挖到药材。
“哎呦!”
宋喻安手里拿着的小铲子,很锋利,一不小心就铲到了小手指上,
宋喻安顿时觉着一股钻心的疼痛快速袭来,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汩汩冒出来。
“姐,姐,我的手破了!”
宋喻安丢下铲子,用另一只手赶紧摁住流血的伤口,冲着不远处的宋春凤大声喊道。
“哎呀,弟弟,你怎么样?”
宋春凤听见喊声,放下背篓,飞快地跑过来查看。
“给你说小心点,你还不听,看看,这受伤了吧?哎,回到家,又少不了挨一顿骂!”
宋春凤叹着气说,说实话,她不愿意带着弟弟出来干活,娘看得弟弟真是太娇贵了,出来就像是带了个小祖宗,
还不如她自己出来干活省事快呢。
“姐,没事,我自己割破手了,怨不得你,我回去和娘说,她不会骂你的,”
宋喻安忍着疼痛,满怀歉意地对宋春凤说。
“先不要想那么多,赶紧想法子把血止住,”
宋春凤眼睛冲着旁边的田沟扫视一圈,很快发现了一种野草,她跑过去,摘下几片叶子,放进嘴里,快速地咀嚼起来。
“臭宝,把手伸出来!”
宋春凤吩咐宋喻安把受伤的手指伸出来,她 随后吐出口中嚼碎了的野草叶子,那叶子烂乎乎的,混合着唾液,还流着绿色的汁液,看起来有点恶心,
宋春凤把嚼碎了的叶子快速地敷在了宋喻安的伤口上。
有一点清清凉凉的感觉,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伤口很快就不再流血。
“三姐,这是什么野草,它是不是可以止血?”
宋喻安感觉不到伤口的疼了,他有些兴奋地追问宋春凤。
“这个叫七七芽,听娘说有清凉止血的作用,以前我和大姐二姐干活,手上要是受伤,娘就是这样,把七七芽嚼碎了,敷在手上,伤口就不会流血了,”
宋春凤记得以前娘就是用这种野草给她们止血的。
“三姐,这种草是不是也叫刺儿菜?晒干后中药名叫小蓟,这可是一种上好的中药材!”
宋喻安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给宋春凤科普。
顾不得手上的伤痛,他拿起铲子,找着田沟边上的刺儿菜,一株株,全部挖了起来。
宋春凤不知道弟弟是要干什么,但是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宋春凤就跟在他身后,也忙着挖七七芽。
很快,三丫身后的背篓满了,宋喻安手里提着的小篮子也快要装满了。
“弟弟,咱们回家吧,这天看着快要黑了,”
三丫喊着宋喻安回家,要是回家太晚了,娘会着急的。
“不急,三姐,咱们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可以作为中药的野草,”
宋喻安仿佛看到宝藏一般,这些平平无奇的野草,在他眼里都是可以换钱的宝贝。
“臭宝,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啊?”
宋春凤惊讶地看着宋喻安,忍不住打趣道,她觉着弟弟的小脑袋瓜里面,不知道成天想什么,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三姐,这个草,羊吃不吃?”
宋喻安看着田间地头,长着一丛丛匍匐在地的野草,茎秆是红褐色,叶子对生,椭圆形,非常的细小,就像人的小指甲盖那么大小。
这种野草地,在庄稼地里有很多,可是,他们都把草铲掉后,并没有拿回家喂牛喂羊,就让它们自己在地里晒干枯萎死掉了。
“臭宝,这个草,羊儿不吃的,你看看这个茎秆里面的汁液是白色,里面有毒,吃起来苦苦的,”
宋春凤随手扯起来一根野草的茎秆,果然,从断口处,流出来白色的汁液,乍一看,就像是奶水一般。
“三姐,快,再把这些奶浆草全部铲起来,等明儿晒干了,咱们去城里找药铺卖掉。”
宋喻安手里拿着小铲子,快速地把地上一丛丛的奶浆草,全部铲了起来。
宋春华看着宋喻安那有点痴痴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苦笑,哎,小弟弟真是想钱想疯了,看见这些野草玩意,好像啥都能换钱。
宋喻安一口气把地上的这些奶浆草全部铲了起来,累得他不行,首起腰来,擦擦额头的汗水,腰有点疼。
他哪里干过这样粗重的活啊?乍一干,真是受不了。
宋喻安记得前世有个植物博主,在短视频里介绍过奶浆草的功用,奶浆草又叫地锦草,红丝草。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主治出血症,湿热黄疸,痢疾腹泻,疮疡肿毒等等,
可谓是,全身都是宝。
“臭宝,你咋知道这么多呢?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宋春凤看着弟弟笑着问,她知道弟弟从小就是绝顶聪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傻傻的,成天就知道光着屁股在村里乱跑。
宋喻安没事了就喜欢呆坐在自家门口的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天空,发呆出神,冥思苦想。
“三姐,娘不是说过,她生我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有个白胡子老爷爷给她托梦,
嘻嘻,我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那位白胡子老爷爷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