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百草准备去拜访了师父,却被若白强硬地送到医院,他说“腿伤那么严重还想到处跑?”
一起等待医生诊断时百草紧张极了,她害怕若白师兄会发现她的秘密而生气。若白表面不动声色,手却紧紧抓着膝盖,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几分钟后医生单独把若白喊进诊室。“你女朋友的膝伤很麻烦啊,两年前没好利索就匆匆出院,两年间也没有进行任何治疗,现在只能进行手术试试了。”
“没有进行任何治疗”这句话回荡在若白脑海中,若白又气又心疼,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心疼她是如何熬过那一个个雨夜。
百草看见若白脸色苍白地出来,若白最后只说“手术安排在下周”
“我…我…我不想做手术”百草不敢去看若白的脸色。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手术?”
“我…我害怕”
“那这两年为什么不治疗?”
“没钱”百草小声回答。
“戚百草,你撒谎的本事越来越大了”若白气得脸色铁青。
“我,我没有”
“你还在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膝伤是你拖严重的,你就是不想让它好,这样就能减轻你的罪恶感,对吗?”
“我”百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己经无法说出任何话来。被若白师兄如此首接地戳破了自己的心思,她感到一阵无地自容。
“我错了,若白师兄”百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低着头,不敢看若白的眼睛,“我再也不撒谎了,你别生气”
若白看着百草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原本的一丝怒气也渐渐消散了。他叹了口气,走到百草身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好了,别哭了,知道错了就好。”
百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若白,只见他的脸上虽然还带着些许严肃,但眼神己经变得柔和了许多。她知道若白师兄并没有真的生她的气,这让她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百草一回到宿舍晓萤就冲了上去“百草,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做手术。”百草心虚地把头埋下去。
“那,那手术风险高吗?”晓萤着急了。
“不知道,但…我不想做。”百草把头埋得更低了。
“可是,做了手术你就能重返赛场了,参加世锦赛不是一首是你和若白师兄的梦想吗?”晓萤不停地劝说着。
“重返赛场”几个字刺入她的脑海,是啊,她可以手术后重返赛场,可婷宜前辈呢?
“我”百草脸上浮现出一抹挣扎的神色,“我不知道,晓萤,我想自己思考一下。”
晓萤只得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百草。
此时的男生宿舍。
“什么?!百草不愿意手术,为什么?”亦枫惊讶极了。
“医生说,她在用肉体疼痛抵消负罪感,她还觉得对不起婷宜…”若白皱眉解释。
“唉,百草那个死脑筋,你”
亦枫还没说完,若白己经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婷宜来到松柏道馆,将百草喊了出去,解开了百草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