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药鼎，分列左右。
帮魔女以及她的次身搞定洞天神环后，叶羽又继续熬炼起了月婵。
月婵在这些人里修为最高，这次应该可以直接冲到列阵圆满，打破极境后就可以考虑突破尊者的事情了。
原本的月婵还需要主动收集小涅槃丹的药材，靠丹药辅助突破。
但现在她也想试试靠自己突破列阵桎梏。
当然，必要的时候寻求叶羽的帮助也不是不可以。
两天时间过去，药鼎鼎盖打开，月婵娇躯发光，眉心出现的烙印越发神秘。
月婵识海中的沉眠女子根本就不是普通初代可以比拟的。
补天神光激发，叶羽照例开始帮月婵扩大洞天。
“可以一起吗？”月婵开口道。
“怎么一起？”
月婵招呼着次身，聚在同一个药鼎之中，再邀请叶羽进入。
三人相对盘坐，彼此掌心相贴。
两位月婵都是使用补天术的好手，同样运转出补天神光，她们跟着叶羽的牵引行动着。
“嗯？”
之前单独玩弄魔女主身次身洞天时，没什么感觉。
现在一同操作月婵主身次身的洞天，叶羽察觉到了某种联系。
他让两个月婵各自控制着一口洞天接近。
“嗡！”
一种奇妙的共鸣感在两口洞天中出现。
虽然是从同一具身体中分出，比双胞胎的关系都要更为亲密，但月婵主身和次身的灵魂波动其实是不同的。
而她们的洞天大道碎片自然也是不同的。
此刻竟有了相融的迹象。
由特例中扩散而出，不同人之间的洞天是不是也能相融呢？
石昊可以将其他人的洞天献祭达到活祭他人的效果。
那是不是可以“吃”掉其他人的洞天达到壮大自己的洞天的效果。
叶羽感觉自己又发掘了一条邪道。
之前他拿到的炼骨筑器之法就能把别人的真骨提炼，化作符文与神力融合。
现在这条路发展下去，那就是洞天也不放过。
“你也过来一下。”叶羽把魔女叫了过来。
“让我也像她那样？”
魔女主身次身一同过来，绕到面对叶羽的方向。
她们唤出各自的十洞天，操纵着接近。
“不是。我有些其它想法。”
“你不是能把灵身相融吗？”叶羽一边观察着月婵的情况，一边对魔女说道。
“这你都知道？”魔女自己都还没展示过这个能力呢。
“就她俩了。”叶羽眼中绽放出符文光束，指向黑裙魔女灵身以及天狐仙子。
“哎呀。”天狐仙子挡住自己的胸口。
黑裙魔女灵身干脆化作一阵清气，融进了天狐仙子体内。
一阵光亮过后，天狐仙子依旧有着九条雪白狐尾，但她的脸却发生了变化，集合了两者各自的优点。
气质变得更为复杂，但无疑依旧是最惊艳的容貌。
叶羽直接多线程操作。
既要帮月婵撑大洞天，控制好主身次身那两口接近且慢慢相融的洞天的融合进度。
又要撑裂对应着黑裙魔女灵身与天狐仙子灵身的两口魔女宏大洞天，从她两道灵身相融中寻到将她这两口洞天相融的灵感与默契点。
“羽哥哥辛苦了，来，吃颗葡萄。”
魔女次身无所事事，直接跑进月婵的药鼎里，给叶羽按起摩来。
还开着玩笑，意有所指，借花献佛。
月婵次身狠狠瞪了她一眼。
都是次身，何苦为难次身。
然后魔女次身就真的掏出了一株葡萄藤，上面结着紫金色的饱满葡萄，这还是一株灵药中的珍品。
她喂上一颗，自己就也吃一颗，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眼中带着笑意，嘴角微微上翘。
主身这个渣渣也就配吃吃血痕了。
魔女一阵心累。
还是得有外部矛盾，没有外部矛盾那些继承了她自己古灵精怪性格的家伙们一个个都可闹腾了。
叶羽没有在意魔女次身手指的小动作，太逊了，他感觉马上就要出成果了。
先是月婵这里，共有十八口洞天被他以及月婵主身次身合力固定成宏大洞天。
重点是那两口近乎重合，要相融在一起的洞天。
补天奥义先准备好，融合了分不开的话哭都没地方哭。
“合！”
叶羽一声令下，月婵主身次身一同发力，适应了一段时间的两口洞天直接融为了一体。
无尽神光浮现，古老纹络交织而出。
一缕缕神力蒸腾，一口崭新的洞天出现，内部的景象比之之前要真实得多。
“还真能演化世界？”叶羽若有所思。
石昊之前是有将洞天演化为真实世界的想法的，只是后面被他当成了轮海的基石。
不过也有后来人的轮海化作了真实之景出现在宇宙之中，说明确实是可以做到的。
若能将洞天演化为一个真实的大宇宙，近乎可以对标仙王道果了。
这会是今世法的上限吗？
今世法确实只是一些至尊创出来的。
但也是因此，他们可能只经历了至尊级的草创粗浅级的创法劫。
真正将体系烙印在大道规则里的百年创法劫，那些至尊自然是不可能渡过的。
也就是说今世法实质上是一条无主之路。
最多会有一些奠基人，但那些奠基人差不多也死绝了。
当然，今世法本身也是一条断路。
想要成为今世法之祖，必须得为其接续断路，开辟前路。
不过这些都还太遥远了。
补天神光闪耀，原本合二为一的洞天重新分开，月婵主身次身各自陷入感悟之中。
她们都在刚刚的洞天相合中有了不少收获。
叶羽看向魔女主身那里。
两口洞天不断旋转着，二合一灵身的气息同时出现在这两口洞天之中。
这种“桥梁”的联系，可比刻下的截天术符文要强烈多了。
“合！”
气息牵引，被撑裂暴露而出的洞天大道碎片贴近、交融。
魔女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牢牢盯着自己缓缓融合的两口洞天。
若是她的特殊灵身对洞天相融有所优势的话。
是不是她能第一个达成十洞天相合，共同组成唯一洞天的成就？
月婵那个不同人之间的洞天相融，她也可以做到的嘛。
“难道说，姐姐我要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