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云上月他或许动不了。
彭浩宇可听说了,她身旁的还有同样美得不像话的女人
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但就在这时——
“要不,”林见秋那平淡语气响了起来:“全杀了吧?”
他这话是对着身旁的云上月,说的。
那份云淡风轻的姿态,仿佛他口中的“全杀了”,不是在决定眼前这七八个觉醒者的生死,而只是在决定是否要踩死几只碍眼的蚂蚁。
周围所有的人,都被他这句充满了无尽狂傲与杀意的话给震惊了!
就连云上月也同样微微一愣!
她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丝复杂的光芒。
云上月惊讶的不是林见秋敢说出这样的话。
而是
他竟然会先问问她的意见。
“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厥词?!”
“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老子就先废了你!”
彭浩宇和他身后的那些执法队成员,早已被林见秋这句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话给点燃了!
他们发出一声暴虐与杀意的怒吼,手中的武器便亮起了,五光十色的异能光芒。
云上月那张绝美的脸上,绽开一抹恍若雪莲初绽的、盈满无尽魅惑与凛冽的绝美笑容。
“好啊。”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柔。
却又带着一种足以让所有人都为之战栗的绝对冰冷。
林见秋也笑了。
他手中的暮雪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林见秋没有去看那些,正向他疯狂冲来的敌人。
他只是拔刀。
身影消失不见。
一道道银白的刀光,一闪而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定格了。
彭浩宇和他身后的那些执法队成员,那充满了狰狞与杀意的表情,还僵硬在脸上。
他们的身体还保持着前冲的姿态。
然后林见秋身影再次出现,他缓缓地收刀。
“咔。”
一声轻响。
长刀,归鞘。
而那七八颗,还带着惊恐与茫然表情的硕大头颅,才如同被狂风吹落的果实一样,从他们的脖颈之上,齐刷刷地滚落了下来。
鲜血宛如喷泉一样冲天而起!
丁蕾和她的队员们,早已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而楼上刚刚才走到窗边的云泽夫妇,更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鲜血的气息,充斥了这片压抑的地方。
那七八具无头的尸体,在短暂的僵直之后,像是抽去了所有骨头的木偶倒地。
温热的血液,从他们那平滑如镜的脖颈断口处不断流出,汇聚成一条条蜿蜒的暗红色溪流。
丁蕾和她的蔷薇小队成员们,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们手中的武器还保持着戒备的姿态,但他们的眼神却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焦点,只剩下一种被恐惧与震撼所彻底填满的空白。
楼上云泽和沈灵秀夫妇,倚靠在冰冷的窗沿。
林见秋没有理会周围那些骇然与恐惧的目光。
他只是平静地将那柄甚至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的暮雪刀,重新收回了系统空间。
然后云上月转过身对着那个那抹有着绝美而又残忍笑容的高傲身影伸出了手。
“回去吧。”
林见秋的语气不变,仿佛他刚刚所做的不是在瞬息之间屠杀了一支由c级强者所带领的精锐执法队,而只是随手,清理掉了几块挡路的石头。
云上月没有丝毫的犹豫,很自然地便将自己那只冰凉细腻的手,放入了林见秋那宽阔而又温暖的掌心之中。
两人就那样,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在那片由他们亲手创造的背景之中,并肩向着大楼的深处走去。
他们的脚步声很轻也很稳。
“嗒、嗒、嗒”
当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时,林见秋的声音才再次飘了过来。
“丁队长。”
丁蕾的身体猛地一抖!
她如梦初醒连忙恭敬地应道:“在!”
“这里的垃圾,”
林见秋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情绪:“处理一下。”
“是!”
等到那两道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后,丁蕾才感觉到自己那早已被冷汗浸透的后背,传来了一阵阵寒意。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几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当两人再次回到那间宽大的房间时,姜知意、时瑾初、伊莱娅、千葉椿,依旧乖乖地等候在那里。
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了,楼下那场闹剧的结局。
云泽转过身。
他脸上此刻早已被一片充满了复杂苍白的颜色所取代。
云泽叹了口气。
他的目光越过了自己的女儿,直接落在了林见秋身上。
“月儿,”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干涩:“你说一下吧”
“还有!”
一旁的沈灵秀也终于从那巨大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
她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云上月那只白皙如玉的左手!
沈灵秀的眼眸,落在她那根修长的无名指之上。
锁定在了那枚散发着幽蓝色寒芒的戒指之上。
“这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带着疑问和又颤抖:“这这不是普通的装饰品!对不对?!”
面对着父母那充满了震惊与探究的灼热目光,云上月那张绝美脸庞之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勾起了一抹充满了骄傲与自豪的笑容!
云上月没有再去隐藏。
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云上月转过身,将自己那具完美的娇躯,轻轻地依偎进了林见秋的温暖怀抱之中。
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林见秋的胳膊,那姿态充满了一种,向是在宣示主权一样的占有欲!
然后云上月才抬起头,那双好似冰蓝色宝石一样眼眸,迎向了父母那震惊的目光。
云上月的声音很轻,却又有着绝对的坚定:“他是我的,爱人。”
“”
“”
云泽的身体一晃!
虽然他的心中早已有这个猜测。
但当这句话,真的从那个自幼便被他捧作掌上明珠、高傲的女儿口中亲自说出时。
那份好像被一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猪,拱了自家最水灵的一颗白菜的失落,依旧让他感到了一阵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