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女圣联手!
对於世间亿亿万眾生而言,无疑是极为炸裂的一幕,堪称惊爆眼球。
毕竟,无论是女媧,还是后土,都可谓是风华绝代,占尽了眾生的关注。
然而,昔日后土身为巫族十二祖巫之一。
反之,女媧却被帝俊太一等人尊为妖族圣人。
因此,在眾生的认知之中,这两位女圣,隱隱之中乃是敌对的关係。
或者说,纵然谈不上敌对,但也绝对算不上交好。
也就难怪眾生大感意外,后土会突然出手,相助女媧了。
紧接著,便有大能反应过来。
“是酒剑仙,必然是酒剑仙的手笔使然!”
“不错不错,天地之间,也只有酒剑仙一人,才拥有如此惊人的號召力了。”
“一句话之下,纵然是地道圣人,也毫不犹豫的出手。”
“天吶,这一幕,何其壮观,我辈修士,当真是足以了。”
眾生当即恍然!
是了!
如果说其中又是顾长青在斡旋,请后土圣人出手。
那么,一切就都显得顺理成章了。
这不由得让眾生又一次暗自咋舌,惊嘆不已。
一言之下,便能够调动圣人级別的存在。
这般恐怖的號召力,恐怕连如今的鸿钧道祖,都是有些比之不及了吧。
且说此时的媧皇天!
看到后土现身,鸿钧面色阴沉如水,目光森寒。
周身的气势,也是隨之一敛。
显然,面对后土,与面对女媧相比,鸿钧也是截然不同的郑重程度。
“后土,今日之事,乃是我玄门清理门户,与你地道无干!”
“你休要插手!”
鸿钧沉声说道,意味莫名。
但听得此话,后土只是淡然一笑,怡然无惧。
“呵呵,本座要做何事,还轮不到你鸿钧来指点。”
“今日之事,本宫管定了!”
说著,后土也周身展露气机,比之鸿钧,也是不遑多让,摄人心魄,可怖绝伦。
事实上,正如眾生所说的一样。
后土正是因为接收到顾长青的神念传音,这才悍然出世,再一次硬刚鸿钧。
但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罢了!
眼下,女媧与鸿钧彻底撕破脸。
对於后土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
只要能够让女媧真正脱离玄门,那么鸿钧一方,便再削弱一道强大的战力。
同时,还能將女媧拉拢到对抗玄门的一方。
对於后土而言,可谓是一举两得。
因此,出於这般考虑,后土也当然会出手。
“鸿钧,休要废话!”
“今日,要不你退回你那紫霄宫中。”
“要么…便与本宫一战!”
后土继续开口。
她虽是为了相助女媧而来,但此时却展露出比鸿钧更加暴烈,更加汹涌的战意。
这一幕,看的眾生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如今的后土,虽然身为地道圣人,极少显化世间。
但切莫忘了,她也是巫族十二祖巫之一。
因此,巫族一脉的好战基因,在她的身上,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听得后土的话,鸿钧状若沉吟,显得有些犹豫。
后土的棘手,他早有领会。
然而,今日之事,已经让他进退维谷。
一旦退走,不禁奈何不得女媧,更是会让眾生认为,堂堂道祖,是惧怕后土了!
鸿钧面沉如水的看了一眼正调息状態的女媧,目光陡然一冷。
“哼,好一个多管閒事的地道圣人!”
“既然如此,今日本座便先將你镇压,再杀女媧!”
鸿钧如此说道,也並不是虚张声势。
此前,他掌控的天道权柄再次提升,战力也不可与当初同日而语。
与后土一战,倒也丝毫不虚!
话音落下,二人不再废话。
对视之中,浓郁的战意交织。
隨即,二人颇为“默契”的纵身一跃,径直远离洪荒天地,深入混沌域外去了。
毕竟,鸿钧乃是合道圣人,后土则为混元无极大罗金仙。
二人的修为,都太过於恐怖了。
若是在这洪荒天地之中开战,整座天地都將因此沉沦,亿亿万生灵遭殃。
那般天大的因果,无论是鸿钧,还是后土,都不愿背负。
唯有混沌域外,才是他们的战场所在。
见状,眾生咋舌不已,头皮发麻!
甚至,没有任何一位大能巨擘,胆敢追寻到混沌域外,旁观大战,生怕被战斗的余波波及,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而就在鸿钧与后土二人消失之后。
顾长青的身影,也隨之显化而出了。
“呵呵,还真是有些可惜啊”
“那种级別的大战,我等无缘目睹了。”
顾长青拎著酒葫芦,身形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媧皇天。
他看著混沌域外的方向,如此开口说道。
闻言,眾生满头黑线。
这傢伙,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而见到顾长青的身影,已经恢復状態的女媧,也忍不住苦笑一声。
“这一次,倒是要谢过长青师侄了!”
女媧美眸之中带著感激之色。
一位圣人,当著亿亿万眾生的关注,轻声道谢。
若是换做其他修士,早已得意忘形了。
然而,顾长青此时却无比淡然。
他不置可否,只是將手中的酒葫芦递到女媧的面前。
“呵呵,此等大战,岂能少得了美酒助兴呢!”
见状,女媧几乎是毫不犹豫,接过酒葫芦,便是几大口美酒灌入口中。
她知道,顾长青此举,必然不是为了什么简单的“助兴”,而是另有深意。
果然,美酒入肚,女媧整具道体,顿时熠熠生辉,玄而又玄。
气血再次暴涌,滚滚倒卷高天。
圣人级別的法力,也是恢復至巔峰状態。
不仅如此!
冥冥之中,女媧似乎心有所感,面色当即动容。
“这…这是”
无他!
就在此时,女媧的心中,竟然清楚的感应到一件至宝的存在。
或者说,是一件至宝的凝聚、出世之法!
鸿蒙圣剑!
人道之主的唯一象徵!
一时间,女媧身形颤动,不可思议的看向顾长青。
却听得后者,只是带著醉意,喃喃自语道:
“唉…我只想好好喝酒。”
“谁想来此地,参与到这些纷爭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