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眼看着太稀鱼群被复灭,幽凰仍旧满脸错愕。
眼前这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先是九足海枭,然后又是太稀鱼群……缥缈云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些家伙,会主动攻击我们?”幽凰满脸不解。
正说话间……
轰!
不远处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恩?又是什么?”幽凰一脸紧张的转头望去,生怕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冒出来。
可偏偏就在这时……
嗡!
那只蝴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这……”幽凰一阵迟疑,然后转头看向罗天。
却见罗天淡淡道:“过去看看,还能因为这点东西 绕路不成?”
幽凰闻言,也恍然过来。
是啊,就算缥缈云海真的发生什么异变,也威胁不到罗天。
这般想着,她便点点头,道:“好,我们走!”
说着,三人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随着三人的不断向前,远处那轰鸣声也越发强烈起来。
且,在行进了一段距离之后,更是传来了恐怖的魂力波动。
而感受到这魂力波动之后,幽凰的脸色则是越发凝重起来。
“奇怪,这婚礼波动,怎么有点熟悉!”她低声自语道。
正在这时……
轰隆!
远处,云海之下,一头苍狼之影,冲天而起。
而在苍狼之后,则是出现了数千道剑光,朝着那苍狼追击而去。
“哦?又是妖兽?”罗天看着那苍狼,两眼一亮,就要出手。
不过就在这时,幽凰急切道:“且慢!”
“什么?”罗天顿时怔住,不明白对方为何要阻拦自己。
于此同时,空中那正在被追击的苍狼,也注意到了罗天几人的存在。
那一双眸子,在看到幽凰之后,瞬间一亮,然后便引着那些剑光,朝着幽凰几人冲来。
“竟然还敢主动攻击?”罗天见状,眼中寒芒一闪。
可不曾想,那苍狼忽然开口道:“幽凰师姐,救命!”
“哈?”罗天被这一嗓子喊懵了。
这苍狼,竟然发出了一个少女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没睡醒不成?
不过就在这时,一旁的幽凰已经抢先一步,朝着那苍狼而去。
呼!
苍狼身形一闪,直接从幽凰身旁闪过,然后躲在了她的身后,瑟瑟发抖。
铿!
而在这时,那满天剑光,则是如暴雨一般,朝着幽凰坠落而来。
“业火焚城!”幽凰脸色冰冷,双掌结印。
轰隆隆!
霎时间,一座燃烧的城府,突然降临在他面前,将满天剑光全都笼罩其中。
片刻之后,那剑光在火焰的焚烧之下,消失殆尽,再无生机。
直到这时,幽凰才松开双手,微微吐出一口浊气。
“师姐!”而在见到自己安全之后,那苍狼发出一声哀嚎,然后扑进了幽凰怀里。
而幽凰也赶忙将对方拦在怀中,道:“已经安全了,你没事吧?”
那苍狼闻言,摇摇头道:“受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幽凰转头看了一眼,果然就见这苍狼的后腿处,有一道伤口,正在缓缓愈合,这才放下心来。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罗天皱眉道:“我说,这是什么情况?”
幽凰闻言,赶忙开口道:“罗天大人,这位……是我的师妹,月流星!她原本是个妖族,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进入玄天魂墟,拜入我一位师叔门下,算是我一个师妹!”
另一边,在幽凰介绍的时候,月流星身形流转,也重新幻化成人形,外貌上,俨然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模样。
罗天点点头道:“还能这样?”
正当幽凰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见那月流星忽然脸色一变,道:“师姐,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快跟我一起逃,否则的话,就来不及了!”
“什么?”幽凰满脸茫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咚!
一阵战鼓之声,忽然响起。
而后,月流星脸色惨变,道:“完了!”
“什么完了?”幽凰皱眉道。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道:“有趣!不愧是玄天魂墟年轻一代的最强者,竟然能破掉我的剑气!”
随着这声音出现,缥缈云海上空的空间一阵扭曲,紧跟着一支队伍,浮现而出。
为首的,乃是一个束发金冠的年轻男子。
在他身后,则跟着数十个金甲武士,杀气腾腾。
“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我缥缈云海?”幽凰见状,脸色微变道。
不等那束发金冠之人开口,月流星便低声道:“师姐,他们是大荒不周城的人!”
幽凰闻言,先是一愣,旋即震惊道:“大荒不周城?五大圣城?”
听到她的惊叹,那束发金冠之人,笑着说道:“呵呵,不错!你这蛮荒之地,竟也知道我们大荒不周城!”
幽凰深吸一口气,道:“阁下,我们缥缈云海,隐世在外,与你们五大圣城,素无瓜葛!如今,你们持兵戈犯,是什么意思?”
那束发金冠之人闻言,顿时冷笑一声,道:“笑话!按聚聚,你缥缈云海,是我大荒天界领域下的一方小世界而已,原本就应该归属于我大荒不周城统领!可是,这些年来,你们一不臣服,二不朝贡,简直罪该万死!今日,本圣子,特意前来讨伐!”
“讨伐?”幽凰闻言,心中生出一阵不好的感觉,然后猛然转头看向身旁的月流星。
却见月流星脸色发白,道:“他们进攻了玄天魂墟,我们……死伤惨重!至少十二位圣者战死,七八个圣者被俘,馀下之人,更是不计其数……”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我师尊呢?”幽凰急切道。
在她看来,自家师尊若是出手,在缥缈云海之内,大道境之下,绝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才对。
就算是大道境强者来了,纵然不敌,也应该有办法,将玄天魂墟隐藏起来。
玄天魂墟,历经无尽岁月,仍能存在,自然有其道理。
月流星闻言,双眼微红,道:“她老人家……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