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搞一个40万册图书的图书馆?
这得多大啊?
不少校董已经开始没有概念了
但是紧紧皱起的眉头,已经足以说明他们心里面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了。
西南联合学院就是一个民办大学啊,主责主业是挣钱啊!
至于什么教书育人,那是那些拿着国家科研补贴的公办大学该干的事情。
图书馆这种东西,有一个意思意思就行了。
毕竟不能吃也不能喝的,每年还得安排专人维护。
另外一个校董抬起头,试探着问道,“校长,这是例行表决还是真的表决啊?”
“当然是真的表决啊!”楚麟眼珠子一瞪,“我这个人是最民主的了,从小就喜欢以德服人。”
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得再补充一句哈,这一次图书馆翻建,不需要花学校一分钱,也不花集团一分钱,已经有爱心人士准备捐赠了。,”
毕竟是系统送的,凭空变出来也不是很好,总得给他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呀?
刚准备举手反对的校董们一听这个,眼珠子都亮了。
不花钱好啊!
“图书馆是一所学校的底蕴,校长的这个举措实在是站位高远啊!”一个校董咧着嘴,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同意,咱们这图书馆早该返修了,有了这40万册图书,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基本上就是整个滇南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了!”另外一个校董说道。
很快,有了不花钱这个前提,这个话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通过了。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楚麟扭头看了一眼秦铭,“老秦,图书馆这个事情你跟进一下,施工方什么的全部我来安排。”
秦铭点点头,跟在楚麟屁股后头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还有事?”楚麟眉头一挑。
秦铭干涩一笑,“老大,咱们接下来的那个大坝工程,明天就要立项答辩了,您要不要准备一下?”
这已经是秦铭很委婉的说法了,要是换成旁人,他真的想拎着耳朵问一句:明天就立项答辩了,咱这什么准备都还没有呢,搞毛线啊?!
喔?
楚麟一顿,若有所思,接着眼神有些茫然的问道,“都需要准备点什么?”
秦铭:“????”
合著您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放下心来,按照自家老大目前这个准备节奏,明天的立项答辩指定是一塌糊涂。
到时候那帮人也就不能把这个项目交给西南联合学院来承担了吧?
秦铭顿了顿,说道:“立项答辩是需要阐释这个项目基本的设计理念和设计构想,一般来说是需要有初步的设计图和概念图的,基础的预算也要有一些,最好能够划分一下建设阶段,每一阶段需要的大概资金投入等等、”
“根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明天参加立项答辩的都是官方组织的全汉华桥梁、大坝、水利、建造等方面的顶尖专家,这种史无前例的工程,官方也一定是绝对慎重的。”
楚麟一边点头,心里面一边跟系统确认,“小黑,他说的这些都有不?”
“要是立不了项,这玩意儿可是白搭啊!”
“关于雅鲁藏布江大坝工程答辩材料已经发放至宿主办公计算机内,并同步更新至宿主大脑,请查收。”小黑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楚麟就感觉自己的脑瓜子里面多出了一些信息。
这些信息就好象是天生长在自己脑子里面一样,连带着相关领域的附加知识楚麟都感觉能够脱口而出。
感受了一下之后,楚麟嘴角又一次绷不住了,抬头看向秦铭,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放心吧老秦,明天指定给你把这工程拿回家。”
“这大坝,我还真就建定了!”
看着楚麟自信的模样,秦铭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要么说人家是少爷呢,就冲这自信,谁能比?!
第二天一早,西南联合学院会议室内就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只有西南联合学院一家承接了这一项工程,所以答辩组干脆直接就组团来到了西南联合学院。
秦铭作为常务副校长,很自觉的就出面接待了。
答辩组的组长叫盛广安,是汉华水利工程领域的泰斗级的人物,已经72岁高龄了,说是汉华的国宝都一点不为过。
除此之外,盛广安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京城大学的终身教授。
答辩组一行总共11人,除了盛广安之外,无一例外全都是各行业的顶尖大佬。
毫不夸张的说,这里头的这些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能够在自己行业说的算的存在。
“楚麟校长呢,怎么没见?”
落座之后,盛广安率先问道。
一般来说,到了他们这种级别,无论到哪里,都绝对是一把手接见。
而西南联合学院竟然只安排了一个常务副校长?
来了半天了,甚至连校长的面都没见到。
倒不是盛广安架子大,而是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要知道,他们今天来答辩的可是雅鲁藏布江大坝工程啊!
而现在,西南联合学院的态度,让他们从心里对这所学校能否承接这么大的工程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秦铭哪里能听不出盛广安话里的话?
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说道:“我们楚麟校长正在准备今天的答辩呢。”
“什么?!”
答辩组的专家们全都懵了。
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的他们,心底深处的那厚重的函养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我了解的没错儿的话,你们楚麟校长今年才刚刚18岁吧?”盛广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斗了。
“而且还是刚刚高考完,填报志愿滑档了的。”坐在他边上的一个女教授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的立项答辩,是要一个18岁的,没上过大学的孩子来?”
盛广安脸上全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要不是内心深处那仅存的一点函养支撑着,他早就拍桌子走人了。
这已经不是态度问题了。
这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啊!
一个18岁的孩子能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