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的黑白光影,在巨大的幕布上闪烁。
打穀场上,乡亲们看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一阵阵叫好声。
然而,对李向阳身边的两个小丫头来说,电影的吸引力,远不如身边的这个男人。
“哥哥”
赛貂蝉凑了过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在夜色里亮得惊人,带著几分挥之不去的感伤。
“你报纸上写的那个故事为什么要让秀芹死啊?”
她声音很轻,带著浓浓的鼻音。
“看到她对著城楼下的李云龙大喊开炮』,把我和那些小鬼子一起被炸飞我我眼泪都止不住。”
不等李向阳回答,一旁的赛西施就轻轻撞了妹妹一下,清丽的脸蛋上满是不悦。
“我觉得向阳哥写得好!”
她白了妹妹一眼,语气却无比真诚。
“如果我是秀芹,我也会这么做!”
“死算什么?只要能拉著那帮畜生一起下地狱,別说开炮,就是千刀万剐,我都乐意!”
这番话,掷地有声,带著山里姑娘特有的那股子泼辣和血性。
李向阳看著眼前这两个绝色天香的好妹妹,心中微动。
她们不仅仅是长得好看,骨子里,更藏著这个时代最宝贵的、不屈不挠的精气神。
“那如果你们生在那个年代,你们会怕吗?”他轻声问道。
“不怕!”
“不怕!”
两个姑娘异口同声,答案斩钉截铁。
李向阳笑了,眼中满是欣赏。
他手腕一翻,像是变戏法一般,掌心里凭空多出了六七颗用油纸包著的果。
“看,这是什么?”
他將果在两个小妖精眼前晃了晃。
“哇!奶!”
“谢谢哥哥!”
两个女孩顿时忘了刚才的悲壮,惊喜地叫出声,像两只快乐的小麻雀。
可分的时候,口角又起。
“哥哥,你管管她!”赛貂蝉撅著嘴,指著姐姐告状,“她多拿了两颗!哼!心真黑!”
“你才黑呢!”赛西施把紧紧攥在手心,毫不示弱地回敬,“每次有好吃的,你都跟我抢,我才不让著你!”
两个妹子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
李向阳被吵得哭笑不得,感觉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
而这幅左拥右抱、其乐融融的画面,落在不远处的丁秋楠眼里,却比电影里最恶毒的鬼子还可恨。
她全无心思看电影,一双美眸死死地盯著李向阳的后背,手里的筷子几乎要被她戳断。
这个男人!
这个混蛋!
白天刚认了两个乾妹妹,晚上就亲热得跟什么似的!
那两个小妖精也是,一口一个“哥哥”叫得那么甜,眼睛都快黏到他身上去了!
丁秋楠再也忍不了了。
她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绕到李向阳身后,伸出纤纤玉指,对著他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旋转著、用力地掐了一把!
嘶!
李向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回头一看,正对上丁秋楠那双燃烧著火焰的眸子。
那眼神里的委屈、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向阳秒懂。
“哎哟喂,我的好妹妹们,可別吵了。”
他连忙安抚著两个还在斗嘴的小丫头,脸上掛著宠溺的笑容。
“以后哥哥天天给你们吃,管够,好不好?”
“好!”
“行!那你们先看著,哥哥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李向阳好不容易脱身,一溜烟钻出了人群。
丁秋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打穀场边缘的黑暗中。
他心领神会,跟著那抹淡淡的清香,走进了万籟俱寂的田野。
晚风习习,蛙声阵阵。
不远处,一个巨大的草垛,在月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突然,一道窈窕的身影从草垛后猛地窜了出来,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李向阳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將自己那微凉却滚烫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没有言语。
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疯狂的吻。
丁秋楠今晚,像是变了一个人,主动得像一团火,带著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疯狂地索取著,仿佛要將这个男人彻底吞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嘴,我一嘴,跌跌撞撞地,向著那柔软而芬芳的草堆深处滚了进去。
衣衫褪尽,月光如水。
草垛深处,喘息声渐渐平息。
丁秋楠慵懒地趴在李向阳结实的胸膛上,满足得像只吃饱了的猫儿。
忽然,她轻哼了一声,秀眉微蹙。
“怎么了?”李向阳搂著她光滑的香肩,柔声问道。
“没什么”丁秋楠的声音带著一丝饜足后的沙哑,“就是刚才太用力,好像有点疼”
李向阳闻言,坏笑一声。
“那怎么行?我可是神医。”
他翻身坐起,將丁秋楠扶正,让她背对自己。
温热的大手,精准地找到了她香肩上的穴位,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啊轻点”
丁秋楠舒服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一股酸麻的暖流,驱散了所有的疲惫。
她彻底放鬆下来,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男人。
“用力”
“对就是这样”
她闭著眼,脸颊緋红,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好舒服我的肩膀再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