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自己奢靡无度、不听劝諫,还纵容这等失德之臣?
而且还是她儿子
这独孤伽罗忍不了了,转身看向杨坚,“陛下那唐令则更是可恶,用淫词秽曲让人唾弃!”
杨坚看著暴怒的媳妇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那个这不至於吧?”
在杨坚看来他早已经把杨世民立为太子了。
杨勇怎么做都可有可无了!
然而在独孤伽罗看来这事大了去了
“陛下,您想想就这样的人他能教导好太子吗?这世民虽优秀,但是也架不住这样的奸臣!”
“那个,皇后,朕插一句嘴哈!”
说罢指了指怀里“世民现在还没断奶呢你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
“怎么?嫌我无理取闹了?”
“朕不是这个意思,皇后息怒。”
“朕也觉得这唐令则实在过分,杨勇如此纵容他,实在不妥。”
独孤伽罗冷哼一声,“陛下如今明白就好。”
“这杨勇不堪大用,若世民以后也受这等风气影响,如何能担得起这江山社稷?”
“要不还是把世民交给本宫亲自带吧!”
杨坚听到这话,直接雄起,挺直了腰杆,“若是其他事,皇后你怎么说都行,但是这事断然没有商量的地步!”
“你就这么不信本宫”
“不信,还有皇后,不要逼朕,大不了朕带著世民离家出走!”说罢杨坚抱著小世民就走了。
其他事都行,在这件事上杨坚谁都不信!
这是他的底线
此杨勇看著天幕上的种种,心里委屈极了。
冤太冤了,简直比竇娥还冤!
天幕上的自己好歹享受了,
他呢?啥都没做,就被一个小孩给抢了太子之位,这找谁说理去。
难不成非要玩什么玄武门之变不成
可我弄不过老爹老妈啊!
【自那之后,杨勇就在杨坚和独孤伽罗心里埋下了不堪大用的种子!】
【杨坚和独孤伽罗的態度的变化让杨广看到了机会,他果断回朝,开始了精湛的表演。】
【杨广深知独孤伽罗对於老爹影响力超强,他经常去独孤面前刷存在,每次都把独孤哄得非常开心,走之前还要大哭一顿,表示不愿意离开母亲。】
【独孤认为杨广孝顺,对他更加满意,经常在杨坚耳边吹耳旁风,多次贬低杨勇、夸讚杨广,强调“杨广仁孝、堪当大任”!】
【虽然这事並不能让杨坚下定决心废太子,但也在心中下意识认为杨勇不如杨广的种子。】
【而杨勇距离倒台就只差一个时机!】
大汉!
刘邦看著天幕上的这一幕幕,嘴角抽搐,忍不住吐槽:“这杨勇也是真作死!”
明知道你娘权利这么大。
这时候你不迎合你还背道而驰?
在刘邦看来杨勇这太子之位丟的一点都不冤枉!
还有杨坚堂堂一个帝王怕老婆,这事他待笑一百年。
【终於这个契机还是爆发了,由於杨勇非常宠爱自己的爱妃云昭雪,这引起了太子妃元氏的不满,过分忧虑的元氏因病而亡。】
【而太子妃的死让独孤伽罗认为元氏的死很有可能是杨勇二人的阴谋!】
【於是直接派人去东宫调查,太子的威信扫地,接著又开始劝说杨坚废除杨广的太子之位。】
【杨坚的內心还是有些不信的,派杨素前去调查,可他不知道杨素已经跟杨广狼狈为奸。】
【最终在独孤伽罗的支持下,和杨素利用自身权势,一方面在朝堂上公开詆毁杨勇,一方面在宫中製造“太子失德、人心背离”的舆论。】 【並在在隋文帝杨坚面前歪曲杨勇的言行如篡改杨勇申诉的书信,將其化为“怨愤之语”,不断强化“杨勇不堪承继大统”的印象。】
【最终,在帝后信任流失、朝堂舆论倾斜、杨勇自身无措的多重作用下,隋文帝於开皇二十年下詔废黜杨勇,改立杨广为太子。】
天幕前!
杨勇整个人都懵逼了,虽然现在的他的太子之位已经被一个没断奶小孩给抢了。
但是天幕上的他有错吗?
有,但他只是略有小错,甚至连罪行都算不上,根本达不到被废的程度。
就这么草率的被废了???
杨勇握紧双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这不公平!我怎能如此不明不白地被废!”
因为一点私德就废老子好好的很!
大隋玄武门是时候由我杨勇启动了
【杨勇被废之后,隋文帝杨坚召太子官属责让之,无人敢对,只有李纲站出来为杨勇说话!】
此时天幕画面中。
仁寿宫內,杨坚坐在御座上,脸上如覆了层霜雪,目光扫过阶下垂首而立的东宫官属,声音清冷带著怒火。
因为他的儿子被废为庶人,这些东宫属官,竟无一人能匡正。
“今日召你们来,便是要问,你们食君之禄,尽的是何职分?”
话音落时,阶下一片死寂。
官员们把头埋得更低,锦袍下的身子止不住发颤——谁都清楚,此刻触怒天子,便是引火烧身。
前几日杨勇被废时的哭喊声还似在宫墙內迴荡。
那金鑾殿上的枷锁与泪水,早成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祸端。
“怎么?都哑了?”杨坚气的怒拍御案。
“平日里在东宫各司其职,如今太子行差踏错,你们倒一个个噤若寒蝉!”
就在这满殿死寂將人压得喘不过气时,一个清瘦的身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正是李纲!
声音虽不高,却字字清晰,“陛下息怒!臣有一言,愿冒死陈奏!”
杨坚眯起眼,看著这个往日里不甚起眼的东宫洗马,冷声道:“你倒有胆子,说!”
“废立太子,乃国之大事。”
李纲抬起头,眼眶泛红,“今日文武百官皆知太子之废,却无一人敢言,臣不敢畏死,更不敢让陛下因一时之失,留千古之憾!”
这话一出,阶下官员们倒抽一口冷气,连杨坚的脸色都沉了几分。
李纲却似未察觉,声音里渐渐添了悲愤,“太子本性非恶,不过是寻常之人。”
“若陛下当初为他择选正人辅弼,教他明礼义、知法度,他何至於今日?”
“可如今呢?左庶子唐令则,以弦歌媚上;家令邹文腾,以鹰犬娱心!”
“二人日夜在太子身侧,引他耽於逸乐,陛下却將过错全推於太子,推於我等属官——这难道不是陛下训导之过,非太子之罪吗?”
“放肆!”
杨坚猛地拍案,站起身来指著李纲,怒吼道:“朕选你入东宫,你却不能得太子亲近,如今倒来指责朕?”
“陛下!”
李纲膝行两步,额头抵在地上,声音带著泣音。
“臣不得太子亲任,非臣之过,乃奸人在侧,隔绝忠言!”
“若陛下能斩唐令则、邹文腾以正纲纪,再选贤才辅佐太子,臣何愁不被信任?”
“自古废立嫡长,鲜不倾危!陛下今日废太子,只听一面之词,不顾骨肉之情,他日若悔,恐无挽回之机啊!”
勇太勇了简直是超人!
此刻大殿里的眾人纷纷对李纲刮目相看。
谁都没想到往日的一个洗马,居然如此之勇!
杨坚盯著跪在地上的李纲,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久久说不出话。
“太子之事,臣已尽言只愿陛下日后醒悟,莫要让大隋基业,毁於骨肉相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