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电话重新打来了,战星礼接起电话报了位置。
刚放下手机没过一分钟,门突然被敲了敲。
“看样子他朋友也在这里。”凌逆一说著走上前拉开了门,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他目光淡漠地扫了眼在场的三人。
飞在他身边的临渊张大了嘴:“真是巧了,这三人都是可攻略对象。”
“江朝扬在哪?”
“那里。”凌逆一指了指沙发的位置。
黑髮男人闭著眼,脑袋微微下垂,身体半靠在洛亦驰的身边,洛亦驰带著探究的目光看著来人。
银诅抬腿走了过去,却被战星礼给拦住了。
“刚刚打来的电话声音不像是你,你確定是你来电人吗?”战星礼警惕道。
“什么?那通电话不是他?”凌逆一错愕。
银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他之前发信息让我过来。”
战星礼的肩膀被撞了下,侧头看见银诅过去拉起了江朝扬的手腕,捞过手臂搭在肩上扶起了他。
“既然你是他朋友,就提醒他最近少出门,最近安抚型alpha不太安全。”洛亦驰放开了江朝扬。
银诅脚步一顿。
这时,门又被敲了。
凌逆一开了门,顏纪上来就是问:“江朝扬呢?”
“你们也是他朋友?”战星礼问。
顏纪和顏喻走了进来,视线落在睡著的江朝扬,接著再重回到了银诅身上,顏纪抬起后脚跟直接將门给踢上了。
他抱臂靠在门上说:“我好像没听说过江朝扬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吧?”
连临渊都能感觉气氛的不对劲,他对银诅说:“你一个人对付得了五个攻略角色吗?”
银诅没有鬆开江朝扬,“我和他是什么关係,你们有什么必要知道?”
“出於他的安全考虑,还请你把他还给我们。”顏喻的声音平静。
顏喻和顏纪摆明了是不会让他带走江朝扬的。
“我说你们至於吗?把他带去酒店不就行了?”凌逆一问道,三人站在桌边看著这幕场景,都觉得有点奇怪。
银诅刚要开口说话,掛在身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江朝扬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这么吵?”
他眨了眨有些乾涩的眼睛,抬起头看向身边的人,酒一下就清醒了,“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別来吗?”
临渊飞到他的面前说:“我们担心你出事,挨个把包间的门敲了个遍。”
江朝扬张了张嘴,最后嘆了口气。
他直起身看向双胞胎,“我只是有点喝多了,没事,我们走吧。”
顏纪点头,但带著一种刨根问底的架势问:“不过这个男人是谁?怎么没见你给我们认识一下?”
江朝扬警铃当场作响,不著痕跡地挡在银诅面前,“就我一个学生,给他上过几次课。
这剧情该不会强制让顏喻和顏纪对银诅產生兴趣吧?
临渊也在担心。
不过担心的是这对双胞胎该不会对江朝扬有兴趣吧?
要是原著剧情真的改变了,那受到伤害的反而变成了江朝扬。
顏纪脾气烈,他扫了眼那三个青年,“下次別再拉他打牌,三个菜鸟。”
“哈?你什么意思?”
凌逆一当场释放了信息素,但顏喻和顏纪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可以说是轻鬆,凌逆一见自己的攻击型信息素不起作用,怔了下。
“屏障型的信息素?”战星礼察觉到了异常。
“建议你们先好好学会怎么运用副型,光用主型有什么用。”顏喻说。
“別吵了,吵得我头疼。”江朝扬捏了捏眉心,直接断了他们的爭论,他无奈地说:
“你们不要这么咄咄逼人,他们三还小。”
三人同时一顿。 江朝扬见他们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问:“怎么了?”
“其实我们不小。”洛亦驰认真说。
江朝扬愣了下,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小指的什么。
“我他妈说的是你们的年龄!你们以为我要说什么??”
“啊,年龄啊,那確实挺小。”战星礼点了点头。
江朝扬无奈回头,对双胞胎继续道:“我是乐意跟他们打牌的,跟他们没关係,你们身为大人就別欺负那几个小孩了。”
“其实我们不弱。”凌逆一说。
江朝扬:“”
江朝扬额角青筋跳起。
他妈的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没看见他在护著你们吗?”顏喻直接说。
三人一怔,同时看向江朝扬的背影。
江朝扬示意顏纪让开路,他拉过银诅的手往门外走,低声道:“你快点回去,別留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
银诅的背被轻轻推了下,他转回头看向江朝扬,琉璃色的眼眸被昏暗的环境所调暗,他问:
“那你呢?”
“我有事跟他俩说。”
临渊:“那你小心点,別和攻略角色待太久。”
江朝扬轻轻点头,回过身对两人说:“走了,回去睡觉了。”
顏纪盯著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应了声。
江朝扬抬腿离开,凌逆一叫住了他,江朝扬回过头,只见对方说:
“下次有机会再见。”
江朝扬嘴角扬起笑,挥了下手。
回到包间的三人三相三视,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战星礼开的口:
“他下次还会来打牌吗?”
上了车后,江朝扬的身体总算得到放鬆,他见两人坐在前座位,说:“別生气了,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被绑架,那件事我听说了。”
“我们有那么小心眼吗?”顏纪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扶著方向盘,状態隨意:
“那几个毛头小子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江朝扬没太听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乾脆翻过去,“话说你们易感期什么时候来?”
“怎么了?”顏喻问。
江朝扬揉了下脖子,“就是我听说抑制剂对s级没用,所以”
“不需要。”顏喻打断了他。
江朝扬一怔。
“我们自己会解决好,不用你帮忙。”顏喻望著前方的道路,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自己清楚对你有多少副作用吧?况且我和顏喻同时来易感期,你扛得住吗?”顏纪问。
“?你们会同时来?”
顏纪点头,“一直都是。”
江朝扬手指搭在一起,沉默了下后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觉得我应付得来。”
难受也就难受那一段时间,多睡会应该就没事了。
在他说完后,车內突然诡异地沉寂了下来。
江朝扬等了会见他们都没有开口,刚准备再解释一下,行驶的车突然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江朝扬。”
顏纪和顏喻同时说出了他的名字,也同时回头看向了他:
“你帮谁渡过了易感期?”
江朝扬:“”
臥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