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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史蒂夫挨揍,走私房车(1 / 1)

“他让你们活得象狗一样!”史蒂夫继续说,手指向客厅方向:

“菲奥娜,你才二十二岁!你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上大学?谈恋爱?

周末和朋友喝酒?而不是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五个孩子做早餐,担心他们吃不饱、穿不暖、被学校开除!

这不是你的责任!这本该是他的责任!”

他说完了,厨房陷入寂静,冰箱的嗡鸣声此刻显得格外响亮。

菲奥娜看着他。看了很久。

她的眼睛里的红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空洞的冰冷。

然后她的右肩向后拉开,身体微微扭转,整个上半身像弹簧般蓄力,一级右摆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史蒂夫的左脸上。

砰!

沉闷的撞击声,皮肉与骨骼碰撞的声音。

史蒂夫的头猛地向右甩去,整个人跟跄后退,他捂住脸,手指间渗出鲜血。

嘴唇破了,牙齿可能也松动了,他能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菲奥娜站在原地,右拳还保持着击打后的姿势。

她的手在颤斗,眼睛看着史蒂夫,看着鲜血从他指缝间流出。

她的眼睛里又有泪花了,但她依然在笑。

一边眼含泪花,一边笑着看着这一幕。

“我爸怎么样,”她开口,声音沙哑但清淅,右手食指指向自己的胸口,“我家怎么样?你踏马的管得着吗?”

每个字都象钉子,钉进史蒂夫的耳朵里。

史蒂夫慢慢放下手。

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他浅色的衬衫上染出暗红色的斑点。他看着菲奥娜,看着这个他以为自己了解、以为自己能“拯救”的女孩。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

弗兰克在菲奥娜心里,不仅仅是个烂人、酒鬼、失败的父亲。

他是“她的”烂人,“她的”酒鬼,“她的”失败父亲。

这是加拉格家的事,外人,哪怕是他这个男朋友(此时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是菲奥娜的第95任男友),也无权干涉,无权评判,更无权帮忙处理。

这种认知象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的自以为是。

“马丁同意我这么做。”史蒂夫说,声音因为嘴唇肿胀而含糊。

这是他最后的辩解,菲奥娜停住了。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眨了眨眼,象在消化这句话。

“马丁?”她重复。

菲奥娜缓缓呼出一口气,“马丁怎么做我管不住。”

她说,声音恢复了死水般平静,“不过你怎么给他弄过去的,就怎么弄回来。”

说完,她转身走开。

史蒂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站在那里,捂着流血的脸,感受着嘴唇的肿胀和牙齿的松动。

然后他听到了前门开关的声音,菲奥娜去了门外,去找马丁了。

凯文探进头来厨房,看到史蒂夫脸上的血,愣住了。

“老天,”凯文说,“发生了什么?”

史蒂夫摆摆手,示意他别问。

史蒂夫说,声音因为疼痛而嘶哑,“我需要联系几个人,能……能把人从加拿大弄回来的那种人。”

凯文皱起眉头:“你要干什么?”

“把弗兰克弄回来。”史蒂夫说,“越快越好。”

凯文看了他几秒,然后点头:“我的确认识几个跑运输的,他们经常在边境来回,但费用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史蒂夫说。

与此同时,在门廊上。

菲奥娜找到了马丁。

他正站在那里抽烟,看着街道,烟雾在冬日的冷空气中缓缓升腾。

“马丁。”菲奥娜说。

马丁转过头,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什么都没问。

“史蒂夫说,”菲奥娜的声音有些颤斗,“你同意他把弗兰克弄到加拿大。”

马丁没否认,也没承认,他只是看着她。

“为什么?”菲奥娜问。

马丁吐出一口烟,看着烟雾消散。

“因为有时候,”他说,“让一个人消失一段时间,对所有人都好。包括他自己。”

“包括他自己?”菲奥娜笑了,笑声很苦,“弗兰克在加拿大监狱里会变好?你信吗?”

“我不信。”马丁说,“但至少在那里,他没法用你们的名字办信用卡。”

这句话象一记重锤。

菲奥娜愣住了,她盯着马丁,眼睛睁大。

“什么?”她的声音很轻。

马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她。

那是汉克给他的复印件,弗兰克用加拉格家孩子名字办的信用卡清单。

五张卡,总额度两万三千美元,已经全部刷爆。

菲奥娜接过纸,展开,她的手在颤斗,目光扫过那些名字:

连利亚姆,那个才一岁的婴儿的名字都在上面,虽然因为年龄太小被银行拒绝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再次红了,但这次是因为某种崩溃,一直支撑着她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她把纸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她向前一步,扑进马丁怀里。

她把脸埋在他胸前,肩膀剧烈地颤斗。起初没有声音,只有压抑的抽泣。

然后有嚎啕的声音出来,是那种从胸腔深处的痛哭。

马丁站在那里,一只手拿着烟,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动作很轻,象在安抚受惊的动物。

他没说话,只是让她哭。

门内,其他人听着。利普、伊恩、黛比、卡尔,还有维罗妮卡和凯文。他们听到了菲奥娜的哭声,那种他们从未听过的、彻底的崩溃。

利普低下头,手指紧紧攥成拳。伊恩咬住下唇,眼睛看向别处。黛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但她这次没哭出声,只是默默流泪。

卡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到气氛的沉重,玩具士兵也不玩了。

维罗妮卡叹了口气,低声对凯文说:“这就是小菲,永远在崩溃,但永远没垮掉。”

凯文点头,憨厚的脸上满是同情:“我们要去把弗兰克弄回来吗?”

“要,”维罗妮卡说,“不是为了弗兰克,是为了她。”

她指了指门外,指向那个在弟弟怀里痛哭的女孩。

厨房里,史蒂夫刚刚用手机打完电话。

他联系了一个“专业人士”老卡尔,那人声称只要钱到位,可以把任何人从任何地方弄回来,只要那人还活着。

费用是五千美元,现金,预付一半。

史蒂夫答应了,他不在乎钱,只在乎时间,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他走到厨房门口,看向门廊。

他看到菲奥娜在马丁怀里哭泣,看到马丁轻轻拍着她的背,看到其他人沉默的表情。

他转身走回厨房,从水龙头接了杯水,漱口。血水吐在水槽里,染红了不锈钢表面。

凯文走进来,递给他一包冰。

“敷一下,”凯文说,“不然明天会更肿。”

史蒂夫接过,按在脸上。冰冷的感觉缓解了疼痛,但缓解不了其他东西。

“她会原谅你吗?”凯文问。

史蒂夫摇头:“不知道。”

凯文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门廊上,菲奥娜的哭声渐渐平息。她从马丁怀里抬起头,眼睛红肿,脸上泪痕交错。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动作粗鲁但真实。

“对不起。”她说,声音沙哑。

“不用你来说这句话。”马丁说。

菲奥娜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她看向门内,看向那些等待她的弟弟妹妹,然后她转身,走回了屋里。

经过厨房时,她看了史蒂夫一眼。

然后她走上楼,脚步声在楼梯上渐行渐远。

史蒂夫站在原地,冰袋按在脸上,看着她消失的方向。

墙上的时钟指向下午三点零九分。

……

一个多小时后,老卡尔开着他的那辆房车来到了加拉格家门前。

那玩意儿停在路边,象一头搁浅的金属鲸鱼。

史蒂夫与凯文率先走出门。

史蒂夫看到车,点了点头。凯文一边拉紧外套拉链抵挡寒风,一边瞪大了眼睛。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凯文的声音在冷空气里格外响亮,他指着那辆破旧的美式复古房车,表情像生吞了只苍蝇。

史蒂夫双手插在裤兜里,肩膀耸了耸,试图显得轻松,但左脸颊的肿胀和破了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们的座驾,凯文。”他走到车厢门边,那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被拉开。

凯文跟着爬上车,嘴里依旧没停:“休想让我一路开着这破玩意儿到多伦多去!”

房车里面,座椅的绒布磨损得露出底下发黄的海绵,但好歹空间宽敞,中间甚至有个小桌板,对面墙上挂着一台小小的、边框厚得能当武器的液晶电视。

史蒂夫第二个完全登上房车,他拍了拍凯文的骼膊:

“我们轮着开,而且,”他指了指那台电视,“有液晶电视,能看片儿。路上再搞几杯莫吉托,睡个好觉,明天一早就能把弗兰克接回来了。轻松得象次公路旅行。”

“公路旅行?”凯文哼了一声,“带着个麻烦精弗兰克偷越国境的公路旅行?还莫吉托……

我们怎么让他越境?那老混蛋连张护照都没有,!”

这时,马丁也踩着伸缩踏板走了进来。

他听到了凯文的疑问,没看史蒂夫,而是将目光投向后面那个矮胖、头发花白、戴着副花头巾的男人。

“卡尔,”马丁开口,声音平静,“你还是以前那一套吗?”

老卡尔看向马丁,笑了笑,露出几颗金牙,点了点头。

凯文看看马丁,又看看老卡尔,问道:“卡尔,你以前就靠这车……过关?”

老卡尔瞥了马丁一眼,见后者没什么表示,便老实回答道:“几百次了。”

“是吗?”凯文来了点兴趣,“都带过什么?走私酒?”

“一般带大麻,”老卡尔语气平常得象在说运送西红柿,“有时候是处方药,止痛药之类的,俄亥俄和加拿大那边价格差挺多。也带过人。”

“非法移民?”凯文追问。

老卡尔又笑了笑,这次没回答,算是默认。

马丁这时已经走到车厢中部,停在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板前。

他伸出指关节,在木板上不同位置敲了敲,声音有实有空。

然后,他在某个特定位置用力一按,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一块大约两英尺宽、四英尺高的木板像小门一样向内弹开了一道缝。

马丁抓住边缘,把它完全拉开。

后面露出一个极其狭窄的垂直空间,宽度仅容一个成年人勉强站直,深度不过一尺有馀,象是个给幽灵准备的衣柜。

内壁贴着粗糙的灰色隔音棉,底部有个小小的透气孔。

凯文凑过去,探头看了看那逼仄的空间,倒吸一口凉气。他首先转向马丁,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马丁,你怎么对这玩意儿这么清楚?!”

马丁关上那扇隐秘的小门,木板严丝合缝地恢复了原状。“老卡尔和我打过交道。”

他简单地解释,走到车厢尾部,通过沾满污渍的后窗看向外面:

“他不是惹事的那种黑帮分子,只是……提供特定运输服务。信誉还行。”

凯文又看向老卡尔,眼神里多了点敬畏,或者说,是对某种地下行当的直观认识。

“非法移民没少带吧?”他压低声音问。

老卡尔只是笑着点头,点燃一支没有过滤嘴的香烟,深吸一口,烟雾在浑浊的车内空气里盘旋。

“准备好就出发?晚上车少,边境那边我熟。”

这时,菲奥娜也来到了车上,抱着骼膊,看了一眼那个被马丁打开又关上的“幽灵柜”,什么也没问。

她和马丁一起下了车,站在路边,目送这辆喘着粗气的破旧房车激活、掉头,然后晃晃悠悠地驶离南区街道,融入芝加哥夜晚的车流,朝着北方,朝着加拿大边境的方向而去。

车尾灯渐渐消失在街角,像被寒冷吞噬的馀烬。

……

几个小时之后,晚上八点左右。

敲门声响起,不疾不徐,带着点公事公办的礼貌。

马丁刚洗完澡从二楼下来,头发还湿着,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长袖t恤和运动裤。

他与凯伦的“瑜伽切磋”有助于消耗过剩的精力,也让头脑暂时从加拉格家的烂摊子里脱离片刻。

此刻凯伦已经回了地下室,她对那里马丁的床情有独钟。

利普坐在餐桌旁,面前摊着微积分课本和草稿纸,眉头紧锁,铅笔在指尖飞快转动。

菲奥娜在厨房水槽边,用力擦洗着一个已经看不出原色的平底锅,金属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

她的动作带着一股狠劲,仿佛锅底粘着的是弗兰克的脸,是那些信用卡帐单上的数字,是她怎么也洗不干净的生活。

心烦意乱,写在她每一个紧绷的关节上。

马丁过去开了门,门外是托尼,穿着笔挺的警察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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