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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把家拆了给殿下炼钢!这就是舅姥爷带领的淮西勋贵!(1 / 1)

所有的目光都硬生生转过去。

蓝玉站在门口。

他那身总是擦得锃亮的明光铠此刻全是泥点子,雨水顺着他的头盔缨子往下滴,汇成一道小溪。

最扎眼的是他背上那一大捆东西——黑漆漆、沉甸甸,还在往下掉着渣。

那是上好的老紫檀。

看那断口的茬子,分明是被暴力砸断的太师椅腿儿。

“臣蓝玉,给皇上、殿下请安!”

蓝玉大步流星走到金砖正中,肩膀一耸,脊背一挺。

“哗啦!”

那一捆价值千金的紫檀木柴,被他重重摔在大殿中央。

紧接着,曹震、常茂几个淮西勋贵鱼贯而入。

有的扛着雕花的拔步床围栏,有的拖着半扇还带着书画的红木屏风,更有甚者,直接背着个拆一半的凉亭柱子。

这帮杀才一个个浑身湿透,却满脸红光,活象刚从土匪窝里抢亲回来的强盗。

朱元璋探出半个身子,眼皮子跳一下:“蓝小二,你这是唱哪一出?”

“上位!”

蓝玉也不擦脸上的雨水:“臣听说聚宝山的炉子要熄火,殿下急得没招儿。臣是个粗人,不知道啥叫‘程序’,啥叫‘法度’,臣就知道一条——”

他指了指地上那堆破烂:“打鞑子得用钢!炼钢得用火!既然户部的老爷们没煤,那臣就把家给拆了!”

蓝玉一脚踩在那堆紫檀木上:“这是臣书房的家当,干透了几十年的老料,油性足,烧起来旺!给殿下炼钢,正好!”

“臣曹震,拆了卧房!”

“臣常茂,把花园平了!”

几个武勋扯着嗓子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当了败家子。

吼完,蓝玉转头,那双还要吃人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杨靖和一众文官。

“呸!”

一口浓痰,准确无误地吐在杨靖面前的金砖上,离这位户部尚书的鼻子只有半寸。

“不象某些人。”蓝玉阴恻恻地笑一声,露出满口白牙,

“满嘴的之乎者也,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家里红罗炭堆得发霉,却给殿下送石头?你们那心肝,比这烂木头还黑!”

杨靖被那口痰恶心坏:“蓝玉!朝堂之上,你……你粗鄙!你血口喷人!”

“老子喷你怎么了?”

蓝玉几步跨过去:“老子在捕鱼儿海跟鞑子拼命的时候,你在哪?老子身上的伤疤是替大明挨的,你肚子上这层肥油是替谁长的?贪来的吧!”

“你……你……”杨靖气得浑身哆嗦,求助地看向朱元璋,“陛下!凉国公咆哮朝堂,羞辱大臣,请陛下做主啊!”

“够了。”

朱元璋从龙椅上站起来。

老皇帝走到那堆乱七八糟的木料前,弯腰,捡起一根紫檀木腿。

他用粗糙的大拇指在木料表面蹭了蹭,蹭下一层油润的包浆。

“真是一等一的好东西。”朱元璋咂咂嘴,声音里透着股子心疼,

“这根腿儿,少说得二两银子。蓝小二,你不心疼?”

“疼!怎么不疼!”蓝玉嘿嘿一笑,“但一想到能造出那种八百步穿杨的快枪,能让咱手底下的弟兄少死几个,别说这破椅子,就是把凉国公府点了听响,臣也乐意!”

这话粗,但是非常有道理。

朱元璋点了点头。

他没看蓝玉,而是转身,手里的紫檀木腿狠狠砸在地上。

“砰!”

木屑飞溅,崩在前排几个大臣的脸上,吓得他们一哆嗦。

“都听见没有?!”

朱元璋的声音透着杀气:“咱的大将军,为了国家,为了前线,能把家都拆了!你们呢?!”

他指着那群把头埋进裤裆里的文官,手指头都要戳到宋濂的脑门上。

“你们这帮读圣贤书的,在这时候给咱玩阴的?用石头充煤?还要弹劾大孙?”

“咱告诉你们,大孙做得对!”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昨晚要是炉子熄了,几十万斤铁废了,误了明年的北伐,咱把你们全家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都赔不起!”

宋濂伏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斗,声音苍老:“陛下……臣等也是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若此例一开……”

“去你娘的法度!”

朱元璋直接爆了粗口,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法度是给老百姓守的,不是给你们这帮蛀虫当挡箭牌的!咱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朱元璋几步走到朱雄英身边。

“从今天起,聚宝山的事,就是天大的国事!大孙要什么,给什么!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煤给煤!”

“杨靖!”

朱元璋一声暴喝。

杨靖吓得一个激灵,脑门咚的一声磕在地上:“臣……臣在!”

“要是再敢给出一块湿煤,你就自己跳进高炉里去烧!咱看看你这一身肥油,能不能炼出好铁!”

“臣遵旨!臣不敢!臣回去就把最好的煤拉过去!绝不敢误事!”杨靖带着哭腔喊道,他是真怕了。

“还有你。”

朱元璋转过头,目光落在那个刚才哭诉被抢一百斤炭的老御史身上。

那老御史早就吓瘫了,缩成一团。

“你刚才说,大孙抢了你家的炭?”朱元璋眯着眼,“行,咱讲道理。大孙,用了多少?”

朱雄英站在那:“一百斤。”

“赔他!”朱元璋大手一挥,“蓝玉,把你带来的木头,赔给这位御史大人!”

蓝玉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坏笑。

“好嘞!”

蓝玉应了一声,弯腰抱起地上那一捆还没解开的紫檀木料。

这一捆少说也有七八十斤重。

他大步走到那老御史面前。

“老大人,接着吧!这可是上好的紫檀,比你那破炭值钱多了!这可是皇上赏你的恩典,你可得抱好了,带回家供在祖宗牌位前头!”

说完,也不管那老御史伸没伸手,蓝玉双手一松。

“轰!”

沉重的木料直接砸在那老御史的背上。

“哎呦——!”

一声惨叫,老御史本就跪得腿麻,被这一砸,整个人直接被压趴在地上,四肢乱扑腾,象个被翻过身的王八,怎么也爬不起来。

“哈哈哈哈!”

常茂、曹震这帮浑人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

笑声在大殿里回荡,听在文官耳朵里,比耳光还响亮。

朱元璋看着这一幕,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上也露出笑意。

那是带着血腥味的笑。

“行了,退朝。”

朱元璋不耐烦地挥挥手,“大孙,你留下陪咱吃饭。蓝玉,你们几个也别走,既然来了,就给咱说说这木头怎么烧才旺。”

“遵旨!”

蓝玉等人齐声高呼,一个个挺胸凸肚,得意洋洋地看着那群灰头土脸、如丧考妣的文官。

宋濂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歪斜的官帽。

他深深看了一眼高台上那一老一少的身影。

他知道,这一局,他们输得底裤都不剩了。

不是输在道理上,是输在了刀把子上。

朱雄英用最野蛮的方式,撕碎了他们精心编织的道德大网,还把那群原本只知道打仗的武夫,彻底绑上了战车。

……

谨身殿,偏殿。

没了外人,这里就没那么多规矩。

朱元璋脱了那身沉重的龙袍,换了件半旧的常服,盘腿坐在罗汉床上。

朱雄英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个橙子,慢条斯理地剥着皮。

蓝玉、常茂几个,也不客气,各自搬了小马扎,大马金刀地坐在下首。

“大孙,今儿这戏演得痛快。”

朱元璋接过朱雄英递来的一瓣橙子,塞进嘴里嚼了嚼,汁水四溢,

“不过,你这手段还是太直。当庭骂人虽然爽,但以后容易落人口实,被写进史书里骂。”

“骂就骂吧。”

朱雄英把剩下的橙子皮扔在桌上,“爷爷,跟他们玩弯弯绕,那是进了他们的套。他们想用规则困死我,我就把桌子掀了。这桌子上,只要咱们手里有兵、有钢、有粮,规则就是咱们定的。”

“嘿!这话听着提气!”

蓝玉一拍大腿,震得身上的铠甲哗啦响,

“殿下,以后这种掀桌子的事儿,您言语一声!不用您脏手,臣带着弟兄们去!谁敢叽歪,老子拆了他家祖坟!”

朱雄英抬眼,看这蓝玉。

“舅姥爷。”朱雄英突然换个称呼。

这一声“舅姥爷”,叫得蓝玉浑身一僵,眼圈瞬间红了。

“殿下……您吩咐!”蓝玉坐直了身子,屁股只敢挨着半边马扎。

“光烧家具,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朱雄英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图纸,摊平在桌上,“我听说,您在西山那边,有几座庄子?”

“有!那是皇爷赏的,好几百亩林地呢,平时也就打打猎。”

“那下面,全是煤。”朱雄英修长的手指在图纸上点了点,发出笃笃的轻响,

“我要在那建个洗煤厂。这以后,大明的煤炭生意,您和几位国公爷,还有皇爷爷,咱们三家分。”

蓝玉眼睛瞪得象铜铃。

煤炭生意?

那玩意儿以前是不值钱,也就是穷苦人家烧着取暖。

可现在不一样了,聚宝山那个吞金兽在那立着,这就变成了金山银山!

“殿下,这……”

“文官们想卡我的脖子,那是做梦。”

朱雄英身子微微前倾,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沉,

“既然他们说这是与民争利,那咱们就争给他们看。舅姥爷,这煤矿的护卫,得用您的人。我要让那帮文官连一块煤渣子都运不进南京城。”

“除非,他们跪下来,求着买咱们的煤。”

朱元璋听着,嘴里的橙子差点喷出来。

他看了看一脸兴奋的蓝玉,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孙子。

这小子,心比那煤炭还要黑。

但是,真他娘的让人放心!

武将有了钱,有了事做,就不会天天想着造反。

大孙有了这帮淮西武人撑腰,那位置就稳如泰山。

这是把最不稳定的两个因素,锁死在了一起。

“好。”朱元璋一锤定音,“大孙,给这煤起个名号吧?”

朱雄英端起茶盏,他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把它做成蜂窝状,加之黄泥,耐烧,便宜。”

“就叫……‘蜂窝煤’。”

“我要把它卖到全天下。我要让那帮囤积居奇的奸商和官僚,把这些年吃进去的民脂民膏,连本带利地给我吐出来。”

“不吐,就让他们冻死在这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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