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打开扇子,在胸前慢慢摇道:“吴显队长何必着急呢哦,你一定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名字的吧?呵呵,其实很简单。”
啪的一声收起扇子,一只巨大的黑牛突然出现,背上还驮着一个四肢扭曲的人类,正是李帅西。
“吴显队长,就是这个家伙背叛了你们中洲队,为了惩戒他,我已经敲断了他的四肢,不知道我这个惩罚你满不满意?”
牛背上的李帅西疯狂大叫道:“队长,我错了队长!你快救我啊!”
叫声凄惨,令人闻之落泪。
吴显掏了掏耳朵,不满的说道:“你们俩演够了没有?真以为这么大个东西藏我脚下,我会发现不了吗?”
说完,脚下重重一踏,牛魔踏蹄配合引力天赋共同发动,脚下的空间陡然一震,接着,一团黑气就从地面返回安倍身后。
黑气凝结,变成一条五六迈克尔,一人粗细的巨大蟒蛇,嘶嘶的吐着信子。
“哈哈哈哈哈哈,帅西先生,你们的队长不上当呢,那我们只能遵守赌约,请你入我的蛇腹了。”
折扇一甩,巨大的蛇头低垂下来,咬住了李帅西扭曲的双腿。
“不要!安倍队长!求求您放过我,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您您可以带我去骗其他的人啊!啊!不要啊!”
李帅西就这样消失在黑色巨蛇的嘴里。
“吴显队长不要紧张,帅西先生只是和我的大蛇融为一体了,很快你也会进入其中。”
吴显用力一握,手中大刀更红了两分。
“你这长虫看起来挺好吃的,等下塞你嘴里让你尝尝。”
“团队队员被击杀,减少一积分,目前团队积分-1分。”
詹岚和赵樱空在房屋间快速穿行,沿途遇到的所有鬼,要么被詹岚用念动力丢到无底深空,要么被赵樱空一刀枭首,两人的行进速度无比迅速。
“詹岚,听得到吗?”
楚轩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里传出。
“听得到,怎么了?”
“前走右拐再直行,那里是上弦之二童蘑的房间,蝴蝶忍已经进入交战,你立刻去支持。”
听到楚轩的指令,詹岚下意识的回复道:“我要先去找吴显”
话还没说完,楚轩便开口打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没用,如果是连吴显都会死的危险,那你去了也只是多送一个人头。”
停顿了片刻,楚轩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据我估计,死亡的人80概率是李帅西,从上次的交手来看,东海队对我们而言算不上大威胁,真正的危险是无惨,我们必须要让更多的柱存活下来,这才是让吴显,让我们一起活下去的最好选择。”
詹岚咬咬牙,回答道:“我知道,我和樱空立刻过去。”
“樱空稍微等一下,我让鎹鸦送个东西过去,詹岚你先去,保住蝴蝶忍的命就行,鬼杀队的香奈乎和依之助也正在赶过去。”
“明白。”
巨大的炸裂声从无限城高处一路向下,富岗义勇停下脚步,手掌按在剑柄之上蓄势待发。
碳治郎和张恒见状,紧张的拔出日轮刀。
“义勇前辈,有危险吗?”
“小心,有人冲我们来了。”
碳治郎突然闻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味道,这是上弦之三猗窝座的味道!
砰!
爆裂声响起,三人头顶的木板碎裂成渣,粉色短发浑身刺青的猗窝座穿墙而来。
“好久不见啊。”
斗鬼瞬间闪现到碳治郎和张恒身前。
“你这样的弱者,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双拳打出,集中精神的碳治郎立刻反应过来,一个火之神神乐·火车,在翻身躲开刺拳的同时,一刀削断了猗窝座的左臂。
但猝不及防的张恒只来得及用刀挡住要害,被一拳镶进墙里。
“哦?”
猗窝座甩了一下左臂,被断开的手臂便重新粘合在了一起。
“你们鬼杀队的人都这么有闲情逸致吗?出任务的时候还要带着拖油瓶,之前是杏寿郎带着你,这次又轮到你带着别的拖油瓶了。”
听到杏寿郎的名字,碳治郎立刻愤怒咆哮道:“你不配提起大哥的名字!你这种鬼,怎么可能明白强者守护弱者的道理!”
守护两个字好象触发了猗窝座的记忆,让他迟滞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接着便笑道:“那我就看看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守护的吧。”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青蓝色雪花指针出现在地面,富岗义勇和碳治郎只觉得自己的汗毛突然炸起,一种难以言明的危险感不断刺激着自己的精神。
青蓝色的斗气炸出一片拳影,将义勇和碳治郎复盖其中,义勇向前踏出一步,日轮刀斜指地面。
“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仿佛狂风暴雨的海面突然归于平静,猗窝座的漫天拳影被尽数消弭。
“好厉害啊!你是水柱吗?我以前杀过的水柱可从没用过这一招啊!”
义勇冷暴力以对,一招四之型击打潮,刀光带起朵朵浪花卷向猗窝座,锋利的日轮刀在其身上留下道道伤痕,但上弦之鬼的恢复速度简直能不能以常理计算,呼吸之间,这些伤痕便尽数恢复。
猗窝座的右腿化出残影,连环踹向义勇,来不及变招躲避,义勇只能硬抗此招,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义勇先生!”
碳治郎大喊一声,但猗窝座已然出现在他的头顶。
拳头打出的冲击波从上而下,让碳治郎避无可避。
红色的刀光挥舞之间,将破坏杀的拳劲尽数消弭,完美防御下了这招。
“小鬼,你成长了很多啊!看来杏寿郎的死真的是好事啊。”
碳治郎怒火中烧,怒吼道:“不许你侮辱杏寿郎大哥!阳华突!”
快速刺击的一招剑技,猗窝座还未反应过来,日轮刀便刺进了他的胸口,但这一下也正和了他的心意。
双手一拍,夹住日轮刀,将碳治郎禁锢在自己身前。
“糟了!”碳治郎心中大呼不妙,又是踢腿,又是头顶,希望能脱离猗窝座的钳制,但一身功夫全在刀的他,又如何能用拳脚撼动上弦之三呢?
猗窝座完全是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在玩耍。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血红色的刀影闪过,猗窝座两臂齐断。
双眼血红的张恒提着刀,狞笑道:“你他妈挺猖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