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进行这么恐怖的战斗,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痴迷于此。我只能这么说。”
“如果有这么一天,你看见万物化作尘埃,宇宙付之一炬,报复论战人应该没错。”
“因为他们肆无忌惮的游戏创造出了这帮怪物。”
在完成通关条件后所获得馈赠多与论战有关,是“那个”里有关战意的体现。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场漫展,我只是碰了一个两面宿傩的手办,便被扯到了那癫狂的恶意论中。”
“我的对手是外网的t1t0,是国内的论外论天,但我赢了。”
“什么不知所谓的战力盒子,我自己写便是了!”
“它代表在那宏大的论战游戏中的不甘与找补,这个打上补丁后赢了那个,那个打上补丁后输了另一个……”
“游戏终有胜负,为之找补的心却是永恒的胜利者。”
“她没有告诉我何为强大,只是告诉了我我的信仰有多么弱小。”
“第一个无量劫,我拢诸天英豪之力,与神厮杀,染血的战局绵延亿万斯年,让她笑出些泪花。”
“第二个无量劫,我向那叙事之上求法,却不想真实的游戏下,叙事层不过也只是玩具的其中一把。”
“第三个无量劫,我寻遍诸界,以概念机制与特殊名词对敌,成功复制大魔身影千万万份,她却告诉我,一加一远小于一。”
“最后,我向她讨饶”
“管你足智多谋,管你神通盖世,管你万法无边,管你超脱现实,管你无视数学,管你无法用人类语言描述,你都不过是山村老尸大人的垫子。”
“论战游戏只需要结果而已,有的时候两边都能哈哈大笑,但更多时候只是一方欢喜一方愁。”
“它所代表的是跳过的过程与结局的胜利,当它赢了,它摘下胜利的王冠,当它输了,跳过的过程与结局的胜利又被壮大,又囊括了新的部分,于是它又赢了。”
(注:以上为已观测到并且已经有主的论战系能力,以下为我们都熟识的一位预言家给出的预示)
(这里插一句题外话,根据那位预言家的预示与我们的证明,预言家的每个语言都是看起来像谜语人的大白话)
“我们是他们欢笑的产物,我们是抽象的论战成果,我们必定失败,也必定成功。”
“记住,笑声是一切的终极答案。”
“世间还没有人能提出终极问题,但如果有一天有这么一个人提出了它,便用一声响亮的‘啊哈’回答。”
(“你为啥不把那位叫璟的君王的具体样貌也写在上面,明明预言给了来着。”
(“虽然我相信我们的成员不会被什么白毛红瞳美少女给迷惑,也不相信她会用这种方式攻击,但以防万一才是硬道理。”
“谁人能够承载不可承受之轻?”
“超越者的口中是何物徘徊?”
“足以抹杀意义的伟力应用在何处才有自己意义?”
“牺牲与直面哪个更高贵?”
“解答这四个问题,化身圆满,登上王座,如同流泪猫猫头一般,”
“让泪水滴落王座之上,从此世间无人有权为我加冕。”
“上一张是不可达不可转,跟我现在被糖三勺爆摔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幻想作品与同人,是一切论战行为的原动力,所以笑一笑吧。”
“这个强那个强的根本就没意义,看着开心就好了~”
“我不认就行了?你认吗?认啊,反正我不认。”
“战局的胜负有时在棋盘之外,只要我能一念就把你在我的世界里杀死,只要这世界只有一个我,我能说蝼蚁大于宇宙。”
(预言家给出的内容,目前最有说服力的破译角度为)
(即便是已经说了不允许拿来论战的故事,也会有无数人拿它进行无意义的战争,那么,允许,便是一种妥协,一种嘲讽。
(把这些东西写在名字上,让名字本身也成为一段故事,虽然不至于惊鸿一瞥就让你走过角色的长长一生,但至少能留下点印象。
(而爷认战神,就是这个被推出去挡刀的牺牲品)
“所谓的论战游戏,不过是找了根树枝当战力的标准轴,然后无限的向上攀升而已,只要意识到,谁都可以尝试着去掰那些树枝。”
“战力盒子是精巧的积木,还没有任何卖出的价值,最后获益的只是积木商而已,无论是踩还是正面刚,他们都在划定标准的时候得到了满足。”
“只要把辩论的指挥棒拿到自己手里,蠕虫也能打过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