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抚额,感动早了。
傻丫头,我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那些东西过了明路,你不能拿的。
“苏同志,我儿子下来当知青,给你添了大麻烦,对不起啊。”
“他今天对你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如果你气不过可以揍他,我当不知道。”
苏酒酒警铃大作。
“不打,我没那闲情,我要好好休息,明天上工争取天天赚满工分,我可是努力上进好社员。”
时瑾心下叹惜。
原来你也不知道组织在哪啊。
谭卫国刚进门,就遭到赶人了。
“时同志,谭同志,太晚了,你们回去吧。”
“男孩子家家的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名声,大晚上跟女同志待在一个屋檐下不好。”
时瑾:难不成你还想生扑?
时瑾撩起眼皮,就见某人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腿,背脊突然凉飕飕的,他猛地并拢双腿。
“卫国,回去。”
我怕被小se女生吞。
借种?
你是真敢想。
我的种不外借,除非
两人走了,苏酒酒回屋躺尸,“霜霜,你也早点睡,明天还秋收呢。”
“诶好,酒酒,锅里我烧了热水,你洗完澡衣服留着我明天早上起来洗。”
“知道啦。”
入夜,苏酒酒看一眼又少了三个小时命的数值,决定进城赚命去。
她想明白了,钟立洪和卢珍还在大队当知青,如果他们的身份没捅出去就嗝屁,大队长会有麻烦。
自己还要靠大队长罩着,所以他不能出事。
认识的人不多,大的官就只有时瑾,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两人的身份捅到时瑾那里。
等部队的人把两人抓起来,她再想办法嘎了两人。
神笔说只要是任务对象,她鲨人的痕迹会自动抹除,任何人都查不到,不用担心会泄露。
换了身暗色的衣服,蹑手蹑脚爬窗出屋。
又翻进院子挑出三条大点的肉,往王大发家和苏爱民家各扔一条。
带着剩下的一条肉来到知青点,把肉挂在树枝上,撬开女知青房间的窗户爬进去。
之所以知道这间屋住着女知青,多亏了谢卿意。
小妮子这会睡得沉,嘴角还带着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找到卢珍的床铺,看着平躺工整两手搭腹的人直接吓一跳。
窗外的人也吓一跳。
能不能小声点,耳朵聋啦。
在卢珍猛地睁开眼那一瞬间,苏酒酒一掌劈在卢珍颈部,被子一掀一盖,砰砰砰砰~~~
狗东西,还挺警觉。
不到一分钟,5个打脸值到手。
“嗯?好痛”卢珍疼醒了,呢喃出声。
又赏了一个苏氏小拳拳,卢珍再次睡成死猪。
苏酒酒拍了拍手,爬窗而出,然后翻进男生宿舍,本想照着卢珍的套餐送给钟立洪。
后一想,还是算了,一样的猪头,一样是睡一觉后变物种,可能会被人联想到他们遭同一个人打的。
这玩意儿瘸了,暂时构不成威胁,先放一放,回头直接收命也挺香。
离开之前扫一眼时郁冬。
她不知她前脚刚离开,被放过的人就华丽丽地滚到地上摔了个大马趴,醒来迷迷糊糊没看到人,无声嘟囔着再爬上床睡。
苏书记家。
外嫁女苏小英的房间始终保持着出嫁前的模样,可见两口子对这个闺女是真的好。
就这样,不孝玩意还是心存对泥腿子的嫌弃。
嫌弃祖宗,嫌弃爹娘,真是大孝子啊。
苏酒酒噙着诡异的笑,目光凉飕飕地落在侧卧着的城里人身上。
月光透过窗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银光,那笑脸更加瘆人了。
窗外的人嘴角抽了抽。
臭丫头是懂得怎么吓人的,但凡苏小英睁开眼都能吓得原地升天。
吓?
怎么可能那么高端?
我是阶层最底端的人,就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一掌劈晕苏小英,拿起她的鞋骑在她身上开始花式抽命。
5个打脸值到手。
看着新鲜出炉的花皮猪头,心情要多爽有多爽。
鞋子直接搁人脸上,又把苏小英另一只鞋子送到她亲娘邓秋榆的嘴里
某个睚眦必报的小混蛋洗干净手,蹦蹦跳跳继续出征。
在后面跟了一路的人:调在努力奔新家,词改得面目全非,我的耳朵好可怜。
来到大队长家,苏酒酒熟练地把肉往厨房门口一抛,咚~。
“谁呀?谁起夜啦?”
后院传来一道闷哑的声音,还带着憋气o大的动静。
苏酒酒咦了一声跑了。
村道上,一道瘦小的身影快速往小镇方向驰骋,一边跑,一边碎碎念。
后面高大的身影越跑越迷茫。
她到底在说什么?
白天是命,晚上也是命,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