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圣！”
“可是，那又如何？”
随着呢喃声越来越大，老子的神色逐渐疯狂。
“我乃父神后裔，为三清之首，注定要证道成圣者。”
“那袁飞阻道一次，难道还能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无穷次？”
“无论如何，我终将成圣！”
“到那时，人族，还有袁飞”
说话的时候，无穷的恨意交织，老子的眼中充斥着滔天杀意。
很明显，这次袁飞阻道，还有人族附和，这让老子彻底的记在心中了。
就像他说的那样，老子可是注定成圣之人，现在有女娲阻拦，他无法奈何得了人族和袁飞。
但是，等他成圣之后，女娲又能如何！
女娲很明白，老子的这番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同样明白，虽然这次道教的气运崩塌，是整个洪荒世界各大势力共同出手所致。
可是，罪魁祸首还是袁飞。
如果没有袁飞那番话，其它三大势力不至于出手。
不管他们有没有想到道之一字为万法之源，在没有点明的情况下，没有哪个势力敢率先出手。
因为，那样得罪的是注定成圣的老子，真的会导致一方势力的毁灭。
可是，当袁飞点明之后，一切因果都背负在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的三大势力，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出手了，反正倒霉的是袁飞，他们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此刻，听到老子的话，女娲不禁在心中反思。
“若是太清师兄成圣，人族和袁飞还能保住吗？”
“若想保住人族，唯有让人族也成为他的成圣之基，也就是允许他以人族为立教根基。”
“至于袁飞，只能靠他自己了！”
这一刻的女娲，她终究是妥协了。
让太清以人族为根基立教，这是天道大势，她本就奈何不得。
如今，更有老子对于人族的灭族威胁，她不允许都不行了。
想明白之后，女娲的目光望向老子，轻叹道。
“太清师兄，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
闻言，老子的神色瞬间恢复，好像之前癫狂的不是他一样。
他的眼皮不动，哂笑道。
“不知道，女娲圣人想和我谈什么交易。”
“我实在是想不到，堂堂的天道圣人，竟然需要和我一个准圣蝼蚁进行交易。”
“对此，我倒是好奇了，还请女娲圣人赐教！”
这番话音一出，女娲并未动怒。
毕竟，被阻道的是老子，道教崩溃证道失败的也是老子。
让他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谈交易的时候才能更加顺利。
而后，女娲平淡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做主，让你以人族为根基立教，从而证道成圣。”
“你应该明白，若是我和袁飞都反对的话，你断然没有机会以人族为根基立教。”
“哪怕是天道大势，未必不可更改！”
女娲敢这样说，是实力给她的底气。
老子到底没有成圣，他可不知道天道圣人受到的约束，自然不敢轻易赌。
面对女娲所言，老子很快就点头说道。
“好！”
“那就请女娲圣人直言，我需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随着老子同意，接下来自然就是谈条件的时候。
很快，女娲就开口说道。
“第一，我答应庇护人族十纪岁月，这段时间内，你不得再打扰人族。”
“无论人族做了何事，你盘古三清，不得靠近人族亿万光年之内！”
这个要求，虽然有些丢脸。
但是为了成圣，老子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
“可！”
“第二，你暂时不能成圣，等人族脱离我的庇护期之后，你才能立教成圣。”
“既然以人族为根基立教，今日和人族的因果，自然要作废，不得因此报复人族。”
此话一出，老子眼中闪过寒光，直接摇头说道。
“我可以答应，不会因为今日之事报复人族，毕竟人族也将成为我的根基。”
“但是，袁飞那个该死的混蛋，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女娲师妹，这是我的底线！”
老子说话的时候，浑身的杀意差点压制不住，很明显，他是恨极了袁飞。
虽然二人的仇怨，开始于老子阻道袁飞立人教。
但问题是，那人教本来就应该是他立的啊，在老子心中，袁飞已经坑了自己两次了。
这样的滔天因果，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交易就能了结？
看着暴躁的老子，女娲心中无奈，他明白，袁飞是彻底被老子恨上了。
既然无法强求，女娲也只能退让。
“好，那就不将袁飞算在其中。”
“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族你不得进行任何形式的清算，就当这两次的事情没有人族的参与。”
“行！”
女娲都退让了，老子心情瞬间一松。
反正，只要别让他放过袁飞，一切都好说，袁飞他是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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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女娲的声音再度响起。
“最后一个要求，若是你同意，我们的交易就能达成。”
“否则，就当没有谈过！”
看着女娲郑重的模样，老子神色闪烁的问道。
“莫非，是关于袁飞的？”
“不错！”
“既然太清师兄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
“袁飞到底是我亲自册封的人族圣师，代表人族的的门面，代表我的脸面。”
“你们的因果，我可以不介入。”
“但是，在他踏入准圣之前，你不得对他出手。”
听到女娲的要求，老子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可以，准圣和大罗，对于天道圣人而言，都不过是蝼蚁。”
“既然女娲圣人要求了，我答应便是。”
“不止如此，我还有其它要求。”
女娲这么一说，老子的脸色一沉，不过却没有插话，继续听着女娲的要求。
“你可以杀他，但是一切因果在他陨落之后尽皆了结。”
“将来袁飞若是复苏归来，你不得再次找他的麻烦，更不能堵上他的复苏之路。”
“如何？”
随着女娲的话音落下，老子陷入了沉思。
杀他一次就了结因果？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甘心！
但是，关系到成圣啊，如何能拒绝？
脑海之中，无尽的思绪划过，老子的眼神闪烁。
最终，他还是同意了。
“好！”
“那就按照女娲圣人所言，我们交易达成！”
至此，袁飞的命运好像被决定了。
可问题是，袁飞才是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