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提前跟我说下。
郭定坤惊慌失措地低头说着。
他都不敢看叶阳的眼睛。
叶阳笑眯眯地盯着郭定坤:“提前跟你说,让你上报给天灵城来抓我?”
“啊!不不不,我哪敢呀,我想办法把事情隐瞒”话刚出口郭定坤瞪大了眼睛,“不,此事肯定不是主人你干的,一定不是!”
说话间他浑身冷汗涔涔直冒。
叶阳呵呵一笑:“你也不用遮掩,如实上报即可,尽量把我说得凶恶一点!”
“合欢宗图谋抢走我的前妻刘洁莹,我妻子也是红杏出墙,结果我灭了刘家后又屠光了合欢宗的人!”
他声音平淡。
“不不不,我坚决不能这样上报!”
郭定坤慌得一匹,“刘家被灭的事我还上报,我可以上报说是天灵城四大恶人做的,反正他们查不出来,我可以让仵作做手脚,让合欢宗的人怀疑四大恶人。”
天灵城四大恶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流窜来的,时不时就作案,他觉得把帽子扣到这四人身上最合适。
叶阳冷嗤一声:“你难道听不懂人话?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他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看来你这做狗的不够合格,四大恶人再凶再恶也知晓合欢宗这样的宗门招惹不得,怎会寻死?”
“是!主人所说郭定坤一字不落地记下来了,必定如实上报!”郭定坤心内大骇。
叶阳竟然让他如实上报,难道还不嫌事情大?
此事一旦公开,合欢宗为了找回面子必然会不余遗力对叶阳出手。
到时他这条狗没了利用价值宰了也有可能。
叶阳微微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今天表现不好,作为惩罚卯时之前给我准备五百万灵石,交到叶家老宅,过时准备不够你就提着脑袋来见!”
他要从里把五种属性的原材料提取出来,需要消耗大量的灵石,准备得越多越好。
他预估至少两千万灵石还不一定够,而且还不算开炉炼器所需要的灵石。
他现在手头上有七百万块灵石,至少还需要准备一千三百万块灵石。
这些灵石他自己短时间内弄不出来,只有从郭定坤和其他家族搜刮了。
郭定坤闻言扑通一下瘫倒在地:“啊?五百万?这,我手头没这么多,现在深跟半夜都睡觉了,就算我去借钱也借不来呀!”
“能不能多给一点时间,明天晚上我一定凑齐!”
他终于知道叶阳为何忽然出现在这里了,敲打一番然后索要灵石,这是把他往死里逼呀!
叶阳冷眼一瞪:“我不管这个,总之卯时正点给我送到叶府,否则你也不用活了。
他话锋一转:“我也不白让你筹备,到时我会给你一场大造化!”
“对了,你去找慕容噶让他也准备五百万,到时他的造化也少不了!”
说着他一挥袖子离开了。
郭定坤凄然地起身,咬牙道:“这比周扒皮都要扒皮!”
“看来我只能暂时挪用落凤城的紧急备用灵石了,缺口从那些奸商身上挤出来即可!”
“造化?这样下去我能活过几天还要另说。”
他不相信叶阳能给他什么造化,不折磨他就不错了。
而叶阳此刻循着的定位,驻足在距离合欢宗相隔着一条街的深宅大院前,皱眉道:“第二个大光团竟然在郭家!”
“郭定坤刚去给我筹备灵石,我这贸然进入恐怕有些不妥,不过不进去不行,罢了,先去看看再说!”
他借助隐藏了气息,从院墙跳入悄无声息地进入后院的假山前:“竟然在假山里面,罢了,等明日给了郭定坤造化再提及此事吧。”
刚才他观察郭定坤的样子不像作假,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主要是他想尽快炼制出五行剑,比较着急,前世对剑道过于痴迷,这个念头也带到了今生。
可他刚转身就顿住身影。
以为他听到了嘤嘤的类似女人的哭泣声来自身后,顿时毛骨悚然!
叶阳急速转身却什么都没发现。
可他可以确定,这个声音还在!
他一步步靠近假山,嘤嘤的哭声更大了!
唰!
叶阳毫不犹豫抽出惊鸿剑,朝着假山一剑刺入。
轻微的剑鸣声伴随着割肉一般的噗嗤声!
哭泣声戛然而止,几缕殷红的鲜血顺着宝剑流淌出来,叶阳顿时大惊失色:“不好,里面有人!”
他轻轻拍出一掌,哗啦啦声中,加上就像碎冰一样碎裂开来!
一名穿着红裙的娇媚女子赫然出现在眼前,惊鸿剑正刺穿了此女的左胸,透体而出!
女子脸色苍白的瞪圆眼睛,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嘴巴微张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叶阳知道并不是女子不喊叫,是他出手太重女子被贯穿了肺叶,女子重伤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来自偏房:“谁!”
叶阳暗道糟了,没有犹豫一把搂住女子的腰肢纵身跃到屋顶,足尖轻点落到街道上直奔胡同。
他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颗丹药塞到女人嘴里护住女人的生机,寻了一个方向疾步奔走。
叶阳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胡大医给女人看病,先救人再说。
很快到了胡大医的小院前,他毫不犹豫抬手敲门。
可他刚抬手,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提着灯笼,佝偻着身子的老者打开了门:“贵客到了,快请进!”
老者鹤发童颜,脸上无一丝皱纹,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和蔼可人。
看样子他似乎早料到叶阳会这个时候上门。
叶阳顿时提高了警惕,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你,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老者身上无丝毫气息显露,却给叶阳一种深渊似海的危险感。
并且立刻自动隐去了气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救命要紧,快请进!”老者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深邃的目光似乎能洞穿一切。
叶阳没有说话,抱着女子走了进去。
他很清楚,能让都忌惮地存在,自己就算全力出手也不是对手。
只能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