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童星或年纪尚小便踏入演艺圈的男演员,他们的“第一次”往往都是与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前辈合作。
许澳第一次是迪丽热芭,吴垒的第一次可就有些牛而逼之了,t的他第一次竟然是陈乔蒽!
要知道俩人可是差了整整二十岁,早几十年陈乔蒽都能生出吴垒了。
不过许澳还是挺佩服吴垒的,臭小子有大车是真开啊……大车之间各有不同,就象是a6和半挂之间的差距一样。
“你今晚就回去了吗?”迪丽热芭轻声问道。
“恩,看结束时间吧,明天还得赶回去拍戏。”许澳微微一笑。
“那你呢,热芭姐?”
“我也是今晚走,明天有通告。”迪丽热芭莞尔一笑,灯光映在她深邃的眼眸里。
‘可惜啊……’许澳悄然舔了舔嘴唇,心中暗叹,时间太紧,连一场久违的“友谊赛”都打不起来。
“你们聊什么呢?”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回头一看,只见杨密正笑意盈盈地走近,风姿卓约。
杨密身着一袭黑色曳地长裙,剪裁精致,勾勒出曼妙曲线,乌黑长发微卷垂落肩头,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与风情。
“密姐。”许澳转过身礼貌问好,迪丽热芭也随之点头致意。
“扶一下,我鞋有点歪了。”说着,杨密自然而然地将一只手搭在许澳的肩上,俯身调整左脚那双细高跟鞋。
许澳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速度瞥了一眼杨密的脚,然后收回眼神,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坐着吧,在这儿干站着多累。”杨密和二人说道。
三人随意寻了个角落坐下,一边等待红毯开始,一边闲话家常,后台逐渐热闹起来,各路艺人陆续抵达。
其中,刘天仙缓步走入,她表情淡然的时不时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坐着。
而当她出现时,杨密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小许,最近在拍什么戏呢?”杨密忽然转向许澳,眼神温柔带笑。
“在跟刘皓存合作一部新剧。”许澳点点头。
“哦?偶象剧?”她眨了眨眼,眸光灵动。
“算是吧。”许澳略作思索后笑道,“剧情挺不错的。”
“别太挑剧本啦,差不多合适的就行。”杨密语重心长地劝道,“我演戏那么多年,什么题材没演过?这些年风浪见得多了。现在嘛……偶象剧确实是主流,能火就是硬道理。”
很快,vogue盛典的红毯仪式正式拉开帷幕。
今晚的许澳身穿一件黑黄横条花纹的西服,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下半身是一条黑色裤子,搭配还是可以。
许澳倒是不是很懂什么时尚,他穿衣服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黑色或者深色,也就是牢田椰子刷音符的时候经常会给他买一些其他类型的衣服。
他面无表情地走上红毯,步伐稳健,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依提示摆出几个标准姿势,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这场盛事接近尾声时,还有一项重头戏——全体艺人大合影。
站在左侧偏外的位置,许澳双手插进裤兜,略感无聊地扭了扭僵硬的脖颈。
“许澳,你是站在这儿吗?”旁边一个艺人好奇问道,以他的人气不应该吧。
“啊,随便找个地方就行。”许澳耸耸肩,语气云淡风轻。
他确实不喜欢挤在中心位置。那个局域向来是“火药桶”地带,聚集着一群明争暗斗,私下可能积怨已久的顶流们,稍有不慎就会火花四溅。
自两千年初“大花时代”开启以来,每一代当红女星之间总会涌现出一个“和平鸽”式的人物:大花时期是“黄教主”与“陈昆”,85花代表则是“胡哥”,而如今90后这一代,尚未明确谁担此角色。
至于95后与00后新生代,许澳心里清楚得很——若无意外,那个人,大概率就是他自己。
此刻,在大合照最中央的位置,红毯负责人站在杨密与刘天仙之间,左右张望,似乎在查找某个人。
“许澳呢?许澳!”他忽然朝远处招手,“过来这边!”
杨密闻言侧目望去,看到那个躲在角落的身影,忍不住抿唇一笑。
‘臭小子,躲得还挺远。’
许澳无奈地抬起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来来来,到这边!”负责人热情招呼,“让漂亮的孩子站中间!”
这话一出,许澳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是出自女性之口也就罢了,偏偏说话的是个男人,还是个公开出柜的同性恋……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迈步上前,双手死死插在裤兜里,生怕这家伙真敢上来挽住他的手臂。
“来来来!”那人一边喊一边伸手拽了拽许澳的骼膊,直接把他拉到了c位。
c位?许澳眨了眨眼。
他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刘天仙,对方神色平静,看不出情绪波动。既然如此,那就躬敬不如从命——以哥们如今的人气与影响力,站个c位,也算实至名归。
“怎么跑那么远?”杨密低头轻笑。
“中间不好站啊。”许澳低声回应,语气里满是无奈。
杨密听罢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而在她右侧,则是静静伫立的迪丽热芭。
盛典落幕,群星散去,各自启程归途。
“热芭姐。”许澳忽然唤了一声。
“恩?”迪丽热芭闻声回头,看见是他,唇角轻轻扬起。
许澳走上前,凝视着那张融合异域风情与东方神韵的脸庞。
或许迪丽热芭并不适合古装剧中的宽袖长袍,但穿上现代礼服长裙的她,简直就是行走的艺术品。
“你……这就走了?”他眨了眨眼。
迪丽热芭嫣然一笑,眸光流转,环顾四周后,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胸口,力道轻柔却意味深长。
“姐姐还有行程呢。年底的星光大赏,你会参加吗?”她笑着问。
“当然。”许澳毫不尤豫地点头。
“那……”她勾唇一笑,风情万种,“到时候再见。”
说完,她提起裙摆,转身离去,背影袅袅婷婷,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望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许澳长长吐出一口气。
走了,该回重庆继续拍戏了。
深夜航班上,许澳靠在座位上沉沉睡去,助理安静地坐在他身旁守护。
清晨五点左右,肩膀被人轻轻推了推。
“许澳,我们到重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