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ls考试分为笔试和实践。
忙碌了一整晚的元清,拖着疲惫的身躯,擦着天边破晓回到了学校。
上午的考试差点睡着,还好,是魔药考试。
斯内普教授来来回回地走,给了元清好几个脑瓜崩让他维持清醒。
熬个夜倒不至于虚成这样,一切都要从勒梅那个神奇的炼金手环说起。
比魔杖还能吸。
他八成的灵气去掉七成,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扛过雷劫后的躯体吸纳灵气可不是刚开始来到魔法世界那样,大了不止一倍。
也不知道那手环的运作原理到底如何,居然肉眼可见地滋生出杂质灵气来。
元清和勒梅说了他布下的阵法原理,是拉住即将消散的魂魄,延缓消散速度。
勒梅根据元清的描述现场修改添加,在手环上刻画出新的纹路,完工时都已经到后半夜了,勒梅顶着淡淡乌青的眼圈,将手环戴在了小天狼星手上。
新生出的灵气斑驳,充满杂质,元清还加了一道去除杂质的阵法,拳头大的杂质经过阵法只留下一缕青烟般淡的灵气,但好在手环生成的多,也能一缕缕不断。
捣鼓了一宿,终于是完成了。
源源不断的灵气从手环处生成,又被携带在胸口的胸针上的阵法吸收,持续地维护小天狼星的魂魄。
灵气滋养,达到了一种此消彼长的状态。
小天狼星此刻就象一个没有封口的沙漏,只要沙子源源不断,他就不会死了。
至于老死……可能老不死了。
但是手环一摘,诶嘿,就喜提生命七天倒计时。
胸针摘了倒也还好,元清的最后一点蛇蜕护住了他的心脉,也能充当胸针的作用,双重保护吧。
元清带着满眼期待地望着勒梅,“尊敬的勒梅先生,请问这样的手环您还有吗?”
小天狼星破了洞的灵魂都能维持,他自己戴上,岂不是时时刻刻滋养灵体,照这个滋养法,不出十年他就能再迎雷劫!
“邦——”
斯内普手里的厚书本敲在了元清头上,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你该庆幸已经到期末了,但也不用太高兴,你的禁闭将会从下学年的第一天开始,持续一个星期。”
元清揉揉脑袋回神,想起勒梅那算是拒绝的回答,恨不得抢了小天狼星的手环自己用。
考试结束,礼堂干饭。
德拉科低迷的情绪似乎好些,至少愿意说话了。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救小天狼星。”
“哦。”
德拉科又问。
“那救活了吗?”
“算活吧。”
“哦。”
德拉科将视线放在长桌对面的哈利身上,“那他怎么还一脸死了教父的表情?”
“恩?”
元清喂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了,看向德拉科,“你怎么忽然关心起哈利了?”
“德拉科,看着我。”
“……”
“你怎么了?”德拉科左看右看,没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
元清哭丧着脸,指着自己的眼底,“难道你没看到我眼底的乌青!”
德拉科捧着元清的脸凑近了仔细看,摇摇头,“没有。”
……怪我恢复力太好。
“那,那你没觉得我今天毫无精力?!”
德拉科狐疑地看了眼元清,“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斯莱特林长桌上,缓缓空出来一块地方,元清和德拉科坐在中心,毫无所觉。
“一周禁闭。”
一道阴沉沉的声音在元清脑袋上响起,抓着德拉科的手非要他摸自己根本不黑的眼框的元清顿住。
德拉科快速收回手,试图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斯内普从鼻子里蹦出一个简短的哼,迈着大步离开了。
逃过一劫的德拉科松了一口气。
难逃一劫的元清碎碎念,“一周又一周,一天就罚我两周禁闭!”
下午的实践考试结束,哈利终于忍不住跑来找元清,想要问一问小天狼星的情况。
“邓布利多不让我去见小天狼星,我真的很担心他……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
哈利说不出话来,悲伤溢满胸膛。
德拉科皱眉,“不是说昨晚救回来了?”
“啊,对,没来得及跟你说,小天狼星现在在勒梅那边休养,应该要观察一段时间。”
元清说完,哈利就睁大了眼睛。
“真的?!”
得亏罗恩没跟来,不然他一定在旁边跟梅林打招呼。
“真的,不信你去问邓布利多,他也知道。”
得到了天大好消息的哈利开心地离开了。
元清跟在德拉科身旁,若有所思。
然后把人拉到了有求必应屋里。
“德拉科,你是不是不想跟你父亲一样,投靠伏地魔?”
元清望着德拉科的眼睛,“你在尝试和哈利接触。”
“……发什么神经。”德拉科移开视线,“谁会想和波特一伙?自大的救世主,也就是走运有你这么个朋友,不然早死了。”
元清眉头一松,脑瓜子叮一声,“所以你是为了我?”
“你今天脑子绝对坏掉了。”德拉科推开元清,要离开有求必应屋。
元清抓住他的手,稍稍用力将人带回怀里,“你就是为了我。”
“小龙,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啊。”
德拉科的嘴硬立马消失,伸手去捂元清的嘴,“不许!不许这么叫我!”
“唔——”
元清眉眼一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被惊到的德拉科顿时收回手,然后就被元清抓住背在了身后,连带着退了两步,抵靠在墙边。
元清歪着脑袋贴着德拉科的耳朵,轻轻吻了他的耳垂。
“申请接吻。”
赌气的德拉科,“不许!”
元清又贴紧了点,脑袋却分开了些,热乎乎的气息远去,来到了另一边,故技重施地吻了吻耳垂,“申请接吻。”
手不能动,腿不好动,身子动都不能动的德拉科又开始嘴硬,“不嗯……”
捏了一把腰的元清趁机吻了上去,亲吻间隙还不忘给自己找补,“我听到了……你说了嗯。”
亲着亲着,德拉科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腿,肆虐的舌尖吐都吐不出去。
隔着裤子,德拉科都能感觉到冰凉的鳞片。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