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傅时樾侧着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栀,目光从上至下,望着对方身上的痕迹,暗道: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他的栀栀真美。
傅时樾情不自禁地俯身,轻轻吻了吻薛栀红肿的唇瓣,随即撬开。
在睡梦中被人扰醒,薛栀原本想要推开,却看到眼前的人后,反而抱住了对方的脖颈,极力配合,直至事态即将失控,薛栀才挣扎,“唔——”
傅时樾被打断,眉宇间有些烦躁,“栀栀”
“不准!”薛栀瞪了一眼后,快速将被子拉到头顶,声音穿过被褥穿进傅时樾的耳朵里,“这种事不可贪多。”
薛栀的理论知识富足,但实际行动为零。
她和傅凛在一起时,顶多拉拉小手,亲亲小嘴。
再多的她便不敢了。
她娘再三叮嘱过,没在成亲前,这种事绝不能做。
而她和傅凛成亲后,傅凛在新婚当夜被官兵抓走,自然没有圆房。
前世,灵魂跟着傅家人去了上京城,更是开拓了她的视野。
什么侯府主母跟家中马夫,后妃和侍卫,丫鬟和老爷等等之类的风流韵事,数不胜数。
因此,她才明白,自己当初有多愚蠢,竟然为了区区谣言,自怨自艾。
哪里像上京城的那些贵女,自在潇洒。
她仍记得,上京城内有一女子,夫君跟庶妹勾搭,女子当场休夫,且将渣夫君送给庶妹,拿着嫁妆,做生意,赚了钱后,身边养了不少俊俏男郎。
尽管外界传言女子行事放浪,但她观察过女人,女人过得很开心,有钱有闲,还有人陪。
正因如此,在她和傅时樾没成婚前,便做了这种事,她并不后悔。
只是在面前傅时樾时,还是不自觉地害羞。
理论归理论,实践起来总是不同的。
闻言,傅时樾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拽开被子,调侃道:“栀栀,昨晚的你不是挺大胆的吗?别忘了,可是你先邀请的我。”
“不许说了!”薛栀急匆匆地捂住傅时樾的嘴巴,却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肤,骼膊上点缀着大大小小的红痕,傅时樾一眼便看到了。
似是察觉到傅时樾的视线,加之天气冷的缘故,薛栀只觉自己的骼膊一哆嗦,而后快速缩进被子里,语气颇为埋怨道:“哼!傅时樾,你变坏了!”
“果然阿娘没说错,男人得到前是一副模样,得到后,又是一副模样。呜呜呜,我真是”
薛栀声音故意哽咽,本就红肿的眼框里不知何时浸满了泪水。
傅时樾顿时手足无措,一个劲地哄道:“栀栀你你怎么哭了?我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傅时樾无意间看到薛栀微微扬起的唇角,瞬间心中明了,翻身将其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薛栀被傅时樾的动作弄得一震,这这是干嘛啊?
哄人是这样哄的吗?
良久过后,傅时樾松开呼吸急促的薛栀,眉眼含笑道:“现在你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解释了吗?”
紧接着,傅时樾将薛栀抱在怀中,宠溺道:“栀栀,这种事我没法控制。在你面前,我没抵抗力。
如果我能克制住,那你会开心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薛栀一愣,细细一想,若是自己挑不起傅时樾的情绪,那自己对傅时樾貌似不重要了。
思来想去,薛栀没回答这个问题。
不说话,代表默认。
傅时樾左右各亲了薛栀一下,“栀栀,以后这种事,别拒绝我,否则我会伤心的,好吗?”
傅时樾装起可怜来有一套,薛栀小幅度地点头,“恩。”
而后又道:“可你昨天太用力,我我有点不不舒服。”
明明傅时樾是个读书人,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来,力气这么大。
闻言,傅时樾耳尖一红,咳了咳道:“是是那里不舒服吗?”
两人心知肚明,那里是哪里。
薛栀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应道,“恩。”
“那那我看看?”
话音刚落,傅时樾猛地心虚,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
总感觉在耍流氓。
傅时樾一本正经道:“你好好躺着,我我去买药,等我回来。”
傅时樾起身,穿好衣服,快速出了房门。
薛栀望着傅时樾的背影,眸中带着笑意,随后,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不知不过了多久,薛栀直接身上有些凉意,才这缓缓醒来,和傅时樾迎头相对,“栀栀栀你醒了?”
薛栀刚想回答,却在察觉到傅时樾的动作后,身体猛地僵住。
气氛升腾,变得有些暧昧,薛栀督促道:“你你快点。”
“恩,好。”
待处理好后,傅时樾抱着薛栀,为其揉腰,“栀栀,我们成亲吧。”
“我不想再等了,好不好?”
“好啊,都听你的。”薛栀爽快应道。
他们都这样了,还不成亲?
难道等肚子大了再成亲吗?
她和傅时樾本就要成亲,只不过是时间提前了而已。
且,若是以前,也就罢了。
可现在
薛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以她和傅时樾这种状态,孩子不过早晚的事。
她可不想未婚先孕。
“真的?”傅时樾眼神一亮,“栀栀,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我我现在就回村,我们现在就成亲。”
薛栀望着傅时樾焦急的状态,叹了口气道:“时樾哥,你冷静点。”
“时樾哥?还叫时樾哥?我想听你昨晚的那个称呼。”
话罢,薛栀脸上染上一层绯红,支支吾吾道:“夫夫夫君。”
“哎,娘子。”
“成亲的事排上日程,争取争取三个月内成亲。”薛栀别扭地转移话题。
“原来栀栀这么着急啊。”傅时樾笑着戏谑道。
“傅时樾你若再说,给我滚出去。”薛栀恼羞成怒道。
傅时樾见此,连忙哄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别生气,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