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中年人就讪讪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确定了某人话里的真实性。
随后,便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腰包里掏出了一个特殊的扫码器。
对着电视侧面的一道号码扫了一遍。
然后又是一番操作,打电话确认,认证,调试,二次扫码之后,向阳这旅馆里的液晶薄款大彩电,顿时便被开通了某些内部的特殊权限。
所有电视台全部解锁!
当然,遇到某些热播大剧的时候,其实还是会收费的,除非向阳等热播季过了之后再看。
确认对方全部调试完毕之后,向阳也是爽快的当场划卡付款。
完了之后,三位上门安装的工作人员,他也是每人都给了二十块小费。
没办法,有些事情入乡随俗嘛
来到旅馆门口,目送着对方开车离开后,向阳又去了不远处的华人超市,买了一些花生,瓜子,南瓜子什么的回来。
选了个新闻频道,继续看史塔克被绑事件~
结果才刚坐回柜台后边,将一半零食送进了种子世界的功夫,宋姨那边便有了动静。
此刻的她,才刚洗完澡,吹干头发,喝了两口盒装牛奶,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拿起床上用来敲打脊背的健身球,状似无意的在墙上敲了几下。
而隔壁的那个九头蛇特工小伙,这时正一脸安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似是在假寐。
听到声音之后,便立刻睁开了双眼,一个鲤鱼打挺便干净利落的战在了地上。
随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全身上下扒了个干净。
走到墙根处的立柜旁,打开木门进入其中,蹲下身在下方的机关处操作了两下,又轻轻一推。
连接着两家的砖墙便就象一扇门一样,被打开了。
好吧,向阳之前用神念扫描的时候,自然也已经发现了这两家之间的卧室墙体有点薄。
但当时的他,还以为是为了制作嵌入式衣柜,而不得已打薄的。
没怎么多想的向阳,以为双方之间可能只是个被威胁控制的关系。
最多就是以某种隐秘的手段,彼此间传递个情报什么的。
至于,宋姨本身能否添加九头蛇的事情
毕竟,九头蛇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这个组织虽然很邪恶,理念也有问题。
但是不得不说,能够被他们从外部主动吸收进来的人,都是精英分子。
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有钱又有权。
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入的了人家的眼。
真要说作战人员的话,人家也有自己的专业渠道,还是从娃娃抓起,并且洗脑出来的一整套体系。
只是,尽管之前的向阳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
这俩人竟然会是这么个关系
通过神识的复盖,向阳看着此刻正干干净净的忘我纠缠在一起的两只肉虫子。
他也是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额头的冷汗~
“之前倒是听说过,斯凯在添加神盾局后的这第一任男朋友,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
“为了达成目标,会使用任何手段”
“貌似还是个什么,被评价为顶级的控制师,善于把控别人心理,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乃至操纵别人。”
“因为想要成为斯凯的男朋友,所以就必须要出手柄身为对方现任男朋友的我,给干掉。”
“本来还以为是个很专业的人,结果现在这么一看,这小伙估计只是从小缺爱而已。”
双手枕着沙发靠背,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防弹玻璃对面的电视新闻。
但在暗地里,他则已经控制着自己的钢铁法相,与磁力法相的结合体,钻入了地下。
以精神体的状态直线穿行了半分钟左右~
随后,直接在宋姨和这缺爱小伙儿家附近,找了个没有监控的阴影位置。
一瞬间,一根微不可察,约么只有绣花针大小的灰色飞针,顿时开始被向阳通过法相的中转,控制着朝空中飞去。
眨眼的功夫,便已是飞到了宋姨家的卧室窗外。
为了将大炮的风险降到最低,宋姨在给隔壁小伙发信号之前,就已经将窗户给关严实了。
但身为一个长期被困在生活琐事中的老年妇女,她做事自然不可能有多么精细。
于是,在某人无孔不入的神念渗透之下,灰乎乎的绣花针很快便顺着通风渠道的换气扇缝隙进入了屋内。
向阳这边,也实在是没什么功夫再去观摩他们的竞技表演。
于是,只在瞬息之间,绣花针便化作了一枚夺命的灰影。
悄然间,无声无息的从两人眉心的正中处一串而过!
随着二人眼中浓郁的情绪迅速熄灭,生机快速断绝,那根绣花针也是顺着原路重新返回。
神不知鬼不觉中,再次回到了那个阴影的角落,待那根手指从地下钻出之后,又在眨眼间没入其中!
片刻后,法相迅速回归本体。
向阳这货,则自始至终都是坐在沙发上,貌似专注的看着新闻。
过程中,他还没忘了伸手在柜台上抓几颗瓜子自己慢慢磕着。
向阳其实,原本是打算这么做的。
消灭敌人的同时,也顺带着看一看对方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
老爷子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
跟九头蛇凑在一起,还又对自己有敌意的目标,这能是什么好东西?
是非对错我已无意再去分辨什么
既然都是敌人,那就一块干掉吧。
在此期间,向阳也是礼貌性的给宋姨去了个电话。
毕竟,做戏也要做全套的吗。
人家毕竟是在自己这里工作了十几年,每隔一个星期都会雷打不动过来做代班店长。
每个月工作两个星期,休息期间宋姨也会在其它地方兼职。
一旦有事情来不了,或者生病什么的,宋姨也会提前打电话过来请假。
现在一个星期过去了,面对着没有过来接班,又没有打电话请假的宋姨,向阳这个旅馆的主人家,自然也得按照流程去个电话问一问。
但向阳却是契而不舍,每隔十几分钟就打一回。
如此,大概打了三次之后。
向阳转而便十分热心的把电话打到了宋姨的那个,担任警察的儿子那里。
“阳子?有事儿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麻烦?”
“不是,是今天早上宋姨没过来接班,我等到十点多还没来,就想打电话过去问一问,结果打了几趟都没人接,我想问问宋姨是不是在你哪儿啊?
平时就算不过来,宋姨那边也会提前打电话来说一声的。”
“是吗?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