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啤酒下肚之后,玉文给我倒上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端起酒杯跟我说道,“今天头一次见面,这位小兄弟是大、冀、吧?”
靠,我听着这话里有话啊?不对,这分明是在报仇啊!
我心里知道玉文肯定是在报仇呐,我陪着笑,端起酒杯,“玉文姐啊,叫我大冀就行,可没有后面那个吧字啊!”
我一说完啊,杜鹃和玉文都乐了。伍4看书 埂薪最全这俩人笑的前仰后合的!
这顿饭吃的很有意思。吃完饭我们离开了饭店。走在路上我感觉杜娟和玉雯文这两个人应该都是喝多了,他俩人一左一右揽着我的胳膊。我喝了得有三瓶啤酒,一出饭店的门就感觉头晕乎乎的,脚也是轻飘飘的。
玉文一直把我和杜鹃送到旅馆门口,我看到常毛正在旅馆前台扒着脖子在往我们这边看。
玉文看了看手表,“呀,都九点多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呐,要不非得再跟你俩唠会儿不行!”说完她还和杜鹃拥抱了一下,这意思就是要告别了呗!
我看她和杜鹃拥抱,然后我也伸开两只胳膊,玉文很大方,她也抱了抱我,就在她抱我的同时,还在我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你就是,大、冀、吧!”
她一字一顿的说的,而且还特别突出了那个“吧”字,我听的出来,她这是故意的!
说完她自己还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看她这是有点醉了!
刚进旅馆常毛就跟我说,“大冀兄弟啊,你认识玉文啊!”
我说,“咋了,认识她有啥奇怪的啊?”
常毛嘿嘿一笑,“兄弟哪天你给我引荐一下呗,我撺个局,饭店随便选!”
我听他这话啊,玉文在岗山村这一带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随后嘛,我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常毛哥啊,这都是小事儿,等有机会吧!”
回到房间,邱老大已经收拾好了今天晚上应该用到的东西,我们也该出发了,能不能成也就看今天晚上了!
我们到消防站的时候李明刚好查完岗走了。今天晚上多了杜鹃,我想应该打通墓室不成问题。
长话短说吧,我们到了消防站,张大山看到杜鹃来了也是吃了一惊。这两个人斗了几句嘴之后,我们也就开始了行动。昨天一个晚上我们大概挖了得有七八米了吧,我想按照我们打探洞的距离来看的话,即使我们是斜着打下去的,应该再有两三米左右也就差不多能打到墓室了。
今天多了杜鹃,我们的进度那是突飞猛进啊!我和张大山两人轮流在下面挖盗洞,杜鹃和邱老大在后面忙活着做支撑、往洞口运土。
突然我听到张大山在下面喊:“邱老大,我好像挖到墓砖了!”
听到张大山的话,我兴奋得一蹦三尺高。邱老大说:“大山,你上来,我下去看看。”
张大山爬出盗洞后,邱老大顺着绳子慢悠悠地爬了进去。我也紧跟着邱老大爬了下去。走到道路尽头,邱老大拿起工兵铲铲了一下,我听到了金属碰撞砖头的声音。我在邱老大后面打着手电筒,看到邱老大放下了工兵铲,他双手不停地扒拉着土。
随着土被扒拉干淨,我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清楚地看到,是青色的墓砖,果然没错!
靠,终于挖到墓室了!
邱老大朝洞外的杜鹃喊道,让她把晚上带来的编织袋子扔下来。
突然传来“铛”的一声脆响,装着工具的编织袋从上面落了下来。我迅速扯开袋口查看,只见里面装的是凿子、锤子和铁钎子。
要说邱老大肯定知道今天就能打到墓室,如果想要顺利进入墓室,最直接的方法只能凿开墓砖。
紧接着,我便遵照邱老大的指令行事——将凿子插入到两块青砖之间相连的狭窄缝隙之中,并藉助锤子不断用力敲击其尾部,随着一下一下的敲打,我眼看着凿子逐渐深入。尽管古墓中的墙壁砌得异常坚固,但终最还是被我成功凿下来一块墓砖。
一旦其中的一块墓砖凿开,与之相邻的几块墓砖也就松动了。就这样,十几分钟功夫,一个可供人钻进去的洞已然出现在眼前
我小心翼翼地将身体向前探出一些,目光投向那黑漆漆的洞穴深处,但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彷彿没有尽头一般。我拿出手电筒,试图照亮洞内的情况,然而当光束穿透黑暗时,却宛如一道光柱直直地射入了无底深渊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娘的,真黑啊,我不禁骂了一句。
既然打通了墓室,那说啥我得要进去啊,我刚要跳进去的时候,邱老大眼疾手快,猛地伸手一把拉住了我说道:“别急嘛,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也别着急了,走,咱们先从盗洞爬出去,到上边找个地方歇会儿抽根烟!”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邱老大嘴里说的“上去抽根烟”嘛,实际上他是担心墓里长时间空气不流通,里面可能有啥有毒的气体,如果就这样进去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邱老大果然是只老狐狸啊!
于是乎,我与邱老大一前一后爬出了盗洞。此时,一直在洞口守候的张大山和杜鹃见到我们爬上来,立刻就上前询问道:“老大,怎么样?盗洞有没有打通啊?”
只见邱老大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后才缓缓吐出烟雾,:“嗯,总算打通啦!不过大家都别着急,我看还是再等一等吧等上面的空气流入墓室之后,我们再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一个小时后,终于等到邱老大下墓的命令了,我们四个人先后顺着绳子进了墓室。刚一踏入墓室,便感觉到一股陈旧、腐朽且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这种味道简直难以形容。
我们四个人,每人一把手电筒。即使这样,我还是感觉墓室里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