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拿着大金腚突然说道,“老大,您看看,这金锭底下有字!”
邱老大接过金锭反过来看了看,“还真是,不过这些字不是汉字,我瞅着应该是契丹文字。至于写的啥那我可就看不明白了。不过有一点,有文字的古董价格要比没文字的贵不少啊,说不定还会翻倍!”
一听价格翻倍,张大山立马来了精神。“老大,你是说这空心的金锭子比实心的金锭还值钱呐?”
邱老大点点头!
张大山两眼冒光,搓着手说道:“那咱可发大财咯,赶紧找个懂契丹文的人问问,这上面写的啥。说不定还是传国的金锭呢!”
邱老大呵呵一笑,“张大山,我看你是掉进钱眼里了吧,你见过哪个传国的东西是空心的呀?我估摸啊,这个墓室主人顶多算是个贵族,肯定不是皇后,你啥时候见过皇后陪葬用的金锭还会偷工减料的?”
我拿起另一个金锭,也反过来看,靠,这个金锭底上也有字,而且这个金锭上的字我认识,是汉字,上面写着“天朝万顺!”
我赶忙把我的新发现告诉了邱老大,邱老大也瞅了瞅,“嗯,看来这两个金锭一个写的汉字,一个是契丹文字,依我看啊,意思应该是一样的。”
再说说那个玉石的枕头吧,这枕头不大,通体白色,看着材质像玉,可又像石头。杜鹃也端详了好一会儿,我知道杜鹃对玉石有点研究,就问她:“娟姐,你看这个枕头是玉的不?”
杜鹃又仔细看了看,“要我说呀,应该是汉白玉的,材质不值钱,不过年代久了,也算是古董。”
我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啥,汉白玉?汉白玉再怎么着也是玉啊?”
听我这么一说,邱老大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心里有些忐忑,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但仔细回想一下,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句话出了问题。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了一眼张大山,发现他并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嘲笑我,而是一脸认真地拿起那个枕头,仔细端详着。
只见张大山把枕头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他妈的,两个空心的金锭也就算了,竟然还弄了一个汉白玉的枕头,这不是明摆着糊弄人嘛!看来我们这个所谓的贵族,其实就是个冒牌货啊!”
直到后来,我才从杜鹃那里了解到,原来汉白玉并不属于玉石的范畴,它只是一种石头而已。之所以被称为汉白玉,是因为它的材质非常细腻,外观温润,纹理清晰,颜色均匀,看起来美观大气。虽然汉白玉的名字里有个“玉”字,但实际上它的价值并不高。
会不会剩下的东西也是次品啊?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于是顺手拿起那对金镯子仔细端详起来。然而,以我有限的眼力,实在难以分辨这金和铜之间的差别。
邱老大走了过来,直接从我的手中接过一只金镯子,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大冀呀,你记住了,金子的柔韧性很好,而且材质比较软,我看这对镯子就是金的,绝对错不了!”
听到邱老大这么说,我心里立刻踏实了许多。有邱老大把过眼了,这对金镯子应该就是真材实料的!
接下来,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两块玉石上。它们看起来晶莹剔透,质地温润,不用问,这两块玉石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口塞和肛塞了。
顾名思义,口塞自然是要塞进死人嘴里的,而肛塞嘛,不用想也知道是塞进死人肛门里的。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些犯嘀咕。这两块玉石看起来都差不多,到底哪个是该塞进嘴里的,哪个是该塞进屁股里的呢?
我在心里反覆琢磨着,可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些荒唐。毕竟,就算这两块玉石是真的,可它们这么小,肯定值不了多少钱的
然而,当邱老大看到这两块玉石时,他的评价却是狠狠打了我的脸!
依照邱老大的话来说,这两块玉石,可是上等的和田玉啊!其价值不在大金锭字之下。
邱老大指着玉石向我们解释道,“你们看,这和田玉的质地温润细腻,色泽纯净自然,没有丝毫的杂质和瑕疵。而且,从它的纹理和透明度来看,绝对是和田玉中的上品。这样的玉石,其价值可真是不菲啊!”
我听了邱老大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块小小的玉石。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两块我原本以为不值钱的玉石,竟然会是如此珍贵。我不禁感到惭愧,我惭愧的是我的眼力太差了!
接着,邱老大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五个瓷器。他拿起其中的一对瓷瓶,仔细端详起来。这对瓷瓶造型优美,线条流畅,瓶身上的青花图案精美绝伦,让人讚叹不已。
过了一会儿,邱老大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这对青花瓷瓶可不简单啊!看这工艺和纹路,应该是官窑出品,而且还是辽代的,其价值绝对不可小视!
我听了邱老大的话,也凑过去看了看那对青花瓷瓶。只见瓶身上的青花图案线条流畅,色彩鲜艳,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除了这对青花瓷瓶,另外三个瓷盘也各具特色。它们都具有典型的辽三彩特色的彩绘,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历经了一千年的岁月,这些彩绘已经有些褪色了。
不过,要说这堆宝贝中做工最精细、也是最有价值的,还得是那个银头冠。虽然它只是银的,但上面却镶嵌着一颗绿宝石,使得整个头冠显得格外耀眼夺目,就这颗绿宝石到拿出来肯定也价值不菲了!
等把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遍,天也亮了。
李婷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看她穿着一身睡衣,知道她肯定是刚睡醒。
她见我们都回来啦,又看看地上的一堆陪葬品,肯定是知道我们得手了。但李婷并没有表现出来一点惊喜。她很平静的去做饭去了。
我本来想帮李婷忙的,但这时是又困又累,实在是不想动弹。
要说李婷做饭真麻利,一会儿的功夫就煮好了一锅热汤面。我们饱吃一顿后,把所有陪葬品收拾好放进了库房里,然后嘛,我们都睡了!一觉醒来就到了下午!
也不知我们昨天夜里盗墓的事有没有被发现。邱老大心思缜密,下午一睡醒就让我跟张大山去皇后台村打探一下。
至于怎么打探嘛,要是真的露馅的话,那个商店老板娘肯定会知道的,要想打探,我想从她入手是最好不过了!
于是我跟张大山说出了我的想法,当张大山听到我说老板娘昨天夜里跟果园主人在窝棚现场直播的时候呢,我看出来了,这老小子眼睛里泛光了,张大山一脸的坏笑问我,“大冀啊,那个老板娘真的有那么火辣啊?”他问我的时候两只手还一个劲儿的摩擦着!
我看出来了,这老小子啊肯定是有想法了!
在去皇后台村的路上,张大山一直问我昨天夜里老板娘和果园主人激战的细节,问的我都不耐烦了。
到了皇后台村,我们径直走向商店。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后面,再咋说我也算是回头客了,老板娘见到我好像比昨天显得热情不少。
就说张大山这小子,刚进商店门,两只眼睛就色眯眯的盯着老板娘,那老板娘嘛,虽然长的一般吧,也有三十多岁了,但人家凸出啊,我说的凸出啊其实就是指的老板娘胸脯子凸出,而且凸出的还不小呢。看过去就像是塞进去了两个气球似的!
我假装买包烟,“老板娘,给我拿包玉溪吧?”
张大山一听我买玉溪,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那种眼神中带着吃惊,就好像是在说,“瞧你那样,还趁抽这么好的烟啊?”
我知道他是瞧不上我,我打开烟盒还是抽出一根递给了张大山,“大山哥,尝尝这个,昨天抽了一根感觉还不错,挺好抽的!”
张大山接过烟,掏出打火机点上后能抽了一口,“还别说,这二十几块钱的烟就是比十块钱的烟好抽啊。”
靠,这话还用说,一分钱一分货嘛,东西贵多自然是有贵的道理的啊!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和老板娘拉近关系,就必须在她这里多消费一些。于是,我环顾了一下这个摆满各种商品的房间,心里琢磨着,既然家里不缺吃的喝的,那就看看有什么其他需要的东西,可以多买一点,顺便藉此机会和老板娘套套近乎。
想了好一会儿,我最终决定购买一些洗发水、沐浴露、牙膏和牙刷等生活用品。毕竟这些东西也不会过期变质,放在家里慢慢用就好了。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张大山正站在一旁,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我心里暗自感叹,张大山这个人的烟瘾可真是够大的,完全不像我这样,一天顶多也就抽个三五根烟。
也许是因为这玉溪烟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尝试,所以他觉得味道特别好;又或者是他也想和老板娘搞好关系,总之,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张大山竟然毫不犹豫地直接花了二百块钱买了一条玉溪烟!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大吃一惊!要知道,我可从来没见过张大山如此大方过啊!他平时可是个挺抠门的人呢。
张大山买完烟后,便悠然自得地一边抽着烟,一边摆弄着他的手机,那副样子,显然是在故意装出一副很有气派、很显摆的样子。
果然,老板娘见到张大山手里的手机立刻就投出了羨慕的神色。嗯,还真是啊,在那个年代嘛,能买得起手机的人有哪个不是有钱人啊?
商店里就是我们两个客人,老板娘可能是见我和张大山买的东西多,算是大主顾吧,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柜台上,小夥子,嗑点瓜子吧,尝尝我新进来的瓜子,五香的。”
我和张大山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老板娘闲聊起来。我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老板娘,闲着也是闲着,跟我们说说村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啊??”老板娘摇了摇头,“一个破农村能有啥好玩的地方啊?”
张大山这时凑过去,笑嘻嘻地说:“老板娘,那你跟我们说说村子里有没有啥新鲜事呗?我这人啊,就爱听个新鲜事,好热闹!”
老板娘想了一会儿,“能有啥新鲜事啊?我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哪有心思还关心别人家的事啊?”
我心里一紧,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咋会过不下去呢,您这商店看着生意也还行啊。”老板娘叹了口气,“唉,还不是我家那口子嘛,昨天我也说了我的命苦,我家那口子半死不活的一躺好几年,大把花钱不说吧,还得搭上我伺候着。再这样下去啊,我看他不死我就得疯了!”
我心里一动,觉得这或许是个套话的好机会,便安慰道:“老板娘,您也别太愁了,说不定你家男人哪天就好起来了。”
老板娘唉声叹气道,“哎,要是能好早就好了!”
这时张大山一脸坏笑的凑在老板娘跟前小声嘀咕了几句。他说话声音极小,肯定是不想让我听到。我好奇极了,伸长耳朵也没听清。老板娘听完张大山那几句话后,随即脸涨得通红,骚气十足的拍了张大山胸脯说道,“你这小夥子,胡说什么呢!瞧你岁数不大,话还真敢说啊?”
张大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啥敢说不敢说的啊,人活着不就是那么点事嘛?”
我对张大山的话感到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事情。然而,从他那略带戏谑的语气和表情来看,我可以肯定他并没有说什么正经话。
或许,他是在故意用这种模稜两可的话语来引起别人的好奇心,或者是在拿话挑逗老板娘。毕竟,张大山这个人向来就喜欢开玩笑,而且有时候还会有点油腔滑调。
老板娘也不接话茬儿了,我知道她这是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