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听到朱允炆打听到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了。
知道朱雄英这段时间很狂,但是也没想到狂成这样了啊?
他居然把四大藩王给打了?
那可是四大藩王啊,都是朱元璋和马皇后生的孩子,一个个都拥有封国,手握兵权,一方为主啊。
吕氏心中大为震撼: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这些藩王又怎么会让他打?”
朱允炆:“儿子也不清楚,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每个藩王都打了五十军棍,皮开肉绽的”
吕氏虽然想不通,不过紧接着就眼睛一亮:
“他如此得罪这些藩王,或许,正好就是你的机会!”
朱允炆疑惑的看着吕氏,吕氏说:
“这样,你赶紧去行宫看望四个叔叔,无论如何,表达出你对他们这等遭遇的不满,表现出对他们的关心。”
朱允炆点头:“我明白了,正好借机,拉拢人心!”
吕氏说:“没错,他朱雄英得罪人,咱们就拉拢人。如此一来,彼消此长,我们就能够得到藩王们的支持。”
“是,母亲!”朱允炆得瑟坏了,以为找到了办法,立马就准备去行宫看望四个叔叔。
与此同时。
武英殿。
朱雄英回来,看到朱元璋和朱标根本就没有看奏折,也是疑惑:
“不是说很忙?怎么都坐着发呆?”
朱标看着朱雄英:
“你还问我们?朱雄英,你爷爷让你教训几个叔叔,打压一下而已。怎么,你想打死他们啊?”
要说朱标,为什么能让弟弟们觊觎皇位,却又不敢对这个兄长有任何的不敬和非分之想?
原因就在于,朱标不仅是嫡长子,不仅是不可动摇的太子,不仅是能力强。
更因为,这些弟弟小时候,都是朱标帮着带,长兄如父在他这里极大体现。
而且朱标还非常护着这些弟弟,所以,这些弟弟,在朱标面前,永远是弟弟!
眼下,朱标就对朱雄英非常不爽了,毕竟他打死也没想到,朱雄英居然把几个藩王给打的七八天下不了床啊。
而对此,朱元璋沉默,他也想听听朱雄英的想法。
朱雄英面对指责,丝毫不惧,反而小手背在身后说:
“二叔朱樉,不该打?若他是寻常勋贵,恐怕他所犯之罪,也该死十次了。
身在秦藩,上欺君父朝廷,下虐地方百姓,搜刮民财,克扣军费,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这些,桩桩件件,那个不是重罪?
你身为太子,一国储君,只顾徇私枉法,袒护弟弟,却不顾西安府百姓死活,岂不是可笑至极?我看,不仅他们该打,你朱标,也该打!”
朱元璋都震惊了,朱雄英真是刚的可怕啊,还要打他爹?
不过确实也有道理。
一番话,整的朱标哑口无言,面容温怒,瞪着朱雄英。
他得承认,自己确实袒护弟弟们。
哪怕有时候朱元璋打算严惩朱樉朱h,可朱标也依旧求情,然后自己去苦口婆心的告诫朱樉他们。
只是很显然,没卵用。
可朱标依旧觉得自己也有道理:
“他们毕竟是孤的弟弟,有错自有孤来训斥,还轮得到你如此下狠手打?”
朱雄英当即呵斥:
“他们有错,你训斥几句。百姓呢?百姓们无错,却丢了性命?太子殿下,你读圣贤书的。书上,就是教你如此对待万民?包庇自己人的?”
“你”朱标气的手都在哆嗦。
他虽然知道自己理亏,自己确实不该如此。
可这些教训他都话,朱元璋说可以,马皇后说可以。
哪怕死去的常遇春说也可以。
但偏偏不该自己儿子如此来教训自己。
这就让他不服,不爽,不愿认错!
朱雄英冷笑一声:
“我怎么了?还不让人说了?不说二叔那些混账罪行。就单说,他宠妾灭妻,就是最大的错。
不过说起来,这点,倒是和太子你很像。难怪,你如此包庇!”
朱标气的身子都颤抖起来,朱雄英这张嘴可真是太毒了。
都知道朱樉因为正妃是北元王保保的妹妹,所以对正妃王氏非打即骂,囚禁起来。
却对侧妃邓氏非常的宠爱,任由其胡作非为。
对此,朱标也经常教训朱樉,不该如此。
结果朱雄英却拿他和朱樉比,说两人都是宠妾灭妻之人。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用脚踩脸啊!
朱元璋眼看父子二人矛盾又要爆发,赶紧开口:
“那什么,咱说啊,这老二该打,雄英没打错。老二这混账东西,咱好几次都想弄死他。打五十军棍,这这算什么?是吧?”
“还是爷爷懂道理,不像某些人,装着宽厚仁善,对自己弟弟倒是无比宽厚仁善,对百姓呢?真把自己当圣人也不能玩儿双标吧?”
朱雄英背着手,理直气壮,怼的朱标牙痒痒。
“好好好,老二该打,孤不该帮老说说情。”
朱雄英:“本该如此,你作为太子,该以天下万民为重,强加约束藩王才是。
结果你反而包庇藩王,如二叔这般为祸一方,让的地方百姓水生火热,长此下去,怕是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啊。你能包庇他,可老天爷不会包庇!!”
这话就说的重了,朱标面色阴沉至极,这已经给朱标扣上了天大的帽子。
言外之意,老百姓好欺负,老天爷不好欺瞒。
朱标包庇,自有老天去收,你还能包庇?
“混账小子,孤已经认错了,还揪著不放?你二叔确实该打,行了吧?”
朱雄英:“那你说,他宠妾灭妻,是不是也大错特错?”
朱标头都大了,这小子非要让他难堪。
可他也没办法,只能硬著头皮:
“自然是大错特错孤也会教训他,让他妥善处理此事!”
“还是希望太子殿下,要言传身教,莫要双标。”朱雄英语重心长。
朱标嘴角抽了抽:
“用得着你教训你老子我?你不就是想说孤宠吕氏?你娘常氏在时,孤何曾宠吕氏?何曾灭常氏?
不过是如今就只剩下吕氏一个女人,孤是男人,身边有女人怎么了?妾就不是孤的女人了?你就看你老子我如此不爽?”
朱雄英:“你这样的,就该打光棍!!!”
“你”
朱标无语了,太子打光棍?像话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