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朱雄英如此猖狂,难怪惹的朱标大怒。三叶屋 庚歆最哙
在吕氏看来,朱雄英越猖狂,越无礼,越无法无天,越好。
还敢在朝堂上杀官员?
杀的好!
他要是敢把朱元璋杀了,那才真是帮了吕氏了。
不过眼下,对吕氏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消息了。
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对付朱雄英,怎么让朱雄英和朱标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
结果万万没想到,朱雄英这么能作,自己就在朝堂上狂起来了。
和朱标在朝堂上吵也就罢了,还杀朝廷大臣?
都把朱标气成这样了。
照这样下去,还需要她吕氏从中做什么吗?根本不用啊,朱雄英自己就能和朱标闹的决裂!
这可太让吕氏开心了!
甚至吕氏都忍不住低下头偷笑了起来,努力不发出声音!
这时候朱标开口:
“吕氏,你你千万不要怪雄英”
吕氏立马停止偷笑,抬头看着朱标,心想自己干嘛要怪朱雄英?
他要杀大臣,自己巴不得他继续作呢。
“殿下,这事儿,臣妾又怎么怪他?”
“唉他杀的大臣是你父亲,吕本!”朱标无奈的开口。
吕氏心里还开心呢:“不管他杀的是谁,这和臣妾也没有”
结果话没有说完,吕氏就傻眼了。
“不是,谁????”
朱标:“雄英杀的大臣,是你爹”
吕氏全身一颤,随即起身看着朱标:
“殿下,您您开玩笑的吧?”
“孤没有跟你开玩笑,岳父的尸体,已经被抬回吕家”朱标说道。
吕氏彻底麻了,她就看着朱标,良久才彻底反应过来:
“朱朱雄英在朝堂上杀的杀的人是我爹?这这怎么可能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朱标起身:“吕氏,你先别急,孤会给你一个交代!”
“殿下,他他居然杀了我爹请殿下一定要严惩,一定要严惩啊”
吕氏伤心是真的伤心,但心眼儿多的她,也立马意识到,这也是收拾朱雄英的机会。
理论上吕本是朱标的岳父,就是朱雄英的外公。
当然,朱雄英完全可以不认。
只不过这杀长辈的名声毕竟在,杀太子岳父的名声也在。
所以,吕氏不管是给爹报仇还是收拾朱雄英,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要求太子对此事严惩。
朱标答应:“好,你放心,孤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结果就在这时,朱雄英回来了,路过东宫大厅,往里面看了眼,笑呵呵道:
“遇到啥好事了,一个哭一个劝的!”
吕氏瞬间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朱雄英。
朱标也是哼了一声:“逆子!”
“切!”
朱雄英撇嘴,看着朱标说:
“你又想干什么?一口一个逆子的,别欺负老实人!”
朱标手都在颤抖,老实人?你朱雄英,是老实人?
他深呼吸一口气,说:
“你杀了人,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朱雄英挑衅的看着朱标说:
“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难道还敢把我抓起来一刀砍了?还是把我下了大牢关起来?你都不能,你奈何不得我。气不气?
你知道我为啥还回东宫?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大明嫡长子储君,是怎么和一个侧室小妾恶心人的。
别急着生气,生气又能如何?还不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爷爷都没说我做错了,你说不能善罢甘休?你想干嘛啊?”
朱雄英说著,翻了个白眼,就往偏殿去了。
后面的九斤跟着,也看了眼朱标,说:
“对啊,你想干嘛?我还能让你,伤害皇长孙?”
说著,九斤也大摇大摆的跟着朱雄英离开。
气的朱标一把将桌子上朱允炆刚端过来的茶扫在地上。
朱允炆眨了眨眼睛,心想这不是白表现了?
正厅里,气氛压抑。
吕氏哭着说:“殿下您看看,他他怎么还能如此猖狂?如今丝毫连您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
朱标头疼的很,揉着脑袋说:
“这孩子,不管不行了,才八岁就如此,以后还得了?”
“是啊殿下”吕氏哭哭啼啼。
朱标听着心烦,就说:
“吕氏,你带着允炆,回一趟娘家,岳父的丧事,你总要参加!”
吕氏点头:“是,殿下”
说著,吕氏就拉着朱允炆,一边哭一边离开:
“我们娘儿俩,怎么这么命苦”
另一边。
朱元璋去了坤宁宫。
马皇后气色好了不少,看到朱元璋来了,笑道:
“你啊不用一下早朝就往我这里来,该忙正事就忙正事!”
朱元璋摸了摸鼻子:
“妹子,咱有件大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马皇后疑惑。
朱元璋坐在床边,这才说:
“今天早朝,吕本站出来,说雄英不孝,无德,不法。打了继母吕氏。”
马皇后神色平静,朱元璋继续说:
“雄英和他辩驳,说吕氏不算他继母。说吕氏非嫡,乃侧妃小妾,嫡子称一声姨娘都算给她面子。
吕本就和他继续吵,最终没吵醒,还说了些让雄英不爽的话。雄英这一怒之下就把把吕本给杀了!”
马皇后依旧神色平静。
朱元璋看着马皇后,试探性的问:
“妹子,你看这事儿”
“你是想问我,雄英做的对不对?”马皇后靠在枕头上,思考了一下,说:
“这事儿,若是发生在普通人家,那毋庸置疑,肯定是雄英不对。”
朱元璋点头,马皇后继续说:
“可是,发生在天家皇室,那就不一样了。雄英不认吕氏为继母,有他的道理。
吕本以臣子的身份,如此胡乱的给雄英扣帽子,是大错特错。
何况,他吕本这么做的目的,难道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非是为了他女儿吕氏!
这等低劣的争斗手段,拿出来要对付雄英,反被雄英给杀了,雄英反击而已。”
朱元璋连连点头:“所以,妹子你觉得,雄英没错?”
马皇后说:“他能如此自保,并有手段反击,我还是很欣慰的,毕竟才八岁,能在这种手段中以这样霸道的方式反击,也不错了。
至于吕本,什么心思,大家都明白,死不足惜。何况,他一个朝堂文官,一个外臣,对东宫、皇室的事儿如此了解上心,本就是问题。”
“咱和妹子你想法一样,吕本不被雄英杀,咱也不会放过他。如此明目张胆的插手皇家的事,他在玩火。”
朱元璋说著,又咳嗽一声:
“只不过,标儿怕是不会罢休,和雄英接下来,矛盾还是有!”
马皇后眉头一皱:“朱标他敢,我觉得,雄英虽然才八岁,却比朱标看的透彻,也不似他那优柔寡断的性子!”
朱元璋:“对对,雄英类咱,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