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里一样的是,盛家也是如此!
盛纮回去之后就急匆匆的来到了盛家老太太这边,将刚刚这边发生的事情和盛老太太说了一遍。
盛老太太只是微微思量便开口说道。
“今天的事情,出去之后谁都不要说,这是上面在斗法,我们假装不知道就是了。”
“反正鹿胎保命丹已经被皇城司的人拿走了!”
“如今我们盛家也没有这东西了,就算是要找麻烦,那也是找贾楼的麻烦!”
盛家老太太的声音沙哑,但是字字句句都讲出了事情的关键,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和盛家也就没有关系了。
只是还有一件事情,盛家老太太没有说明,那就是鹿胎保命丹要是没用还好。
如果有用,一旦在汴京流行起来,那么恐怕就不是现在的贾楼能够面对的了。
“明日,那个白烨请柏哥儿和贾楼,在画坊喝酒!”
“要不我和柏哥儿说,让他别去了。”
盛纮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道,盛纮平时也不是什么没有主意的人,但是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是让盛纮有些难以招架。
所以只能够来请教盛家老太太了,盛家老太太原本是勇毅侯府的女儿,论见识和经历,自然远远在盛纮之上。
所以遇到一些事情,往往根据以往的经验,也要强于盛纮。
所以盛纮以往遇到棘手的事情,往往来到盛家老太太这里,就能够迎刃而解。
这也是今天盛纮回来之后,急匆匆地就来到盛家老太太这里询问主意的原因。
“不行,要去!既然答应了,又不去显得我盛家小气,况且贾楼这件事情福祸相依!”
“我们两家原本关系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就撇清关系,难免遭人诟病!”
“况且你马上要去汴京了,说不准还能够在汴京遇到贾楼,贾楼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
盛纮听到好奇的看了看盛家老太太,盛家老太太撇了一眼盛纮!
“想想看,汴京有几家姓贾的?”
“母亲说的是……荣国府?”
盛家老太太点了点头,随后和盛纮说起了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
“我曾经和荣国公夫人曾是好友,前段时间她写信过来,说是他家长孙贾珠有个孩子遗落在在外,派遣家中老仆在扬州抚养。”
“想要将其接回国公府。,不过在接回去之前,想要为这个孩子定下一门亲事。”
“我怀疑,贾珠的孩子就是贾楼!”
“我曾想让明兰和贾楼定下亲事,以后你前往汴京,有贾府这一门亲家,也算是有个依仗!”
盛家老太太说完之后故意停顿了一下,盛纮思量片刻,皱着眉头。
“母亲,贾楼这孩子倒还是不错,但是如今看来,贾楼必然是走武将的路子,我是文臣……”
“糊涂!你现在是几品官?你要是做到宰府的位置,嫌弃武将我也不说什么!”
“可你现在不过从六品,与其思考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寻些助力,让你往上再走上两步!”
盛家老太太听到顿时皱着眉头训斥道,虽然现在宋朝确实是重文轻武,甚至文臣大多是要看不起武将的。
但是就和她说的一样,盛纮现在才是一个从六品的通判。
贾家好歹是国公府,就算是爵位递减,到了贾珍这一辈,现在也还有郡侯爵位。
哪里轮得到盛纮看不起。
“等到你青云直上了,再来嫌弃也不晚!”
“况且就算是没有贾家,你觉得一个能够从阎王手中抢命的人,在汴京谁人能不把他当成座上宾?”
盛纮听到之后微微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询问。
“那为何不是如兰?”
盛纮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是心疼贾楼,肯定也是想要给贾楼娶一个嫡出的女子。
“自然是她母亲李纨,不想要贾楼盖过了她儿子贾兰的风头!”
盛纮听到这才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且不要说其他人家了,就连盛家不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有他管着恐怕盛长枫也是这么一个待遇。
“那?”
“再等等!”
盛家老太太开口说道,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情,那么盛家老太太估摸着就是这两天让盛纮去办这件事情了。
现在也是贾楼最为尴尬的时候,一个是尚未被贾家认回,同时也因李纨的叼难,贾楼定亲之事受阻。
其次贾楼年纪还小,想要建功立业也需要几年的功夫。
所以盛家老太太才会想着能够在这个时候,雪中送炭!
但是现在风险激增,皇城司,还有乌楼参和进来这件事情,就需要等等,看看风向再说了。
次日,天空慢慢明亮了起来,在湖边小筑原本漆黑的房间里面,也透进几道光芒,将整个房间都点亮。
屋内贾楼听着屋外公鸡鸣叫,有些厌烦的转身,随后拉着蚕丝被往脑袋上面一盖,继续沉睡在这暖和的被窝里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忠才来喊贾楼。
“楼哥儿,的起来了!”
“今个你还有约,现在起来,过去时间也差不多!”
“恩……”
贾楼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轻声嗯了一句,只是贾忠做好面条端出来的时候,在大厅里面还是没有任何人。
倒是在贾楼的房间里面,贾楼还呼呼大睡!
贾忠只能够继续去贾楼的房间里面,又喊了两声!
“也得亏,马上就要回贾府了,到时候老太太给楼哥儿安排几个侍女,也就不用我每天操心这件事情了。”
“楼哥儿!”
贾忠又喊了一声,随后将贾楼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贾楼耷拉着眼皮,满脸困倦的模样看着眼前的贾忠。
随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如果不是今天有事,贾楼是真的不想要起来。
甚至贾楼觉得,人本来冬天也应该冬眠一段时间才对。
要不然怎么冬天睡觉的时候如此的舒服!
“你还要继续睡的话,你和柏哥儿他们约好一起吃酒这件事情,恐怕就来不及了。”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忠叔等会你划着小船跟在一旁,如果有什么事情,你来接应一下。”
贾楼不情不愿的从被子里面出来,然后起身洗漱,最终才吃饭。
等他来到画坊的时候,此时顾廷烨和盛长柏已经等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