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
秦枫专心开着车，侧脸在流光溢彩的街灯下明暗交替。
林语坐在副驾，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
她不敢看秦枫。
刚刚在电影院角落里，自己那番几乎是毫无廉耻的表白，
现在回想起来，每一句都让她的脸颊烧得厉害。
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向秦枫，他神情平静，好像根本没把她那番话放在心上。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随便？
车子平稳地驶入小区，停在楼下。
秦枫熄了火。
“到了。”他解开安全带，声音打破了车里的寂静。
林语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今天就这么让他走了，那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在得到秦枫。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秦枫也跟着下了车，准备送她到门口。
电梯里，狭小的空间让气氛更加暧昧。
林语能清晰地闻到秦枫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让她心慌意乱。
“叮。”
电梯门打开。
林语走出电梯，用指纹解锁了房门。
她没有立刻开灯，而是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进来喝杯水吧？”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颤抖。
秦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迈步走了进去。
就在他踏入玄关的瞬间，身后的门“咔哒”一声被林语反锁。
黑暗中，秦枫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具温软的身体就猛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紧接着，一股力量将他往客厅的方向推去。
秦枫脚下一个踉跄，顺势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不等他坐稳，林语已经跨坐了上来。
她跪在他的腰腹两侧，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有两簇火焰在燃烧。
“秦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
“你身上好香啊，我闻闻呢。”
她俯下身，脸颊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地蹭着。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颤抖。
秦枫能尝到她唇上淡淡的咸味，那是眼泪的味道。
他没有动，任由她主导着这个青涩的吻。
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想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就在这时，秦呈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用力，将她的脸推开。
“唔”
林语被迫结束了这个吻，迷茫地看着他。
“这可是奖励哦。”
“你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想先领奖励了？”
林语愣住了。
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本以为，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秦枫会顺水推舟。
可他没有。
秦枫打开了客厅的灯。
柔和的光线下，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我”林语哽咽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枫看着她，忽然笑了。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
“想争取奖励，就拿出点诚意来。”
林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她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睛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进了浴室。
很快，她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了出来。
她蹲在秦枫面前，把水盆放下，伸手就要去脱他的鞋子。
林语脱下秦枫的鞋袜，将脚放进水盆里。
恰到好处的温度，让奔波了一天的疲惫都舒缓了不少。
林语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浸入水中，轻轻地握住他的脚踝。
她用指腹仔细地揉搓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从脚底到脚背，再到每一个脚趾。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偶尔会扫过他的小腿，带来一阵微痒。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细微的水声。秦
枫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服务。
“肩膀有点酸。”秦枫闭着眼，忽然开口。
林语立刻放下手里的毛巾，站起身，绕到沙发后面，伸出小手，开始给他按摩肩膀。
“说起来，上次在医院体检，”秦枫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我其实知道你在占我便宜。”
林语的手一僵，脸瞬间红透了。
“才没有！我那是严格按照检查流程来的！”她小声地反驳，底气却不足。
“哦？流程让你上手了？”秦枫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裙摆，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腿上，不轻不重地滑动着，
每一次移动，都像是有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按着他肩膀的手，彻底没了力气。
“秦枫”她带着哭腔叫了他的名字。
秦枫没有回答，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林语再也忍不住，她俯下身，越过他的肩膀，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一次，
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笨拙地探索着。
一吻结束。
秦枫看着她那张因为缺氧而泛着红晕，写满迷离的脸，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去，换上你的护士服。”
林语的瞳孔猛地一缩，惊讶地看着他。
“我我喜欢看。”秦枫的嘴角勾起，笑容里带着几分邪气。
林语的心跳得飞快。
她看着秦枫那双深邃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她打开衣柜，从最底下拿出了一个盒子。
里面是她工作时穿的护士服。
她脱下自己的裙子，换上那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式护士服。
布料有些硬，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却让她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兴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
接着，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白色丝袜，小心翼翼地穿上。
丝滑的触感包裹住她修长的双腿，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最后，她拿起那顶小巧的护士帽，郑重地戴在头上。
镜中的女孩，清纯中透着一股禁忌的妩媚，那双杏眼水光盈盈，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秦枫依旧靠在沙发上，听到声音，他抬起眼。
当他看到穿着一身护士装，亭亭玉立站在那里的林语时，眼神暗了下来。
“过来。”
林语顺从地走到他面前。
“继续。”
她定了定神，重新站在秦枫的身后，继续给他按摩太阳穴。
秦枫的手，重新放在了她的腿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白丝，肆意地摩挲着。
那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林语的手越来越软，几乎用不上力气。
她感觉自己的腿也在发软，身体一晃，整个人跌坐在秦枫的腿上。
秦枫顺势抱住她，低头吻了上去。
林语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枫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
他俯视着她，声音沙哑。
“现在，该我给你做检查了。”
二十分钟后。
林语瘫软在沙发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身上的护士服已经凌乱不堪，几颗纽扣都已崩开。
秦枫看着她这副大胆又迷人的模样，忽然将她抱起，走到了客厅的窗户前。
“哗啦——”
他伸手，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窗外是小区的花园，路灯昏黄，偶尔有晚归的住户走过。
林语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秦枫却抓着她的护士服，将她抵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
又过了二十分钟。
林语背靠着窗户，坐在宽大的窗台上，看着眼前的秦枫。
窗外的夜色成了他们此刻唯一的背景。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将她整个人彻底包裹。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秦枫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一脸的幸福。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向楼下瞥去。
小区的花园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远处走来。
那是一席白衣，清冷的身姿，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是林凝。
她的双胞胎妹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