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酸笋味比上次更浓，林晓茶把三倍酸笋的螺蛳粉推到秦正雄鼻尖下，筷子戳著腐竹晃悠：“秦董，尝尝？这可是我托柳州朋友寄来的特辣款，酸笋是发酵三年的老坛货，就像你藏的秘密一样，越久越‘上头’。
秦正雄偏过头，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什么疗养院，也不认识‘老鬼’，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白费力气？” 林晓茶突然收起嬉皮笑脸，把一张泛黄的照片拍在桌上 —— 是苏清媛父亲的照片，“认识他吗？苏振海，十年前举报你非法采矿，然后‘失踪’的地质工程师。他死前最后去的地方，就是西郊废弃疗养院。”
秦正雄的身体猛地一震，手指紧紧攥住铁椅扶手，指节发白。
“你以为把他的尸体藏在疗养院，就能永远掩盖？” 林晓茶往前凑了凑，酸笋味直扑秦正雄的脸，“苏清媛拿着你转移资产的证据，我们冻结了你的海外账户，你现在就是瓮中之鳖。说吧，疗养院到底藏着什么？‘老鬼’是谁？说了我就把这碗螺蛳粉拿走，再给你换碗热粥 —— 不然，我让你在这酸笋味里待到招供为止。”
秦正雄喘著粗气，额头上冒出冷汗，沉默了足足五分钟，才艰难地开口：“疗养院 疗养院里面有‘东西’，进去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
“什么东西？” 林晓茶眼睛一亮，“是苏明远的实验体？还是‘老鬼’的秘密据点？”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秦正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只是听‘老鬼’说，那里是‘净化之地’，所有背叛他的人、发现秘密的人，都会被送到那里‘处理’。苏振海就是被‘处理’了，还有几个不听话的手下，也进去了就没出来。”
“‘净化之地’？处理人？” 林晓茶皱起眉头，“是杀人灭口？还是继续做人体实验？”
秦正雄摇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我不知道，但我见过从疗养院出来的人，眼神空洞，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嘴里只会说‘服从’。珊芭看书徃 免肺阅毒‘老鬼’很可怕，他能操控人的心智，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操控心智？” 林晓茶想起高磊提到的 “服从药物”，“是苏明远研究的药物？”
“是，但不止。” 秦正雄说，“药物只是辅助，‘老鬼’有更可怕的手段，他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听话，甚至献出生命。我只是他的棋子，苏明远也是，我们都怕他。”
林晓茶还想追问，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赵建军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晓茶，技术科查到，最近有不明车辆频繁出入西郊废弃疗养院，而且里面有微弱的信号传输，像是在进行某种实验。另外，影子招了，他说‘老鬼’就在疗养院里面，而且苏明远的人体实验，一直都在那里秘密进行。”
“太好了！” 林晓茶立刻站起来，“我们现在就去疗养院，抓住‘老鬼’，救出所有受害者！”
“不行。” 赵建军摇摇头，“疗养院地形复杂，废弃多年，里面可能有陷阱，而且‘老鬼’手里有武器，还有被药物控制的‘傀儡’，贸然行动会有危险。我们需要制定详细的计划，明天一早再出发。”
林晓茶虽然心急，但也知道赵建军说得有道理，只好点点头：“好！那我们今晚准备装备，明天一早就去！秦董，你再好好想想，疗养院的布局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秘密通道？说了我给你加双份酸笋 哦不，加双份排骨粥！”
秦正雄看着他，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说了几句：“疗养院分前楼、后楼和地下实验室，前楼是废弃病房，后楼是‘老鬼’的住处，地下实验室是苏明远做实验的地方。入口只有一个，但地下实验室有个秘密通道，通往后山，不过我不知道具体位置。”
“够了！” 林晓茶拍了拍桌子，“等我们抓住‘老鬼’，再回来跟你算总账！”
走出审讯室，陈曼和李玥已经在外面等著了，苏清媛也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我找到了我父亲当年绘制的疗养院地形图，虽然有些陈旧，但大概布局没变，还有他标注的几个可疑地点，可能是藏证据的地方。
林晓茶接过地形图，眼睛一亮：“苏律师，你太厉害了！有了这个，我们就能事半功倍！今晚我就研究一下地形，明天争取一举端了‘老鬼’的老巢！”
苏清媛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叮嘱：“疗养院很危险，你们一定要小心，‘老鬼’的手段很诡异，千万不要大意。”
“放心！” 林晓茶拍了拍胸脯，“我有酸笋当武器，还有大家的帮忙，肯定能搞定！对了，我得去准备点‘特殊装备’，保证这次万无一失！”
他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陈曼无奈地摇摇头：“他又要搞什么奇葩装备？”
李玥笑着说：“估计又是螺蛳粉、酸笋之类的，不过上次确实管用，说不定这次也能有惊喜。”
赵建军看着地形图，眼神凝重：“不管他搞什么装备，明天的行动都必须谨慎。‘老鬼’操控心智的手段，还有地下实验室的未知危险，都是我们的隐患。苏律师，你就不要去了，留在局里协助我们，你的安全最重要。”
苏清媛摇摇头，眼神坚定：“我必须去！我要亲眼看到‘老鬼’被抓，亲眼为我父亲报仇，而且我熟悉我父亲标注的地点，能帮你们找到证据。”
赵建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好，但你必须跟在我们后面，绝对不能单独行动。”
当晚，林晓茶果然准备了一堆 “特殊装备”—— 十袋真空酸笋、五包螺蛳粉、一把改装过的强光手电筒（据说能发出刺眼光线，让被药物控制的人短暂清醒）、还有一双鞋底加厚的防滑鞋（说是能防止踩到陷阱）。
“这些装备，关键时刻能救命！” 林晓茶给大家展示著，“酸笋用来干扰敌人，螺蛳粉用来当诱饵，强光手电筒用来制敌，防滑鞋用来跑路 —— 完美！”
陈曼看着他手里的酸笋，嘴角抽了抽：“你确定这些不是用来填饱肚子的？”
“兼职填饱肚子！” 林晓茶嘿嘿一笑，“查案体力消耗大，饿了就能泡碗螺蛳粉，补充能量，一举两得！”
大家被他逗笑了，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苏清媛看着林晓茶忙碌的身影，心里默默祈祷：明天一定要平安归来，一定要揭开所有真相。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晓茶、赵建军、陈曼、李玥带着一队警察，还有苏清媛，驱车前往西郊废弃疗养院。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上，两边是茂密的树林，雾气弥漫，透著一股阴森的气息。
“还有多久到？” 林晓茶看着窗外，手里紧紧攥著一袋酸笋。
“快了，前面就是。” 苏清媛指著前方，“穿过这片树林，就能看到疗养院的大门了。”
车子停在树林边缘，大家下车，徒步往前走。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五米，周围静得可怕，只有脚步声和风吹树叶的 “沙沙” 声。
走了大概十分钟，一座破旧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 西郊废弃疗养院。大门锈迹斑斑，上面挂著 “禁止入内” 的牌子，已经被风吹得歪歪扭扭，院墙爬满了藤蔓，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整个疗养院包裹在里面。
“就是这里了。” 苏清媛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父亲当年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林晓茶握紧了手里的强光手电筒，眼神变得坚定：“放心，今天我们就进去，把所有秘密都挖出来，让‘老鬼’付出代价！”
他率先走到大门前，用力推了推，大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股腐朽的气味夹杂着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
“大家小心，跟紧我！” 赵建军低声说，率先走了进去。
林晓茶、陈曼、李玥和苏清媛跟在后面，警察们分成两队，分别守住前后门。
疗养院的前楼一片狼藉，走廊里散落着破旧的病床和医疗器械，地上积满了灰尘，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和血迹，看起来阴森恐怖。
“大家注意脚下，小心陷阱。” 林晓茶用强光手电筒照着地面，突然停下脚步，“你们看，这里有新鲜的脚印！”
地上的脚印是男士皮鞋印，很新，应该是最近有人走过。
“‘老鬼’果然在这里！” 林晓茶眼睛一亮，“我们顺着脚印走，应该能找到他！”
大家顺着脚印往前走，穿过前楼的走廊，来到后楼门口。后楼比前楼更破旧，门是虚掩著的，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
林晓茶示意大家安静，悄悄推开一条缝往里看 —— 后楼的大厅里，站着几个眼神空洞的人，穿着破旧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中间坐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背对着门口，看不清脸。
“那就是‘老鬼’？” 林晓茶低声问。
苏清媛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应该是他，那些眼神空洞的人，就是被药物控制的‘傀儡’！”
林晓茶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酸笋袋：“准备行动！我先用酸笋干扰他们，然后大家一起上，控制住‘老鬼’和那些傀儡！”
他数了数 “三、二、一”，猛地推开门，把手里的酸笋袋扔了进去，大喊一声：“酸笋攻击！提神醒脑，专治傀儡！”
酸笋袋摔在地上，真空包装破裂，酸笋和汤汁溅了一地，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那些眼神空洞的傀儡闻到酸笋味，突然捂著头，痛苦地尖叫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
“有用！” 林晓茶兴奋地大喊，“大家上！”
赵建军、陈曼和李玥立刻冲了进去，朝着 “老鬼” 扑过去。“老鬼” 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入，猛地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
林晓茶和苏清媛都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个 “老鬼”，竟然是他们最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