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声音落下，郑凡的心情却没有太多波澜。
三百正义值，不多，但也不少。
收拾一个易中海，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他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气到浑身发抖的老头。
“一大爷，您考虑得怎么样？”
“是把工资卡交给我，还是说，您刚才说的话，都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郑凡的声音，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易中海的尊严上。
易中海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响，像个破旧的风箱。
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答应？
把命根子交出去？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荒唐过。
不答应？
他今天在这院里，就彻底成了个笑话。
一个道貌岸然、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
他几十年来苦心经营的“德高望重”的人设，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半天，易中海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色涨成了紫红色。
“我那是在倡导邻里互助的风气！”
“风气？”
郑凡笑了。
“您倡导的风气，就是您拿着全院最高的工资，看着贾家吃了上顿没下顿？”
“您倡导的风气，就是让一个月薪比您少二十多块的我，去填您都填不上的无底洞？”
“一大爷，您这风气，可真够‘高尚’的。”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易中海的脸上。
周围的邻居们，看易中海的表情彻底变了。
以前是敬重，现在，只剩下鄙夷和看戏的玩味。
“没那个家底，就别揽那个瓷器活。”
“就是，自己都做不到，还跑出来教育别人。”
“合著就是想让小郑当傻子呗。”
议论声虽小，却像针一样扎进易中海的耳朵里。
贾张氏见势不妙，最大的靠山眼看就要倒了，顿时撒起泼来。
“郑凡你个小畜生！你安的什么心！”
“我们家吃不上饭，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不得好死啊你！”
她一边骂，一边就想往郑凡身上扑。
郑凡连动都没动，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贾张氏。”
“我提醒你一句。”
“我，是国家干部，是人民警察。看书屋小税蛧 庚辛蕞筷”
“你再敢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信不信我现在就以‘妨碍公务’和‘侮辱执法人员’的罪名，把你铐回所里去？”
贾张氏那前扑的动作，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她可以对院里任何人撒泼，但面对郑凡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和那身警服，她真的怕了。
“你你拿身份压我！”
“对。”
郑凡坦然承认。
“我就是拿身份压你，你能如何？”
他转向院里其他人。
“各位，今晚这全院大会，是三大爷提议，为了解决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
“现在，矛盾解决了。”
“一大爷的‘高风亮节’，大家也都欣赏完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看都不看脸色铁青的易中海和呆若木鸡的贾张氏，转身就走。
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好奇、又带着点兴奋的表情注视着他的背影。
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太硬了！
硬得像块钢板！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咬著嘴唇，原本楚楚可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复杂。
她看着郑凡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希望破灭的失落，被当众羞辱的难堪，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这个男人，和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郑凡回到自己屋里，简单洗漱了一下。
院子里的闹剧，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经此一役，易中该短时间内是没脸再出来作妖了。
而贾家，失去了最大的经济和舆论支持，日子只会更难过。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
他换下便服，重新穿上警服，锁好门，直接骑上自行车，朝着红星派出所而去。
今晚轮到他值后半夜的班。
夜风清凉，吹散了四合院里的乌烟瘴气。
郑凡的心情也随之清明起来。
刚才的300点正义值，加上之前积攒的一些，总数来到了410点。
可以抽四个青铜盲盒。
不过他不着急。
青铜盲盒里的东西虽然不错，但对他目前的处境，帮助有限。
他更需要的是白银盲盒里的技能。
还差近600点。
得想办法搞个大案子才行。
正想着，派出所已经到了。
刚停好车，就看到预审室的灯还亮着。
一个同事小王从里面出来，一脸疲惫。
“郑哥，你来啦。”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在审人？”郑凡问道。
小王叹了口气。
“别提了，下午从供销社抓了个女会计，偷东西被当场抓获的。”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可这娘们嘴硬得很，问她还偷了什么，都藏哪了，死活不说。”
“耗了我们大半天了。”
供销社的女会计？
郑凡心中一动。
“我进去看看。”
“好嘞，郑哥你来正好，你审案子是把好手，说不定能让她开口。”
小王如蒙大赦，赶紧把位置让了出来。
郑凡推门走进预审室。
一股沉闷的空气扑面而来。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女人，正低着头坐在椅子上。
脸色苍白，但表情却透著一股子顽固。
桌上放著一些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几块钱，一把钥匙，还有一些票证。
另外两名同事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来吧。”郑凡对他们说道。
两人点点头，起身离开了预审室。
脑海中的声音落下，郑凡的心情却没有太多波澜。
三百正义值，不多，但也不少。
收拾一个易中海，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他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气到浑身发抖的老头。
“一大爷，您考虑得怎么样？”
“是把工资卡交给我，还是说，您刚才说的话，都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郑凡的声音，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易中海的尊严上。
易中海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响，像个破旧的风箱。
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答应？
把命根子交出去？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荒唐过。
不答应？
他今天在这院里，就彻底成了个笑话。
一个道貌岸然、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
他几十年来苦心经营的“德高望重”的人设，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半天，易中海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色涨成了紫红色。
“我那是在倡导邻里互助的风气！”
“风气？”
郑凡笑了。
“您倡导的风气，就是您拿着全院最高的工资，看着贾家吃了上顿没下顿？”
“您倡导的风气，就是让一个月薪比您少二十多块的我，去填您都填不上的无底洞？”
“一大爷，您这风气，可真够‘高尚’的。”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易中海的脸上。
周围的邻居们，看易中海的表情彻底变了。
以前是敬重，现在，只剩下鄙夷和看戏的玩味。
“没那个家底，就别揽那个瓷器活。”
“就是，自己都做不到，还跑出来教育别人。”
“合著就是想让小郑当傻子呗。”
议论声虽小，却像针一样扎进易中海的耳朵里。
贾张氏见势不妙，最大的靠山眼看就要倒了，顿时撒起泼来。
“郑凡你个小畜生！你安的什么心！”
“我们家吃不上饭，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不得好死啊你！”
她一边骂，一边就想往郑凡身上扑。
郑凡连动都没动，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贾张氏。”
“我提醒你一句。”
“我，是国家干部，是人民警察。”
“你再敢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信不信我现在就以‘妨碍公务’和‘侮辱执法人员’的罪名，把你铐回所里去？”
贾张氏那前扑的动作，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她可以对院里任何人撒泼，但面对郑凡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和那身警服，她真的怕了。
“你你拿身份压我！”
“对。”
郑凡坦然承认。
“我就是拿身份压你，你能如何？”
他转向院里其他人。
“各位，今晚这全院大会，是三大爷提议，为了解决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
“现在，矛盾解决了。”
“一大爷的‘高风亮节’，大家也都欣赏完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看都不看脸色铁青的易中海和呆若木鸡的贾张氏，转身就走。
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好奇、又带着点兴奋的表情注视着他的背影。
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太硬了！
硬得像块钢板！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咬著嘴唇，原本楚楚可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复杂。
她看着郑凡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希望破灭的失落，被当众羞辱的难堪，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这个男人，和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郑凡回到自己屋里，简单洗漱了一下。
院子里的闹剧，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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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贾家，失去了最大的经济和舆论支持，日子只会更难过。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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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的心情也随之清明起来。
刚才的300点正义值，加上之前积攒的一些，总数来到了410点。
可以抽四个青铜盲盒。
不过他不着急。
青铜盲盒里的东西虽然不错，但对他目前的处境，帮助有限。
他更需要的是白银盲盒里的技能。
还差近600点。
得想办法搞个大案子才行。
正想着，派出所已经到了。
刚停好车，就看到预审室的灯还亮着。
一个同事小王从里面出来，一脸疲惫。
“郑哥，你来啦。”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在审人？”郑凡问道。
小王叹了口气。
“别提了，下午从供销社抓了个女会计，偷东西被当场抓获的。”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可这娘们嘴硬得很，问她还偷了什么，都藏哪了，死活不说。”
“耗了我们大半天了。”
供销社的女会计？
郑凡心中一动。
“我进去看看。”
“好嘞，郑哥你来正好，你审案子是把好手，说不定能让她开口。”
小王如蒙大赦，赶紧把位置让了出来。
郑凡推门走进预审室。
一股沉闷的空气扑面而来。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女人，正低着头坐在椅子上。
脸色苍白，但表情却透著一股子顽固。
桌上放著一些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几块钱，一把钥匙，还有一些票证。
另外两名同事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来吧。”郑凡对他们说道。
两人点点头，起身离开了预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