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练习空间里光影交错,云知意握著虚拟的勃朗宁手枪,指尖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
她按照脑中涌入的知识调整站姿,屏息瞄准远处的靶心,扣动扳机的瞬间,后坐力让她手臂微颤,子弹精准命中靶心。
“哇!中了!”她兴奋晃了晃手腕,刚才还担心自己是“描边大师”,现在看来基础枪术技能确实好用。
云知意“嗷”了一声,重新举枪在虚拟练习空间里反复练习著枪法,直到手臂发酸才停下。
她揉了揉手腕,看着靶心上密密麻麻的弹孔,满意地点点头:“小伍,我感觉我现在至少不会打到自己人了!”
“知道啦!”云知意伸了个懒腰,从虚拟空间退出来,发现现实里已经到了中午,“唔,十二点了,该吃午饭了。”
简单地吃了个午饭,云知意又继续去练习了。不论是防身术,还是医术,又或者刀法,再者防身术,更或者易容术和枪术,她都练了最少一小时。
晚上云知意简单地煮了个饭,炒了个酸辣土豆丝,这就是她的晚餐了。
吃了晚饭后,云知意烧了些热水,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就睡下了,为明天的事情做准备。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云知意已经吃了早餐,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靛蓝色粗布衣裤,将长发盘起藏在鸭舌帽下。
她对着铜镜施展初级易容术,眉眼轮廓变得硬朗了些,看起来像个清秀的少年。
“小伍,这样行吗?”他压低声音问道,声线也刻意变得沙哑。
镜中的“少年”,配合路人甲光环,应该不会被认出]。
云知意满意地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今天应该不需要带装备吧?”
“嗯嗯,走吧。”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院门,向火车站走去。
长沙火车站外,人群熙熙攘攘。云知意混在人群中,远远看见张启山带着一队士兵站在站台边,齐铁嘴站在他身旁,他们的面前是一辆锈迹斑斑的黑色火车。
‘好的。云知意点点头,装作普通旅客的样子,在站台边缘徘徊,观察著那辆黑色火车。
云知意站在人群边缘,心脏砰砰直跳。她戴着鸭舌帽,易容后的脸有些普通但也清秀,可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小伍,这就是那辆鬼车?’她在脑海中问道,目光紧锁那辆诡异的列车。
云知意点点头,目光转向站台中央——张启山一身军装,神色冷峻,眉头微皱,正指挥着士兵封锁现场。齐铁嘴站在他身旁,摇著折扇,眉头紧锁。
“佛爷,这车不对劲。”齐铁嘴压低声音,“车身全是焊死的,连车头都被封了,怎么开进来的?”
张启山没说话,目光锐利地扫过列车,最终停在最后一节车厢上。
“割开。”他冷声下令。
士兵们立刻架起气割瓶,刺眼的火花迸溅,铁皮缓缓切开。一股腐朽的气息瞬间涌出,云知意即使站在远处,也忍不住捂住口鼻。
‘唔,好难闻。’云知意忍不住蹙了蹙眉,往后退了两步,却仍忍不住踮脚张望。
车厢内,几具尸体整齐地排列著,全部脸朝下,后颈上刻着诡异的图案。张启山蹲下身,翻过一具尸体,眉头皱得更紧。
“佛爷,这些人死前被灌了僵气”齐铁嘴掐指一算,脸色微变,“这是陪葬的摆法,真正的墓主恐怕在最后一节车厢。”
张启山点点头,带着齐铁嘴走向最后一节车厢。云知意犹豫了一下,悄悄跟了上去。
最后一节车厢被厚重的铁链缠绕,中央摆着一口巨大的铁棺——哨子棺。
云知意瞳孔微缩,心跳加速。
张启山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沉声道:“八爷,这棺得用张家的法子开。”
齐铁嘴点点头,退后两步。张启山示意一名亲兵上前,那士兵刚把手伸进棺孔,突然惨叫一声,手臂竟被生生切断!
云知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声。
果然,张启山神色未变,亲自上前,修长的手指探入棺孔。云知意屏住呼吸,看着他手腕微动,似乎在棺内摸索著什么。
“咔哒——”
棺盖缓缓滑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枚古朴的南北朝戒指静静躺在棺底。
“佛爷,这是”齐铁嘴凑近细看,折扇“唰”地展开挡在胸前,“南北朝的镇尸戒,一般殉葬武官才会用。”
张启山神色凝重,将戒指收进掌心:“二爷最懂这些,得找他看看。”
云知意正看得入神,突然,一阵阴冷的风从身后袭来。她猛地回头,却见一个黑影从车厢缝隙间闪过——
是陈皮!
他怎么会在这儿?!
云知意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陈皮悄无声息地靠近最后一节车厢,目光紧锁张启山手中的戒指。
就在这时,张启山似有所感,猛地回头!
“谁?!”
云知意心头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一根铁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张启山的目光瞬间锁定她!
云知意大脑一片空白,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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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男装版的知意宝宝,但易容,变成了普通的清秀男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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