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连忙放下他的香肠专卖推车,来到戴沐白身边接住他。
“戴老大,你这是咋了?”
只见原本英俊潇洒,身上带着一种独特狂霸之气的戴沐白,如今不仅身上有着汗渍,还有因为长途奔袭的那种风尘仆仆感。
“小奥,这件事待会再说,弗兰德院长和赵无极院长呢?我找他们有急事!”
戴沐白神色异常的凝重,甚至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层次,带着些许嘶哑的看着奥斯卡。
后者见到他这副模样,于是指了指身后道:“院长好象还在天斗城,不过赵无极院长倒是就在操场那边。”
“诶诶诶!戴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奥斯卡话刚刚说完,结果戴沐白就直接跑向了操场,于是他也只好推着自己的小推车跟上,看戴老大那样子,他遇到的事情可能还不小。
等他看到戴沐白和赵无极的时候,发现两人正坐在操场旁边的休息处说着话。
他走近之后,就看到赵无极正安慰着戴沐白。
“慕白,你说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了,你放心,有我和弗兰德在,那小子绝对带不走你,我说的!”
“可是赵老师,秦家真的并非普通的势力,我担心……”
“好了好了,别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有什么事情还有老子给你们扛着,现在你就先去收拾收拾自己,准备一下明天的招新,知道吗?”
说完,他就直接把戴沐白轰走了。
后者也知道自己现在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只能期望于院长他们能够挡住那个秦剑珩吧。
没办法,他在天斗帝国最大的依靠就是这两位魂圣级别的强者了,而秦家就算想要出手,应该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算了,还是先回去修炼吧,如果朱竹清来了的话,那么她应该也会来找我的。”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就这么一路走了回去,对着走来的奥斯卡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奥斯卡看了看赵无极,还有远去的戴沐白,挠了挠头,虽然感觉有着大事即将发生,但还是没有多问什么,真有事情也轮不到他一个食物系大魂师来操心。
……索托城当中,虽然经历了秦剑珩的搅和,但是唐三还是选择陪着小舞去逛街缓解心情,正好就遇到了弗兰德开的那家杂货店,不仅拿到了那块板晶,还和弗兰德打了个照面。
回到玫瑰酒店之后,他和小舞收集起了龙须针,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
“这下子,就算再次遇到那个秦剑珩,我也不惧他了。”
唐三信誓旦旦的说道,这龙须针搭配上他的暗器百解,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
“哥,这种暗器太恶毒了。”
小舞在听完唐三解释完这种暗器的使用方法之后,看着手中的金色颗粒,那张小脸上出现了些许不忍,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斗,脑海中已经在想象它射入人体后的恐怖效果了。
唐三拿起小舞手中的金色颗粒说道:“这龙须针是否恶毒,并不是武器本身决定的,而是由使用的人决定的,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如果用它来惩罚坏人,岂不是再合适不过了?”
听完唐三的话,小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唐三的手中的暗器也开始变为了好奇。
殊不知,唐三一个没怎么接受到正确三观教导的人,说出的话能有什么道理可言?
唐三前世一个杀手组织培养出来的,这一世又被玉小刚的歪理教导,对于很多事物都有了不准确的认知。
就象是对坏人,其实是有武魂殿专门的人负责的,其中或是直接斩杀或者关押,亦或者是押送到杀戮之都,都是有着完整流程的。
而唐三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而且使用的是暗器,还是使用的龙须针,其实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光伟正。
但是小舞不懂啊,唐三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虽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但是唐三这般为人,在秦剑珩看来依旧算不上一个好人,起码并没有他自己塑造的那样的好。
不过秦剑珩可不会在乎他唐三如何,因为此时他让何影叫来的何家长老已经来了。
在索托城最为豪华的酒店当中,当中最为奢华的酒店房间当中,秦剑珩和秦勇正和一个老者聊着天。
“大曾叔祖,这次贸然叫您过来一趟,真的是麻烦了。”
秦剑珩恭躬敬敬的给面前的何必书倒了一杯茶,脸上带着谦和的笑意,至于为什么这么称呼,那是因为十岁的时候,秦家和何家两家人共同决定的。
“小珩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哈,我这把老骨头能够帮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也别和你曾叔祖客气了,快坐快坐,快和我说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何必书看着秦剑珩的样子,眼中满是慈爱,自从他们上次在对方武魂觉醒出先天满魂力的时候,他一眼就非常地看好这个小家伙。
这些年过去,当初那个喊着大外曾叔祖的小孩子,现在都已经成长到魂尊境界了,这让他老怀大慰,所以他很是好奇在他不在的这些年,他过得怎么样。
于是,秦剑珩就开始和何必书说起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从自己猎杀第一枚魂环,再到各种剑法剑意的领悟,都和对方一一道来。
秦勇则是和何影一起站在后边,静静地听着,保持着缄默,毕竟以何必书的身份,他们俩还没有资格同坐,更没有资格说上两句。
“……对了,大曾叔祖,我不是叫影姨叫一位长老就够了吗,您怎么亲自跑一趟啊?”
秦剑珩说到最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按道理来说,何家长老来就够了,怎么就把何必书给请来了,虽然确实更强,但是也强的有限,也没这个必要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情,为此专门跑一趟。
“我这不是静极思动么,再说了,要不是老夫跑得快,另外两个老家伙可就来了。”
说到这,他还扬起了头,神色间满是胜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