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等会揍你?”
“以我这段时间对许清风道友的了解,他可不是个吃亏的主。”
妙三多边用特殊手法治疔伤口,边好心提醒道。
许擎宇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但依旧咬牙嘴硬,“我可是太清宗的太上长老,怎会怕他。”
妙三多闻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搭话,而是专心致志的开始医治。
刚才许擎宇眼神中一闪而逝的那一丝忌惮,他可看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他已经开始期待,许擎宇道友伤好之后被打的场景了。
想到这,妙三多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争取以最短的时间,将许擎宇道友给医治好。
………
走出洞府的许清风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并不是因为师弟惹他生气才这样的,而是他看到师弟严重的伤势心疼的。
当他看到自家师弟那严重的伤势时,心中也更加坚定了走一趟东海。
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妖魔鬼怪,竟如此厉害。
他许清风势必要蹚一蹚东海,不说让其天翻地复,也要让其颤动三分。
“师伯,师父他怎么样了?”
玄良见许清风出来,赶忙起身询问。
许清风看了玄良一眼,自顾自的从存储戒中拿出一张躺椅放在地上,随后便自然的躺了上去,开始闭目养神。
见此一幕,玄良也没有再询问,也不敢再询问,担心触了霉头。
便重新盘膝而坐,做起了自己的护卫。
虽然嘴上没问,但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师伯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是不是师父的情况不容乐观?”
“再等等吧,等妙三多前辈出来之后,再问详情吧。”
一个月的时间瞬息而过。
在这一个月内,有不少长老闻讯前来探望,但都让玄良给打发走了。
有打发不走的,直言想要见太上长老,看看是否还健在,好了却心中的忧虑。
此话一出,不光玄良怒目而视,就连许清风都睁开了眼睛。
吕康本想拉走那位愣头青长老,但看到师叔都睁开眼了,果断的躲到了一边,以免被这位愣头青长老给波及到。
同时在心中默默地这位愣头青长老表示了祝福,祝他顺利挨过这次毒打。
不等玄良说话,许清风抢先开口,“你很想太上长老死?”
愣头青长老看了许清风一眼,并没有搭理他,依旧盯着宗主玄良,等待他的解释。
他是新晋的长老,并不知道许清风是谁,但他在宗门被挑战的时候见过对方一面。
在他心中,许清风只不过是一位天赋好的天才罢了,并不值得他另眼相看。
见自己被无视,许清风冷哼一声,语气冷了几分,逼问道:“我在问你话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以下犯上信不信我治你的罪!”
此话一出,吕康脑门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就连愤怒的玄良也呆愣在当场。
从他拜师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有谁敢这么对师伯说话。
就连他的师父虽偶尔顶嘴抱怨几句,但也不敢这么跟师伯说话,他是怎么敢的?
也只能说不知者无畏,不知道师伯的脾气有多么的大,心眼有多么的小,且爱记仇。
许清风看着想要治他罪的愣头青长老,露出了自己那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看着对方,“我看看你怎么治我罪。”
说着便起身走向那位长老。
愣头青长老见许清风非但没有低头认错,竟敢胆大包天地朝自己迈步而来,眼底瞬间掠过一抹刺骨寒芒,周身的空气都似要凝结。
“好胆!”
愣头青长老怒喝一声,准备动手教训许清风。
可许清风压根不给他动手的机会,出手的速度比他还快,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愣头青长老给打懵了。
他不敢置信一名弟子竟敢以下犯上,打他这位长老。
更不敢置信,他竟然没有看清这位弟子出手的速度。
不容他多想,许清风的巴掌再次直奔他脸颊而来。
愣头青长老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巴掌。
许清风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直接左右开弓。
那巴掌如雨点一般,啪啪的朝愣头青长老脸上招呼。
直至将其脑袋打成猪头,站都站不稳的时候,才堪堪停手。
愣头青长老此刻感觉脸涨的厉害,头晕眼花。
双脚在地上左右走了两步,随后就直愣愣的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许清风冷眼扫了他一眼,随后看向玄良和吕康。
二人心中一凛,连忙站的规规矩矩的,乖的象个鹌鹑。
“把他带走,好好的盘问盘问。”
吕康连忙领命,像拖死狗一样,将其拖走。
一边拖,一边在心中叹气,“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咱太清宗最不好惹的存在。”
“等这家伙醒了得好好盘问盘问他,没问题也就罢了,要真是其他势力的卧底,那可就饶你不得了。”
吕康想到这,眼神中闪铄着寒芒。
待吕康拖着愣头青走后,玄良赶忙上前向许清风嘘寒问暖,好话像不要钱似的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说。
许清风看着他轻笑一声,“我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玄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怕您气着自己,伤了身子嘛。”
许清风摇摇头,又重新躺回躺椅上,“等此事了却之后,好好清理清理宗门,把外来的臭虫都清理干净,免得以后麻烦。”
言罢,便重新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弟子遵命。”
玄良领命,见自家师叔又开始闭目养神,他也不在一旁候着了,又回到自己的原位盘膝而坐。
脑海中思索着该如何清理宗门内,来自其他势力的臭虫。
又过了五天,洞府的门终于开了。
许清风在门开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随即起身看向洞府,神色中带有一丝紧张。
就连一旁的玄良都站起身来,满怀期待且忐忑不安的看着洞府,希望师父能从里面走出来。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妙三多率先走了出来,玄良见此一幕顿时悲从心来。
“前辈,我师父他……他……。”
妙三多疲惫的看了一眼这位太清宗的宗主,眼神中带着名其妙。
他不明白这位宗主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就好象有人归西了似的。
许清风走上前来,一脚将其给踹到一边,然后拉着妙三多往躺椅走去。
“前辈辛苦了,您先在此稍作休息,我去去就来。”
妙三多闻言点点头,他知道自己期待的事情要来了。
原本他想让许擎宇先走出去的,免得让他人担心。
结果,许擎宇死活就是不肯出来,无奈他只能先出来了。
妙三多见许清风撸起袖子就往里走,立即将其给拉住,并提醒道:“他伤势刚刚初愈,不易过度剧烈运动。”
许清风闻言微笑着点头,“前辈放心,我心中有数。”
“毕竟,他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师弟,我怎么舍得下死手呢,不过等会可能需要向前辈借几粒丹药。”
妙三多点头答应下来,“几粒丹药而已,不碍事。”
“多谢。”
言罢,许清风快步向洞府走去。
妙三多看着火急火燎的许清风,上扬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同时在心中默默的祝许擎宇道友好运,但愿他能不挨这顿揍,或者揍的不会太惨。
许清风走进洞府时,嫌在洞府旁探头探脑的玄良有些碍眼。便退出洞府,一脚将其又踹到了一边,这才心满意足的走进洞府。
玄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懵了,满脸委屈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些幽怨的看着许清风的背影。
“我招谁惹谁了,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就在许清风进入洞府不久,一道身影瞬间从洞府中冲了出来。
“师父。”
玄良惊喜的叫了一声。
不等他上前,许擎宇就被从洞府内伸出来的一只手抓住了后领,然后将其拖回了洞府。
接着一道声音从洞府内响起:“跑,往哪跑?这顿揍你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