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作为头目的爱德都被搞定,学院军其他那大猫小猫三两只的杂兵自然也不足为惧—事实上在爱德搁那立正挨打受十代鞭笞的同时,其他那些学院杂兵就已经被游玄等人料理了个明明白白。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在学院军之前出现的,另外一拨跟踪者了。
此时这些跟踪众人的决斗者们都已是看得目定口呆,一个个看向这批海鲜头的目光都从最开始的怀疑警剔变为了敬佩和畏惧。
对面那是谁?
这样一个在他们看来无比恐怖的敌人到了这群海鲜头的面前,居然就跟被军训的新兵蛋子一样随意玩弄。
决斗被吊打不说,在牌打完之后的这两分钟反应里,他们更是看出战败的爱德好象被对面这俩海鲜头侵入进了内部,一番痛苦激烈的挣扎后,此时看起来居然好象被掰成了海鲜们的型状
在他们认知中,这可是像扎克那样的魔王级怪物才有的手段!
实在是恐怖如斯。
而此时,这些恐怖的海鲜强者们料理完了学院军,注意力已经重新开始投到了他们身上。
“好了,谁来解释一下?”游玄拍了拍手问,“这些又都是谁?”
游星看向旁边的零伊:“你刚刚好象准备说,这些人你认识?”
零伊本来是打算说的,只是随后学院军和爱德乱入,话题就被打断了。
零伊点点头,正欲开口,却又一次被打断。
“是我。”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循声抬头看去。只见这次出现在高处的,是一道身形挺拔瘦削,气场看起来也颇为霸气的年轻小伙。
那人戴着眼镜,双目都被镜片反光屏蔽在后显得颇为装逼。他脖子上围着反重力围巾—一因为围巾分明拖的很长但却保持着飞扬而起般的姿态诡异地定格在半空,他的裤腿被挽起到了脚踝之上。
游戏等人不认识此人,但游玄当然认识。这人是赤马零儿,赤马零王的儿子同时也算是零伊同父异母的弟弟。
“零儿。”零伊轻声说。
“姐姐。”赤马零儿居高临下,平静地说,“很久不见了。”
游马奇怪地看向零伊:“你家人?”
“算是吧。”零伊点点头,“这是嗯我父亲在次元分裂期间生下来的弟弟。”
零伊是赤马零王在最初次元统合时期的女几,赤马零儿则是零王在后来次元分裂时期的儿子。所以他们严格意义上分属不同的家庭,只因共享一个父亲才能称作姐弟。
也只因为后来分裂的四个次元重新统合,他们才有象现在这样面对面的机会。否则他们本来甚至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要是世界正常的话本来是永远不会相遇的才对。
零伊轻声问:“零儿,你也一直还没放弃战斗吗?”
“恩。”赤马零儿点点头,转身道,“跟我来吧。”
几人对视一眼,随后都迈步跟上。
从赤马零儿的话中众人很快了解到,现在赤马零儿的势力属于是另外一支类似反抗军的队伍。
和之前的反抗军不同。之前他们遇到的反抗军是由从学院和扎克手下逃出来的赤马零王所组建,属于赤马零王残留的力量。
而现在他们遇到的,则是赤马零儿自己的队伍。
“我要重组枪兵”。”零儿对零伊说道,“反抗军召集再多水平一般的人也不过是炮灰而已。枪兵”必须由残存的精锐组成,都是现存次元里最强大的决斗者。”
枪兵也是《游戏王arc—v》里主角团所属队伍的名称,由赤马零儿所创,最初成立的目标是为了抵抗由赤马零王率领、试图侵略各个次元的“学院”。
到最后扎克苏醒,发现扎克才是最终敌人时,枪兵的精锐们才转而集结起来抵抗扎克
并给扎克送了更多的外卖经验包。
讲道理要游玄说的话,决战时扎克能跟砍瓜切菜似地杀的那么开心,这个赤马零儿少说得拿个金牌辅助。
因为赤马零儿设计的决斗系统新增了个非常蛋疼的规则,叫做“乱入惩罚”。简单来说就是任何人都可以乱入进一场已经开打的决斗,但作为乱入代价必须扣掉两千点生命值,以只有两千血的状态进入决斗。
就因为有这规则在,所以决战时主角团乌决决一大票人,一个接着一个排着队乱入。每个人上场都首先被自家规则惩罚扣掉两千血。
所以主角团人均得花个两千血的门票买入场券,才能得到上去送经验送人头的宝贵机会。
而且这帮倒楣蛋还一个个都是一根筋,非得恰好等到上一组队友被干掉的瞬间进场,突出的就是个葫芦娃救爷爷一但凡其中随便有一组人能早一个回合进场,大家四打一甚至六打一,他们这边六个回合才轮到扎克那边一个回合,扎克就是开了挂也绝对赢不了。
或者但凡他们不是非得惦记那什么逼乱入,等上一组队友挂掉之后再重开一局,而不是非得花两千血买个门票再外加顶着对面扎克早就做好的场子进去送死,也未必最后一个个都死得那么惨。
所以这一作的决战才有种奇怪的既视感,感觉就好象扎克叫了什么“滴滴打人”服务,这帮人就故意上去挨打的。
零伊叹气:“可这个世界又哪还有那么多强大的决斗者剩下?”
“是啊,这个次元没有,所以我早就判断这个次元已经不剩什么能反抗扎克的力量了。”零儿说道。
零伊问:“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放弃了?”
被问到这,零儿脚步稍微停了下。
他徐徐转身,认真地看向零伊。
“只是这个次元”没有而已。”
零伊目光闪动,忽然好象明白了些什么:“你是说你想从其他次元其他宇宙里查找解决方案?”
“是啊。宇宙那么大,世界那么多,我相信总有一个世界存在比扎克更强大的力量,存在新的解决方案。所以过去的时间我一直都在向这个方向研究,只不过
”
零儿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
“也许,我犯了又一个更严重的错误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