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射龟】!?”
拉菲鲁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对这东西熟啊!
之前无名法老王就是用这只怪兽把【黑魔术少女】当成炮弹发射了出去,才会导致自已落败的。
而现在,这个决斗王竟然也用弹射龟来对付他们?
拉菲鲁十分不解。
你们决斗王是不是都喜欢用【弹射龟】射别人?怎么都用这玩意?
此时,【树熊海獭树熊】已经跳上了发射台,随着神乐一声令下,化作一颗炮弹射向了巴龙。
“额,原来如此,哪怕不能攻击,还有效果伤害吗?”
巴龙拍了拍自己依旧坚硬的盔甲:
“但是木大,说到底也只不过是1400的伤害罢了!”
“根本不痛不痒!”
见巴龙还没有理解事情的恐怖,神乐摇了下头,十分遗撼般的说道: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街头混混出身的家伙吗?哪怕拥有再强的力量,眼界和使用的方法都是这么的拙劣。”
“你说什么!?”
神乐伸手:“那你就见识一下吧,这份禁忌的力量!”
“我再一次发动【魔导科学家】的效果!支付1000lp,将额外卡组中一只等级六以下的怪兽特殊召唤!”
“来吧,第二只【树熊海獭树熊】!”
“纳尼!?”
巴龙震惊道:“这东西没有一回合一次的限制吗?”
“没错—”
神乐继续道:“接着再一次发动弹射龟的效果!解放场上一只怪兽,给予对方那只怪兽一半的伤害!”
“同样,这个效果也没有一回合一次!”(旧版效果)
“纳尼!”
巨大树懒再一次化作炮弹袭来,巴龙抬起手臂抵挡,虽然没有实体冲击,但哪怕只是虚拟的,也在多玛特制的决斗盘下显得格外强烈。
“啊!!!”
巴龙的盔甲冒着白烟,但他已经来不及顾得上这些了。
身为一名顶级决斗者,他已经明白了这套卡组的可怕之处:
“马萨卡!你难道要—”
“就是那个马萨卡!”
神乐的脸看上去很好看,但在一瞬间,巴龙觉得这张脸似乎与地狱中恶魔重合了。
“还没完哦,再支付1000lp,出来吧!第三只【树熊海獭树熊】!然后发射出去!”
又一只树懒被当做炮弹发射出来,巴龙面色挣狞,只感觉无比惊恐:“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魔鬼,这绝对是魔鬼!
哪有这种不断压榨牺牲自己的怪兽,把他们当做炮弹发射出去的残忍战术啊!
能想到这种东西的简直是魔鬼!撒旦背后都得纹个你是吧!
多玛三剑客中防御性最强的巴龙被秒了。
剩馀的两人脸色数变,满脸的难以置信。
尤其是拉菲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这家伙!这样随意牺牲自己的怪兽,你的心不会痛吗?”
神乐:—
这些卡都是当初社长送的,要不就是从市场淘来的,已经是他能搞到六星以下融合怪兽中攻击力最高的了。
其它的倒不是没有,只是这个时代没有,实在搞不来。
连点感情都没有,要不是有了【魔导科学家】,这些卡吃灰都赶不上热乎的。
又没有精灵寄存,他不仅不会痛,反而还活蹦乱跳的。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他现在可是弑杀成性,向往毁灭,想要统治世界,见任何人不放在眼里,已经黑化的傲慢之王啊!
怎么可能说出实话,当然要说些邪恶的言论。
于是神乐突然发癫,仰天大笑,仿佛听见了什么极度可笑的笑话一样。
“哈哈哈哈,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拉菲鲁,听说你还击败过游戏那家伙,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他用一种俯视的视角看着拉菲鲁:“没想到只是个十足的蠢货罢了!”
“爱惜怪兽?呵呵,强者是要支配怪兽的,他们只是我的仆从!”
“世界终将有一天要被我踩在脚下,我想让谁死就让谁死,比如说你啊,拉菲鲁,现在的你就让我非常恼火!”
神乐象个丧尸一样伸出手指:“身为想要毁灭世界的组织干部,你这家伙该不会还玩什么友情啊羁拌啊之类的东西吧!”
“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就让我快点干掉你们吧!”
神乐挥动手臂,大喝一声:“我再次发动后【魔导科学家】的效果,我支付3000生命值,从卡组特殊召唤三只【红阳鸟】!”
三只长的有点象鸡的粉色鸟类出现。
【红阳鸟,等级6,炎属性,鸟兽族,攻击力2300,融合怪兽。】
“接下来一口气解放三只怪兽,给予你,亚美鲁达,每只1150的伤害!”
亚美鲁达:!?
我什么都还没来的说呢,你打我干什么?
“再支付1000lp!从卡组召唤【腕龙】!”
一只腕龙在科研瓶中出现,体型巨大,但没什么特别的,就和书中的腕龙一样。
【腕龙,等级6,水属性,恐龙族,攻击力2200,融合怪兽】
“然后我将其解放!发射!”
【弹射龟】背起【腕龙】再一次发射,亚美鲁达闷哼一声,扑通跪地。
“亚美鲁达!”
拉菲鲁看着自己的伙伴,只感觉一阵无力。
这种感觉就象是在凌迟,明明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但却无力抗争,仿佛被命运所支配。
自己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再支付2000lp,特殊召唤两只【腕龙】!”
神乐的声音再度响起,将拉菲鲁从思绪中拉出。
“发射!”
神乐最后一次道:“再支付2000lp!特殊召唤【金色的魔象】!”
【金色的魔象,等级6,暗属性,不死族,攻击力2200,融合怪兽】
拉菲鲁的眼中映照着对方的影象,只见这位王象是死神般,毫不尤豫的下令:
“发射!”
拉菲鲁的眼中,最后映照出的,是【弹射龟】再一次开炮。
啊——想起来了,是全家遇到海难时,对命运毫无抵抗之力时,那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