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很快就登上了决斗艇。
毕竟海马社长马上就要把恶魔岛炸了,还是早离开比较好。
按照原着的说法,海马社长本来是想要在恶魔岛取得决斗王的位置后,就炸了这座岛,和海马刚三郎的一切作告别。
但非常遗撼,海马社长最终只拿到了决斗王之下第一人的称号。
但来都来了,岛还是要炸了的。
然后,在炸岛之前,海马社长和城之内莫名奇妙的又打了起来。
当然,他们并没有物理打架,而是端起了决斗盘,来了一场文明人独有的紧张刺激快乐决斗。
看的神乐一阵眼皮直跳,喵的,你们不怕我怕啊,这座岛可是要爆了啊!
但很遗撼,周围的人似乎对这种赌命行为带来的风险视若无睹,反而异常兴奋的围观起了这场牌局
没错,说的就是你!本田!
怎么把把都是你最嗨皮!
丫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
作为一个非土着的穿越者,神乐桐生自然是对这种行为非常不解。
但为了合群,他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一场。
反正他还有不少精灵,带着这群人飞完全没问题最多苦一苦要横跨几百里把他们运回童实野市的可爱精灵们。
城之内:“我发动【死者苏生】!复活你墓地中的【青眼白龙】!”
社长的【青眼白龙】又双被牛了,他气的差点就跟岛上的人爆了。
然后城之内喜提了一段结实的毒打。
不过反正不是黑暗游戏,打几下也不太疼,骰子超人城之内连翼神龙造成的脑死亡都能睡一觉恢复,这点小伤算什么?
神乐一边围观牌局,一边复盘自己和王样打的那场牌。
说实话,王样的表现很怪。
其实那张【最终一战!】实属多馀,王样完全可以印几张别的卡把他当场打死。
难道是放水了?但是不应该啊,决斗者的骄傲应该让王样全力以赴啊。
还是说,有什么别的隐情?
总不能是自己太强,吓得这位法老王觉得平局也很好了吧。
总感觉是在做梦,王样战神随随便便印卡就能把他印死。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嘶—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王样还没有成长为完全体。
嗯,按照剧情来说,现在的王样还没有强到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之后的不久,还在多玛篇里贡献了自己的处女败。
决斗者这种东西,就很神奇,在打大boss的时候,实力脱胎换骨,等打完boss打路人的时候,反而会被打的风中残烛。
就很神奇。
可能是王样也触发了这种神奇的匹配机制吧。
算了,过去都过去了,凡事都要向前看。
就比如这眼前的一场牌,嗯,终于结束了。
再次被嘲笑了【凡骨】【败犬】【看门狗】词汇的城之内怒不可遏,但输了牌吵架都没有底气,只能的回了船上。
神乐带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他,姐姐,两个跟班小妹,一起回到了船上。
飞船很快就开动了。
对了,还有个小插曲,就是游戏差点没登上飞机,被炸弹炸死。
幸好海马社长及时伸出援手,把他拉了上来,不然神乐真要怀疑社长是常年打牌打不过于是故意炸死他。
这样就物理打败了这个宿敌了。
好吧,这也只是玩笑话。
社长对王样爱的深沉,在剧场版中甚至不惜去冥界找阿图姆打牌,就很痴情。
总之,虽然过程有些莫名奇妙的艰难,但结果是好的,众人都搭上了这艘回家的船。
想回去还有将近一天的路程,神乐躺在船上,乐呵的回想着z-0ne许诺给自己的新卡。
比如什么【时间女神的恶作剧】啊,还有什么能够在手牌发动的陷阱卡啊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一些很赞的卡。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实力其实很一般,但是有了这些牛逼的卡,那他离真正的决斗王就不远了。
正在他想象着自己大放异彩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神乐先生,是我,马利克。”
门外传来了并不六岁儿的声音,让神乐忽然想起了一码事。
马利克桑好象在被击败后欲言又止了一阵子,似乎是想在比赛结束后谈论一些事情来着。
差点就忘了。
神乐一个翻滚起跳:“来了来了,这就开门。”
他莫名有点遗撼。
六岁儿虽然颜艺了点,但还是很好玩的,要是能留下当个宠物也不错。
但很可惜,六岁儿的灵魂这时候估计都在黑暗深渊中游泳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自己以前干掉的那些人。
就比如说亲爱的鱼重海部先生,就是那个跟着贝库塔搞事的玩水母中年人,记得他也是个颜艺大师来着。
可惜两人生前一直没有遇到过,还是不够有缘。
当然,神乐要是知道了之前砸马利克船的人就是鱼重海部的话,肯定会感慨一句孽缘。
他一边发散着没有用的思维,一边打开了房门。
就见非常让人不适应的正常马利克站在门口,丝毫没有吐舌头嘿嘿笑的打算。
就感觉生活失去了一大乐趣你懂吗?
不过好在,六岁儿的颜艺和翼神龙已经被他继承了,这怎么不算一种重生呢。
神乐努力抑制着自己自从比赛结束后止不住的轻松心情,一边好奇问:
“怎么个事?”
就见马利克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旁,伊西斯姐姐忽然走了出来:
“我来说吧。”
房间内,神乐姿态惬意的盘腿坐在地上,看着优雅跪坐的伊西斯姐姐和象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板板正正的马利克。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利克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
“那个,额,你,您还记得有一回,我被您堵在仓库里跳海逃走了吧。”
说道【跳海】二字,马利克脸部的肌肉不受控制般细微抽动,仿佛提到了某种一说就想原地去世的紧急话题一样。
他脚趾一边扣着三室一厅,一边道:
“我当时发着烧,又在水里游了好几个小时,意识模糊,上了岸后,我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一个
马利克努力组织着词汇,试图具体的说出那个东西的外貌。
一个—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