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城内,猗窝座突然被传送到了这里。
“里空间……无限城……被叫到这里来就意味着……有上弦被杀死了!”
“……”
断了只手瞎了只眼的天元,在三个老婆的搀扶下,缓缓往回走着。
“不过真是太好了!天元大人。”
“幸好您还活着。”
“我们四个人,可以一个不落单一起回去了。”
三个老婆说道。
“是啊,让我们华丽地,凯旋而归吧!”
这边是轻声细语的,另一头就显得鬼哭狼嚎悲壮的多了。
“啊啊啊啊啊……太好了!还活着,都还活着!”善逸哭得象个孩子。
“恩!恩!”炭治郎搂着所有人,他们浑身是伤。
“恩……嗯……”猪猪发出哽咽的猪叫。
只有祢豆子还在状态外。
“大家都活着,真是太好了……”
虽然受伤严重,但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这场战斗,无需乔恩入场。
……
第二天,乔恩就继续蒙着黑布训练。
按照他的预计,开始在每次呼吸的同时,用手指敲击地面一次。
通过呼吸节奏加之触觉反馈,创建时间轴,判断声音的初始发声时间与回声时间的差异。
通过这种时间差,就能区分真实声源与反射声音。
刻意营造这种杂音的环境,乔恩在尝试于干扰中找到呼吸节奏与气流振动的频率。
为后面的招式做设想。
训练的时间过去的非常快。
晚上出了山洞的乔恩,看到洞口有一位队员在等待自己出来。
“刘渭先生,辛苦了。
天元大人他们活着回来了,想拜访您,但您在训练,所以就留我在这。
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去通知天元大人。”
挥了挥手,乔恩继续悠哉地往回走。
回到小屋,刚好遇上天元。
简单的调整过后,他已经能够缓慢行动了。
但是他的三个老婆非常担心,执意要一起来。
“请进。”
小屋内,天元三老婆接下泡茶倒水的角色。
“刘渭先生,我们华丽地杀掉了上弦陆!
你的情报是正确的!”
这次上门,天元带上了先生这个称呼。
连续两次,已经证明了他能力的真实性。
“断了条手臂,瞎了只眼,和杏寿郎有的一比呢。”
“活下来了就好。”天元不以为意,他已经打算退休了。
“退休之后,记得来当教练,和杏寿郎他们一样,好好训练训练队员们。”
乔恩微笑着,一切都在正路上的感觉真好。
“当然。”
又是闲聊一会儿,同时了解到更多关于上弦陆俩兄妹的来历。
“唉……”
告别乔恩,一切归于安静。
炭治郎他们没有来拜访,因为这几个还在昏迷之中。
昏迷最久的是炭治郎。
来拜访的是香奈乎,她来询问炭治郎他们有没有生命危险。
得到的是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生命危险。
才放心离开了。
这三小只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与这边的云淡风轻不同,无惨那边又是一次大会。
只不过还不是裁员大会,毕竟上弦的鬼裁了,那就真的糟糕了。
无限城中,猗窝座站在原地,看着面前一个瓶子。
以及从瓶子里钻出来的一个不人不鬼的生物。
正是上弦之伍的玉壶。
长得实在是畸形,特别有辨识度。
这位见面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嘲讽,丝毫没有把自己的上位上弦叁放在眼里。
角落里窝着一个奇怪的老头,头上顶着个肿瘤,上弦之肆半天狗。
说话总是把“好可怕好可怕”挂在嘴边,但真打起来可是非常凶的。
对于这些家伙,猗窝座选择无视。
肆及之下的,他不是很关心。
都是一些打不过他的弱者。
他转头询问鸣女:“无惨大人在哪?
还有,上弦之一为什么没来,被干掉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鸣女没有立马回应。
便在猗窝座纳闷的时候,一个令他最讨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上弦之贰,童磨。
这是对冤家了,猗窝座不杀女人,童磨专吃女人。
他的出现本就让猗窝座十分不爽,而且这家伙还很自来熟地把手搭在猗窝座的肩膀上。
这让猗窝座更加忍无可忍。
直接就是一拳敲烂他那张聒噪烦人的嘴。
不过,童磨在气人的方面总是那么擅长。
他的嘴巴瞬间就恢复原状。
“这就生气了?我还想往玉壶的壶上放个女人的脑袋呢。”
三言两语又让猗窝座青筋暴起,目光死死地盯着童磨。
这时,鸣女终于开口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上弦之壹黑死牟大人是第一个来的。
无惨大人已经到了。”
而接下来……
一滴血液不断朝着天上漂浮,滴落一只试管之中。
翻书声响起,猗窝座的瞳孔骤缩。
声音来自脑袋上方!
无限城的空间折叠,无惨此刻正在他们的头顶,做着鬼血调配实验。
鬼血中倒映出他们所有上弦的身影。
“妓夫太郎死了,上弦之月缺了一角。”
上一秒还在悠闲地做着鬼血实验,下一秒就青筋暴起地拍在桌上。
“为什么花了好几百年都找不到!”
强烈的压迫席卷开来,连装有鬼血的玻璃容器都爆炸开。
“我……逐渐搞不懂你们存在的理由了。”
无惨十分生气,上弦鬼各凭本领发挥,以表忠诚。
最胆小的半天狗直接双膝跪地道歉。
猗窝座低头不语。
童磨还是一如既往地用那张讨人厌的表情。
黑死牟则最有领袖担当,沉稳依旧。
而玉壶偏不走寻常路,想要为自己辩解。
他可是艺术家,怎能和这些人沦为一路货色。
“无惨大人!小人和他们不同。
小人收集到了接近您愿望的情报!就在前不久……”
结果话没说完,就听见“咔嚓”一声响起,脑袋直接被无惨拧了下来。
他的脑袋直接被无惨捏在了手里。
上弦战败本就让他心情不美丽,而这家伙居然一脸傻笑地禀报尚未完全确定的事。
“看来我因为你们是上弦就太纵容你们了。”
一番警告过后,无惨命令玉壶一旦确认情报属实就和半天狗一同前去。
剩个脑袋还在再生的玉壶闻言,很是心痛。
本来这应该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童磨粘贴来表示也想凑个热闹。
便在玉壶不知道如何作答之时,猗窝座漫步上来直接又是一拳。
“无惨大人有命令过你什么?还不快滚!”
可话语刚落,一道刀芒闪过。
猗窝座的骼膊莫名被一分为二了。